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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九十八章 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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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行止隻好又下床去拿了幾本兒童讀物過來。

  他的聲音充滿磁性,講着講着蘇靜懷就睡着了。

  看着歪在自己懷裡的小腦袋,男人輕輕抽出自己的手臂,将書收了起來。

  這才重新打開手機,發現手機裡面有阮蘇發過來的照片。

  充滿了田園氣息的農家莊園,院子裡種了不少生機盎然的蔬菜水果。

  還有在翠綠的葡萄藤下坐着靜看夕陽的女子。

  還有一張元良偷拍的郁辭跟阮蘇的合照。

  “看到了沒有?這就是我老師。”

  老太太嚴肅的神情中透露出一絲寵溺和疼愛,阮蘇低着頭如同被訓誡的小學生。

  鏡頭被抓拍的很好。

  “看得出來老師很疼愛你。”薄行止唇角微翹,“明明在兇你,但是看向你的眼神卻充滿疼愛。”m.

  “那當然了,我可是老師最得意的弟子。”阮蘇很快就回了複他。“孩子睡了嗎?”

  看到她的回複,薄行止幹脆直接彈了視頻過來。

  視頻被接起來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阮蘇一頭長發披散在肩頭,穿了一身碎花帶小熊的睡衣,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可可愛愛。

  薄行止唇角的笑意越發滿溢,“怎麼穿了這麼可愛的睡衣?”

  “還不是老師,這是她準備的。”阮蘇扯了扯身上的小熊睡衣,表情也流露出一絲無奈,“沒辦法,她可能還當我是十幾歲的時候吧。”

  薄行止終于忍不住笑出聲,這幾天對她的思念幾乎要沖出兇腔,全部都凝聚

  在這笑聲裡。

  他的小蘇哎,怎麼能夠這麼可愛呢?

  “你老師這麼棒,這麼厲害,教出來了你和良神這麼優秀的學生,怎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她?”

  “那是因為我老師低調。”阮蘇說起自己的老師郁辭,臉上都是驕傲。“她年輕的時候可是大美人,聽說當年有非常多的富豪啊,大佬啊,都追求她。隻是老師一心醉心于研究學習,所以就……放棄了自己的家庭至今未婚。”

  “一生未婚?”薄行止挑了挑眉,随後說,“老師真是令人敬佩。”

  “她年輕的時候好像是在航天部門工作。現在很多航天方面的開發都離不開當年她所做的貢獻。總之她是一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阮蘇也不知道為什麼老師會歸隐,尤其是當年為什麼她會教了母親又教了自己。

  老師身上的謎還挺多的。

  不過,她也知道,不問不打聽是對老師最基本的尊重。她想告訴自己和元良師兄的話自然會說,不想的話……那也無所謂。

  不管老師是什麼樣的,在她心裡恩師如母。

  老師一直都是如同母親般存在。

  “什麼時候回來?”随着薄行止話題一轉,他的眸光也變得深幽,“這兩天靜懷都和我在一起生活。我們兩個都很想你,你是不是在外面都玩瘋了?不願意回來?”

  阮蘇被他怨夫一般的語氣給逗得撲赤一聲笑起來,“我哪有?我在老師這裡陪她兩天我就回去了。飛

  機票都訂好了,元良師兄也很久沒有跟他讨論一些學術上面的問題,他還想跟我好好讨論一番呢!你急什麼啊?”

  她刻意放柔了聲音,聽在薄行止耳朵裡面嬌嬌柔柔的,她很少這樣子,偶爾來一次。

  他根本就受不了,頓時後背一僵,隻覺得一股灼熱自小腹處往上沖。

  他眸光閃爍着吞噬的光茫,“等你回來我再好好收拾你,讓你隔着屏幕也勾我。”

  阮蘇一愣,眨了眨水眸,“我什麼也沒有做好吧……”

  這男人神情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跟餓了三天三夜的狼似的?

  “趕緊回來,不和你說了。”薄行止說完就挂了電話,然後看着自己已經産生了變化的身體,無奈的沖到浴室裡打開了冷水花灑。

  冰涼的水流沖刷着身體,他長吐了一口氣。

  再不回來,你老公我真的就要爆體而亡了……

  h帝國京城西郊。

  阮蘇美美睡了一覺,早上睜開雙眼的時候,有一絲的恍惚。

  好像又回來了少女時期,每天早上五點起床練功。

  她是窗外的公雞叫醒的,“喔喔喔喔”的雞叫聲不斷響起。

  以前老師要求她聞雞起舞。

  所以她換了練功服以後就直接出了房間來到院子裡面。

  撿起自己的木劍開始練功。

  如同以前的千百個早晨一般。

  初夏的太陽升得早,雖然隻有五六點的光景,但是東邊已經有了一絲金光灑到大地,也灑在了大公雞的身上。

  她在這裡總共住了兩

  個晚上。

  第三天早晨來到密室前跟郁辭告了别正準備離開,密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郁辭穿着一身棉麻的衣衫走了出來。

  将一個白瓷瓶交給阮蘇,“這裡面的藥你每天吃一粒,吃三十天,看看效果如何。晚上睡覺的時候吃,知道嗎?”

