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本會長有好生之德,這樣吧,你自斷雙腿,給在場的這些,曾經被你欺淩過的人磕十個響頭,今天本會長就可以做主,饒你不死。”
呂萬山厚顔無恥的拈着山羊胡說道。
他已經盤算好了,蕭北那邊也有一個難對付的角色。
就算周全宗他們一起上,也未必能對付得了蕭北和玫瑰二人聯手,即便再加上追風,雙方隻能打個平手。
如果能在開戰之前,就以威勢威脅蕭北,讓他自斷雙腿,接下來再想殺他們,就輕而易舉了。
呂萬山的話把蕭北逗笑了,難道武道協會全是這種傻缺嗎?
還沒動手就讓自己自廢雙腿?
“我也有好生之德,隻要你們自斷頭盧,我保證不鞭屍。”
蕭北笑呵呵的說道。
“狂妄!蕭北,難道你想以一己之力,與整個武道界為敵嗎?”
呂萬山把胡子都快氣歪了。
讓他們自斷頭盧?!
他還要鞭屍?!
“我說你們究竟打不打?是我跟他一個人打,還是你們一起上。”
蕭北用手一指譚青城,冷聲質問道。
“你好狂!”
譚青城還沒等出手,一道身影就直奔蕭北飛掠而去。
出手的是碎碑手于長河,他也是谷長鳴的結義兄弟之一。
從蕭北來到江邊的比武場開始,就一直憋着怒火。
直到方才蕭北大言不慚的讓衆人一起出手,于長河再也按奈不住,一個縱身,就躍向蕭北,同時一掌直擊蕭北的天靈蓋。
他恨不得一巴掌把蕭北拍成肉泥才能解氣,所以這一掌,也使出了二十分的力道。
蕭北甚至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很随意的伸直了胳膊,向上一舉,與于長河的碎碑手碰在了一起。
之所以叫碎碑手,就是說他的掌力極大,一掌能拍碎石碑。
别說二十多歲的蕭北晚輩,即便呂萬山這些老不死,也不敢像蕭北這麼輕描淡寫的接他一掌啊。
呂萬山見蕭北如此大意,眼睛裡不由得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可是下一秒,隻聽砰的一聲巨響,然後就是咔吧咔吧一陣筋骨碎裂的聲音。
緊接着,于長河的身子便倒飛出去,噗通一聲,屍體栽倒在比武場外。
一掌震死了大宗師于長河!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方才那些叫嚣着要把蕭北碎屍萬段的老不死,一個個臉色都難看至極。
他們的本事,也不比于長河強多少,蕭北一巴掌震死于長河,簡直如同兒戲一般,他們上去,結果也好不了。
“蕭北!你也太過兇殘了,難道不知道,能制一服,不制一死嗎?!”
呂萬山瞬間暴怒,指着蕭北喝問道。
“你瞎了嗎?”
蕭北冷冷的質問道:“他方才那一掌,如果打在我身上,結果想畢不用多說吧?既然他想殺我,那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你這是不敬尊長!再者說來,死的人是他,不是你!”
呂萬山怒不可遏的大聲喊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可以對我疼下殺手,我卻不能還手?”
蕭北冷冷的掃了呂萬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