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陳天來說完,白嚴嶺吓得魂飛天外,心裡把陳天來罵了不下一萬遍,暗暗發誓,隻要今天把王震山糊弄走,轉回頭來,就把陳天來全家殺光!
“喲嗬,白大少好威風啊?敢放火燒我們王家的酒店了!”
王震山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浩宇。
此時的白浩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兩眼無比驚恐的看向白嚴嶺。
他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此時,許明傑悄悄的退進了人群,一貓腰,溜着牆邊,蹭到了樓梯口,趁着沒人注意他,撒腿就跑。
許明傑别的不行,查顔觀色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
王震山分明是針對白家父子來的,再留在這,他的命運就可想而知了。
得罪一省的武道界扛把子會是個什麼結果?
許明傑用腳指頭想想,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來人!”
王震山冷喝一聲,四名從省城來的執法堂高手向前邁出一步,齊聲道:“在!”
“把白浩宇給我拖到大門口,捆在木頭樁子上,點天燈!”
王震山此言一出,白浩宇當場就暈了過去。
白嚴嶺急忙轉身,噗通一聲,跪在王震山面前道:“王總執事,饒命啊,犬子......犬子隻是一時糊塗,救您開恩呐!”
王震山冷冷的瞥了白嚴嶺一眼,拿出一份剛剛接到的訴狀道:“你兒子是一時糊塗嗎?我看他每天都很糊塗,這份訴狀,是我在門口收到的!”
說着,王震山正要把訴狀遞給白嚴嶺,蕭北卻突然打斷道:“拿來!”
王震山急忙收回已經遞出去一半的訴狀,一路小跑的來到蕭北跟前道:“蕭先生,請您過目!”
旁邊的衆人看到王震山這個舉動,頓時都傻眼了。
北省的武道裁事所的總執事,竟然在讨好蕭北?!
隻見蕭北拿過那份訴狀,大緻的掃了兩眼,訴狀上寫的,正是兩周前,白嚴嶺在婚宴上的暴行。
“畜生也幹不出這麼不是人的事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貴族?”
蕭北看完訴狀,神情驟然轉冷道:“點天燈,死的太快了,不适合白大少!”
王震山咽了口唾沫,小聲問道:“那,蕭先生認為,應該用什麼樣的刑法合适呢?”
蕭北沖高老道:“高老,去買十張魚網回來!以白大少尊貴的身份,就是死,也得死于淩遲啊!”
白嚴嶺聽到淩遲兩個字的時候,身子不由得一顫,扭回頭來沖蕭北道:“姓蕭的,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即便蕭北與王家有關系又能怎樣?
他們白家還有底牌未出,真把白家逼急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咄咄逼人?這不是咄咄逼人,這叫罪有應得!白大少的諸多劣迹,都與你管教不嚴,有直接關系,所以,一會你必須去觀刑!”
蕭北冷聲說道。
白嚴嶺連眼角都快瞪裂了,蕭北這是要讓他親眼看着自己的兒子,被千刀萬剮!
難道這真特麼是報應嗎?
白嚴嶺最喜歡幹的事,就是當着别人父母的面,以最殘忍的手段,處死他們的兒子。
當着别人老公的面,上别人的妻子,當着别人孩子的面,猥亵别人的母親或子女!
而今天,蕭北讓他親眼看着他的寶貝兒子,白浩宇被千刀萬剮,而且,不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