牋牋“金叔叔過獎了。”
“這個方法其實還有一個難處。”
見到金源此刻興奮的樣子,周蘭沒有急着勸說對方動手,而是故作面露難色的你喃了一句。
“周丫頭有什麼難處盡管說。”
“陳平安是我們兩個人的敵人,那我一定會全力幫你。”
早就看陳平安不順眼,恨不得将其碎屍萬段的金源自然不願意放過這樣一個教訓對方的機會,故而主動提議道。
“是這樣的,我與母親剛剛與陳平安爆發沖突,如果這個時候我們兩個派人挑戰他的話,那所有人都能看出我們是在故意針對他,到最後丢臉的還是魔都武道界。”
“所以我還有我母親不能派人挑戰,最起碼不能第一個挑戰。”
周蘭見對方徹底上鈎,心下冷笑連連的同時,繼續循循善誘。
“這好說,我先派人就是了。”
“反正我也要教訓這個該死的東西!”
金源也沒有多想,面色陰狠說出了讓周蘭十分如意的話。
“金叔叔,據我所知,這個陳平安雖然年輕,但卻是無限接近于大宗師境界的高手,而年會上的比武,不允許長輩出場,如果你真的要派人挑戰的話,可千萬不要大意呀。”
此時的周蘭内心之中十分的得意,打罵金源是個白癡,可表面卻裝成一副擔憂的樣子。
“周丫頭你放心,中青一代的宗師高手金家并非沒有,甚至四十歲以下大宗師之中的佼佼者也有一位,對付一個陳平安不在話下!”
聽到周蘭剛剛那番滿是帶憂的話語之後,金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得意的神情。
“你叔叔你指的可是韓峰?”
聽聞此言,周蘭的腦海之中瞬間閃過了一個人影。
一個在魔都武道界鼎鼎大名的天才,年不滿四十就已經步入大宗師境界,且在實力超群的人。
“沒錯!就是他!”
“有他在戰勝陳平安不在話下。”
提及此人,金源臉上的得意愈演愈烈。
而他的這份得意,來源于他對韓峰實力的自信。
說起來這個韓峰的經曆也算是極為曲折了,在他剛剛出生時,韓家在魔都武道界也算是小有名聲,但後來被敵對家族滅族,全家隻有韓峰一人幸存,而他幸存的原因則是因為當時的金源看韓峰天賦不錯,故此生出了惜才之心,暗中幫助了他。
在之後韓峰便一直隐藏在金家,并展現出了異于常人的天賦,最終他在三年前步入大宗師境界,并在金源的幫助之下,韓峰報了滅族之仇,自那之後便一直留在金家,鮮少露面。
可他的名聲與天賦,卻早已經響徹魔都。
“若是韓峰出手,戰勝陳平安的确不在話下!”
得知金源打算讓韓峰動手之後,周蘭眼中閃過一陣戾氣。
“那是當然,我這就派人去叫他。”
金源冷哼一聲,随即拿出了手機。
“金叔叔,那我就不再打擾了,因為我要把這一好消息告訴我的母親。”
周蘭見狀不再廢話,與金源告别之後,回到了錢芳馨的身旁,将一切全部告訴了對方。
知曉金源已經上鈎,并打算讓韓峰出手之後,錢芳馨冷笑連連,忍不住瞥了陳平安一眼。
而此時正與錢振宇交談的陳平安,則是因為感受到了對方的視線,蓦然回首眼神淩冽。
而這就這樣四目相對,錢芳馨眼中滿是陰鸷與怨毒,仿佛在告訴陳平安,今日,你必将付出代價!
反觀陳平安則是神色從容,在瞥了對方一眼之後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因為他從來都沒有把錢芳馨母女放在眼裡,對于他來說這都是母女,不過就是一對白癡。
“陳小友,我這妹妹是我父親二房所生,因為我這個二娘精于心計,行事跋扈,所以才導緻她也如此。”
“我本以為将她嫁給一個名不經傳的周家,就能讓他低調一些,卻不想這些年來她一直打着錢家的名頭狐假虎威。”
“老夫礙于一半的皿脈,還有亡父的遺言不便多說,望你諒解。”
錢芳馨的眼神,自然逃不脫錢振宇的視線,隻不過對于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他雖然也非常不滿卻也頗為無奈。
因為錢振宇的父親,也就是上一任的錢家家族再把錢家交到錢振宇手上的時候曾經說過,不論何時都不能手足相殘。
故此,即便錢振宇對這位妹妹的種種作為非常不滿,卻也隻能口頭警告。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晚輩能夠理解。”
陳平安在聽到錢振宇剛剛那一番話後,愈發的不把錢芳馨母女放在眼裡了。
因為隻要不是聾子,都能聽出錢振宇對錢芳馨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