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不給名份,就想撩我?
雖然明知道阮蘇不清楚,睡得暈乎乎的。
但是那表情,卻格外的可愛。
薄行止勾唇一笑,将她拽到懷裡。
天色漸漸放亮,東方泛了魚肚白。
阮蘇覺得自己渾身難受。
是真的難受。
不舒服,酸痛。
難道解藥不管用了?
她被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驚了一下,猛的坐起來,結果就發現……自己身邊躺着的男人。
男人面容俊美,面資助卻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兩條斜斜上挑帶出一種如劍鋒銳的眉毛下面,是一雙緊閉的雙眸。
高挺的鼻梁下是緊抿的薄唇。m.
哪怕睡着了,他也如此不放松。
薄行止?他怎麼在這裡?他出差回來了?
阮蘇眼底寫滿驚訝,再打量一下自己渾身上下的痕迹……頓時老臉一紅,敢情那不是夢?丢死人了!她怎麼總是做這種丢人的事?她雙手捂臉,郁悶了一會兒。
再看一眼男人那安靜的睡顔,她忍不住擡手,揉了揉男人微擰的眉心。
隻是她的手指剛放上去,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掌緊緊捉住。
那雙犀利的眸子随之睜開,警覺的望着她。
薄行止在發現是她以後,緩緩坐起身,聲線暗啞的道,“怎麼醒了?”
阮蘇臉頰泛紅的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薄行止眸中含笑的打量着她,在燈光下她的皮膚幾乎白得透明。漆黑的眸子,如同羽毛一樣長的睫毛,怎麼看怎麼好看。
“在你想我的時候。”
阮蘇老臉更紅,這男人出國
了一趟,這嘴巴怎麼變得這麼會撩?
她臉燙得不像話,覺得空氣都在發燙。
她垂下眸子,卻發現……薄行止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
他以前從來恨不得天天在自己面前秀那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并且每次親密了以後,也不會刻意再穿睡衣。
他那經過長期鍛煉沒有半點多餘脂肪的好身材,根本無需掩飾。
為什麼他這一次竟然穿了襯衫?
阮蘇心底閃過一絲異樣。
再擡眸就看到男人濃眉下黑澤的眸子裡,帶着一絲懶洋洋的微笑,還有兩三分的性感。
正直勾勾的望着她。
這是一種可以讓所有女人為之瘋狂的男性魅力。
讓人情不自禁沉溺。
阮蘇并沒有來得及多想,男人就朝着她撲過來。
她看着将她按在懷裡的男人。
呼吸一凝。
四周好像變得格外安靜。
她在男人那漆黑的瞳眸裡看到自己的倒影,一股莫名其妙的沖動,迅速朝着她四肢百骸湧去。
月光透過窗戶縫隙灑進來,籠罩在兩人臉上。
仿佛為他們罩上了一層朦胧的薄紗。
薄行止的唇帖上她的唇以後,一動不動。
安靜的看着她。
她的睫長又長又密,漂亮的杏眸裡都是淡淡的情意。
所以的思緒仿佛在這一刻鐘,全部都被凝固。
所有的動作全部都慢了半拍。
薄行止大腦一片空白,他緩緩的放開她,沒曾想。阮蘇卻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唇抵着他的雙唇道,“老公,你好像瘦了許多
。”
他看起來清瘦了不少。
“國外沒有你做的飯菜,所以我就瘦了。”
薄行止在說話的瞬間,心底劃過一絲疼痛。
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為什麼阮蘇中了毒卻不告訴他的原因。
因為……那種不想自己在意的人擔心的感覺,太難受了。
明明知道對方在說謊,卻又不忍心拆穿。
明明知道都是在為對方好,卻又假裝不在意。
他閉了閉雙眼,緊緊擁抱住小女人。
“你也瘦了。”
能不瘦嗎?
剛開始吃解藥的那幾天,她每天都要吐皿,吐出來那些污皿以後,她的身子就會虛弱上幾分。
她每天的痛苦艱難,他全部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那是一種恨不得立刻替她痛的難受。
他原本隻是想要抱一抱她就走的,可是沒忍住。
和她纏綿入骨。
這小女人真是要了他的命。
罷了。
隻要他好好掩飾,一定可以瞞過去的。
第二天一大清早。
阮蘇趁薄行止不注意的時候,躲進衛生間又吞了兩顆解藥。
這才走出去。
“文皓和姜家那六小子,都被你送進霍氏實習了?”薄行止一邊優雅的擡手扣着袖扣,一邊開口,低沉撩人的嗓音仿佛在帖着她的耳朵說話。
阮蘇耳尖一燙,點了點頭,“反正他們倆閑來無事,這不是快放暑假了嗎?直接去霍氏實習也不錯。”
一同被送過去的,還有一些應屆畢業生,都進了霍氏當實習生。
“你為什麼對霍氏如此有興趣?”薄行止
話鋒一轉,漆黑的眸子帶着一絲讓人無所遁形的探究。
阮蘇挑眉看了他一眼,“因為……可能見不得有些人太髒吧。”
她粉嫩的唇勾勒出一絲妩媚的弧度,眼底帶着一絲挑笑,“怎麼?你想要去舉報我?還是想怎麼着?不過我聽說,霍氏和薄氏一向不對付,你确定你要站在霍寂涼那邊?”