  “知道了。謝謝老師。”阮蘇接過藥瓶,心底浮現暖意。

  老師總是這樣,不管自己身在天涯海角,她永遠記挂着自己。

  “快走吧,别誤了飛機。”郁辭眼底劃過一絲不舍,“等閑了帶孩子過來看看我,聽說你收了個兒子。我知道你心裡的想法,但是要寶寶這種問題,也要靠緣份。也許緣份到了,寶寶就來了,你不用急。”

  “老師,我都知道。”阮蘇重重點了點頭,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莊園。

  元良和她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此時的m國,一大清早薄行止就将蘇靜懷送回到了葉家。

  他直接回了總統府,剛一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了坐到辦公椅上面的總統,總統陰沉着一張臉瞪着他,“這兩天不在總統府,你跑哪去了?”

  “哦,在我自己的房子裡,怎麼了?有事嗎?”薄行止淡淡看了他一眼,就掃到總統那張臉上幾乎要氣炸的神情。

  總統一看他這副淡漠的态度,那更加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認了個幹兒子,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我好歹還沒有死吧?我魂還沒走呢!你就瞞着我認了個幹兒子!你認

  個幹兒子也不問問我承認不承認?”

  “我告訴你,我永遠不會承認他,他不配!我的幹孫子怎麼着也得是大世家族出身,他算什麼啊?我聽說他母親就是個垃圾,是個普通人!他配做你的幹兒子嗎?”

  “啊?你怎麼不說話?你閉着嘴巴啞巴了嗎?”

  “他算什麼東西!”

  總統吃吃了炮竹一樣,瘋狂的向薄行止開炮。

  嘴巴裡面講出來的話非常的難聽。

  幾乎将蘇靜懷罵得狗皿淋頭。

  不管是出身還是家庭,還是蘇靜懷的生母,他沒有一樣瞧得上的。

  “你這樣子羞辱和辱罵我的幹兒子,你問我的意見和想法了嗎?”薄行止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神情也越來越冰冷。

  随着總統越來越怒火高漲,薄行止的眼神也越來越如霜一般冰冷。

  他輕輕啟唇,說出來的話仿佛也帶着冰渣,“這就你身為一個長輩應該說的話?”

  “他隻是一個失去了親生父親的孩子,他怎麼着你了?你不想認他也可以,他也不需要一個隻會罵人的幹爺爺。”

  “他需要你的認同嗎?不需要!他是我和小蘇認下來的孩子,隻要我和小蘇給他撐起一個家,撐起一把傘,任何人都不可以傷害他!”

  “哪怕是你,我的父親也不行!”

  薄行止站在辦公室裡,高大的身形無形中透出一絲壓力。

  他每一句話都說在總統的痛點上,每一個字都铿锵有力。

  聽得總統差點心肌梗塞,死在他面前

  。

  他伸出一隻手指着薄行止,“你!你!――”可是卻一個字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薄行止依舊神色冷凝,沒有給他任何好臉色,“現在請你出去,還有,這是第一次,如果以後再讓我聽到你辱罵我的孩子,我一定不會原諒你。”

  “反了天了!你嚣張什麼?要不是我,你能坐在這裡?”總統氣得幾乎口不擇言,他實在是被薄行止這種冷漠冰冷的态度給氣炸了。“你算什麼?你那個破孩子算什麼?要是阮蘇親生的,估計我還能看他一眼,這下子倒好,根本就是個野種!”

  在聽到野種兩個字以後,薄行止的臉色頓時布滿陰雲,“請你出去!立刻馬上,否則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情。”

  “你!你竟然趕我出去!我是你老子,我是你爹!怎麼?你想學古代的太子嗎?啊?你想殺了我嗎?”

  總統根本就已經失去了理智,什麼話都往外罵。“我告訴你,不可能!我手裡的棋子多如牛毛,我缺了你一個,我還有千萬個!”

  “你不走是吧,我走!”薄行止再也不想聽他的瘋言瘋語,沒有直接一巴掌将他拍到牆上去,也不過是看在那可憐的親生的皿緣的份上。

  男人轉身就走,不再搭理這個如同潑婦罵街一樣的老頭兒。

  總統看着他快步離開的背影,氣得也追了出來。

  可是薄行止走得很快,他根本追不上。

  他氣得捂住兇口,沖薄行止的背影

  破口大罵,“有本事你走了就别回來!我還稀罕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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