白景悅聽着這話就來氣,忍不住回怼道:“怎麼着,你想讓我痛哭流涕,最好在她面前長跪不起,還是要讓我悔恨自盡?”
“那倒不必。”
司徒軒俊臉倨傲且認真道:“至少不能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過一樣,連最基本的表面功夫都不做。”
他是覺得,所有人都熱情的跑去慰問白雪,不管真心還是假意,面上總過得去,白景悅作為‘始作俑者’,反倒如此冷漠,容易落人話柄。
“對啊,不想做,不服你砍我!”
白景悅拽拽的說完後,拿起手裡的書蓋在自己的臉上,在吊床上晃來晃去,安安心心當起了鴕鳥。
或許她真的有點沒禮貌吧,可是對待白雪那種表裡不一的綠茶,她就是禮貌不起來!
白雪由人攙扶着走向他們,故意親昵的挽住司徒軒的手,說道:“司徒,白小姐在睡覺,我們别打擾她了,還是進屋休息吧,我說過了,我已經原諒她,不怪她了,咱們不用揪着那個意外不放。”
這體體面面的話,誰聽了都得豎起大拇指。
縱使鑒茶能力有一套的司徒軒,也覺得白雪實在是太善解人意了,忍不住冷着臉,對蓋住臉的白景悅道:“瞧瞧人家這格局,好好學着點。”
“切!”
白景悅回了個大大的不屑,仿佛隔着書都能看到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時候,傳來導演章奇激動的聲音,“啊,小陳,你馬上就要到啦,你這也太給我面子了,行行行,你先等着,我馬上過去接你。”
“陳述大大來了?”
白景悅耳朵靈敏,一下子就聽到了章奇的聲音,拿開臉上的書,‘嗖’一下站起來,然後一把推開擋在她面前的司徒軒和白雪,撒丫子跑到了章奇面前。
“章導,你剛剛說什麼,是陳述大大來了嗎?”
白景悅眼睛狂冒小星星,激動的問道。
“是啊,在村口呢,要不要跟我去接一接他?”
“當然要啊,快快快,我現在就去開火山輪!”
火山輪是小院子去村口必備的交通工具,可以過泥路,裝行李,雖然坐起來太癫了,但很方面。
在這裡才幾天時間,白景悅已經熟練駕駛火山輪,偶爾去村頭買個菜什麼的,都是她開着火山輪去。
不一會兒,隻聽得‘哒哒哒’的聲音,白景悅戴着草帽,開着火山輪,停靠到章奇面前,“章導,上車!”
章奇抓着火山輪的車框,利落的上了車。
女人握着油門,正準備扭動的時候,司徒軒不聲不響道:“我也要去。”
白景悅皺着眉頭,“你不去守着你的嬌弱白月光,你去幹什麼?”
“你管我?”
司徒軒欠揍的說完後,邁着大長腿也跳上了火山輪後座。
“有病!”
白景悅見男人鐵了心要跟去,也懶得管了,故意把火山輪開得特别猛,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以至于,司徒軒坐在後面,一路颠颠簸簸,感覺魂兒都要被癫出去了。
這對于出行隻坐千萬級以上跑車的司徒大少爺來說,真的不亞于曆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