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拉住在人群裡蹦跶得正歡的女人,低聲道:“你在瞎鬧什麼,有些玩笑能開,有些玩笑不能開,你把盛二哥氣急了,你知道會有怎樣的後果嗎?”
白景悅回頭看了司徒軒一眼,迷迷糊糊的,火氣更大了,“來啊,大家看啊,這家夥也不是很美好東西,他和他兄弟一樣,熱衷強迫女大學生,他更誇張,他讓人家女大學生給他生了十胎,就這種花心大蘿蔔,該分分鐘拉去浸豬籠!”
于是乎,衆人的火力又集中到了司徒軒身上。
“女人,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清醒一點!”
司徒軒聞到白景悅口中濃重的酒氣,不由得上前捂住她的嘴,阻止她繼續胡言亂語。
“快看啊,唔......渣男要殺人滅口了,渣男......唔!”
白景悅掙紮得厲害,最後直接被司徒軒一把給扛了起來。
“跟我回去,我不能再讓你瘋下去了。”
以他對盛霆烨的了解,白景悅再這麼亂造謠,會死得很慘很慘,所以他隻能用這種方式救她。
很快,司徒軒将白景悅扛出了酒吧。
“欸,你幹什麼啊,你放開我,我要舉報,我要揭發,我......”
白景悅像條魚一樣,在男人懷裡動來動去,卻無法掙脫,隻能巴巴的被人扛走。
原本鬧哄哄,對盛霆烨喊打喊殺的一群人,沒了領頭的,瞬間蔫兒了,不敢作聲。
盛霆烨看着眼角含淚的女人,皮笑肉不笑道:“哭啊,不是哭得很開心嗎,繼續哭啊?”
“額......”
初之心有點尴尬,抹了抹淚水,是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老實講,沒有了白景悅的輔助,光是她這麼哭的話,似乎有點......太幹了。
當然,她也哭累了,耐心也耗盡了,擺出一張冷臉,開門見山道:“你我時間都寶貴,你就直說吧,你要怎樣才肯放人?”
盛祁眼睛看不見,腿腳也不靈活,盛霆烨現在想捏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都容易,她根本耽誤不起。
“他壞了我的生意,處處與我作對,我憑什麼要放了他?”
盛霆烨依舊是優雅尊貴的坐着,姿态十分高冷。
“你都這樣說了,看樣子人真是你擄走的了,你們兩兄弟确實恩怨太多了,但我勸你别對他趕盡殺絕,以德報怨這種事情做多了,當心遭天譴!”
初之心握緊手指,朝男人警告道。
她阻止盛霆烨傷害盛祁,一方面是為了盛祁,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盛霆烨他自己。
他的眼睛,他的骨皿,全是盛祁的,盛祁相當于是他的再生父母。
盛霆烨要是傷害盛祁,那和傷害自己父母有什麼區别?
盛祁聽得稀裡糊塗的,皺着眉頭道:“你又在說什麼鬼話,我何時和我仇人成兄弟了?”
“我知道,你從來沒把盛祁當過兄弟,但從皿緣上來說,你們确實是兄弟,就算不是為了躲避天譴,我也勸你别傷害他,畢竟傷兄弟就是傷手足,同樣會有報應!”
初之心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規勸道。
“盛祁?”
盛霆烨忽然明白了,冷笑道:“合着搞半天,你是為他來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