哼!
敢不幫她,薄行止想造反?
薄行止的視線泛着邪氣,剛想開口,就見阮蘇突然捧起他清瘦的俊美面容,兩人離得極近。氣息彼此交纏。
他漆黑瞳孔裡的小光影,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哪怕如此近距離觀察,男人的皮膚也依舊好到沒有半點瑕疵。
眉峰上揚時有一股掩不住的強大氣場流瀉而出。
勾人的很。
阮蘇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他那性感的薄唇上,“薄行止,你記好我們之間的關系。在你出差的這麼多天裡,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什麼事?”薄行止低沉的嗓音響起,俊臉望着她。
女人軟軟的唇近在咫尺,他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
她如此主動,讓他忍不住悸動。
“活着本就不易,我們要好好珍惜身邊的人和事。”阮蘇踮起腳尖,就要吻他。
卻被男人将她的臉推開,俊美的五官緊繃的瞪着她,“不給名份,就想撩我?”
阮蘇微微仰着頭,心湖像是投進了一顆石子,亂成一團。
她想也不想,就又想要再靠近他。
她今天如此主動,讓
薄行止幾乎失控。
男人大掌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了起來,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邪幽的看了她一眼,然後低頭,狠狠吻上去。
阮蘇幾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滾燙的氣息。
男人好像在懲罰她一樣。
他全身的皿液,幾乎瞬間沸騰。
理智幾乎要被吞噬。
但是漸漸的,他忍不住抽離自己想要将她狠狠柔進自己骨皿裡的那股沖動。
颀長清瘦的男人放開她,往後退了兩步。
他迅速的收斂自己的情緒,再看向阮蘇的時候,眸中已經退去了所有的火苗,眸中不再是暗火翻騰。
“老婆,你還不打算跟我複婚嗎?”
阮蘇臉上的神情僵了一下,兇口砰的一下開始膨脹,脹脹的,燙燙的……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薄行止,我們先談戀愛再複婚。”
薄行止微微眯眸,垂着的眼眸裡折射出複雜的光茫,俊美的面容泛着一絲渴望,“老婆,你真的不想為我披上婚紗嗎?”
阮蘇咬了咬牙,“薄行止,我們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我想談戀愛。”
她身上有媚蠶的毒,還有返童藥的毒沒有清除完畢。
這樣子的她,有什麼資格和他複婚?
她……她還要尋找母親的下落,還要找恐怖組織算賬。
她從來不會白白吃虧,她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如果到時候牽連到薄行止,她……會後悔終身。
這一次恐怖組織害得她差點喪命。
這口氣,她不可能忍了。
nn恐
怖組織不是鬧着玩的,老巢在哪裡,她還沒有查到。
這一次她不過是撿了一條命回來。
薄行止身子狠狠一僵,俊美的面容浮現複雜的神色,心痛難忍,卻含着一絲羞辱。她總有辦法狠狠的牽動他的心,然後再将他的心踩到地上狠狠踐踏。
“你還是不夠信任我,對不對?”
他說完,頭也不回大步離開。
阮蘇看着他冰冷泛着寂寥的背影,咬了咬牙,殷紅的雙唇緊抿在一起。
霍氏集團總部大樓。
姜成六和薄文皓倆人學的是金融,但是卻被安排到了公關部門。
“話說公關部門具體要幹啥?”薄文皓小小聲的問身邊的姜成六。
“我哪知道喲。”姜成六也一臉迷茫。
雖然說他倆學的是金融,但是……家業也沒想過要繼承,畢竟上面天塌下來有親哥頂着。
他們倆就想當個二世祖,沒事兒打打電動,泡泡吧,撩撩妹什麼的。
不過,薄文皓想到前段時間阮蘇跟他講的話,心中卻湧起一股豪情。
不能再這樣子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了。
既然來了霍氏實習,那就好好努力工作。
在自己家公司實習,那一群人圍着,害怕你磕着碰着……這裡沒人認識,倒是挺不錯。
“等下經理說讓幹啥,我們就幹啥。”
“對,服從領導準沒錯。”
倆人原以為公關部門要跑出去……陪酒陪玩,然後搞定合同。
沒想到……經理直接一個頂目派下來,讓人驚訝。“最近熱
搜對我們公司十分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