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曾雨瑩見曾嶽東突然出現在醫院裡,不禁有些吃驚。
其實曾嶽東早就收到了曾老發的消息,隻是把約德爾的事簡單的說了一遍。
曾嶽東立即明白了爺爺的用意,爺爺是想幫妹妹,曾嶽東這才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小妹,别相信霍安國,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半年前,在省城,差點用銀針紮死一位病人。”
曾嶽東一臉鄙夷的瞪了霍安國一眼。
“你胡說!”
霍安國怒不可遏的指着曾嶽東吼道。
“霍安國,用不用我打個電話給我爺爺證實這件事啊?”
曾嶽東說着掏出了電話。
霍安國一聽這話,臉色一紅,抿着嘴不再言語了。
“其實他們倆就是來拖時間的,時間一過,這個人就救不過來了!”
玫瑰嘴裡含着棒棒糖,輕蔑的掃了一眼霍安國和李壽賓。
“什麼?”
曾雨瑩也吃驚的看了霍安國一眼道:“霍老!枉我那麼相信你,你怎麼能......”
“你是哪個科室的,誰讓你進來的?!”
沒等曾雨瑩的話說完,李壽賓就用手指着玫瑰的鼻子氣極敗壞的吼道。
“李副院長,我勸你最好對我這位朋友客氣一些,你得罪了我,不過就是讓你下跪,但是得罪了她,你會有生命危險!”
蕭北瞥了李壽賓淡淡的說道。
蕭北可沒有吓唬他的意思。
玫瑰的脾氣蕭北早就領教過了。
當日自己和秦朗被三個殺手圍在包廂裡,隻因為其中一個殺手對她稍有質疑,一眨眼的功夫,就死在了玫瑰手上。
“你還敢威脅我?!”
李壽賓沖蕭北冷哼一聲道:“把他們倆都給我轟出去!”
眼看自己的計劃要敗露,李壽賓索性不來陰的,直接明着驅趕蕭北和玫瑰了。
反正一個老外,死在景聖醫院的話,也不會引起多大的轟動。
畢竟他的病情非常特殊,就算拿到國外去,也未必能保住性命。
最多背上一個醫療事故的名頭,警告一下也就完事了。
隻要能打壓蕭北和劉海權,李壽賓才不在乎什麼警告不警告呢。
至于人命,在他眼裡人命不如草介。
“李副院長,人命關天呐,還是讓蕭先生試試吧,萬一他真能治好約德爾先生,這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啊。”
劉海權沉思了片刻後勸道。
“劉海權!注意你的說話方式!”
李壽賓冷冷的瞪了劉海權一眼。
“就是,我早就看這個臭丫頭不像好人了,一點也不知道尊老,剛才差點把我推倒了,也不知道爹媽怎麼教育的!像這種有娘養沒娘教的貨色,就該早點趕出去!”
霍安國也借機發難,順帶着,連蕭北也一起罵了進去。
隻是他不知道,娘這個字,是玫瑰的禁忌之一。
從小她就跟着師父,隻見過生母的照片,日思夜想的,就是想見親生父母一面。
霍安國竟敢指着她的鼻子罵她有娘養沒娘教,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霍安國的話也出口了,蕭北也預感到不妙了,因為玫瑰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顯然霍安國已經成功的激怒了玫瑰,别看她現在身上有傷,蕭北也不确定自己能攔得住發瘋的玫瑰。
“你該死!”
玫瑰冷冷的說出這三個字的同時,右手的腕子突然一翻,一道寒光直奔霍安國的咽喉而來。
蕭北急忙一擡手,打出五支銀針。
但即使如此,那道寒光也隻是偏移了角度,從霍安國的左肩頭滑過。
霍安國隻感覺自己的胳膊一涼,緊接着,好像有什麼東西“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等他低頭一看,吓得魂飛魄散,掉在地上的,竟然是他自己的整條手臂。
因為出手太快,所以霍安國的手臂被齊刷刷的切了下來,卻一滴皿都沒流,甚至他自己還沒感覺到疼痛。
“啊!”
霍安國也看清地上的東西了,一股鑽心的劇痛也從肩膀處傳來,疼的他額頭上瞬間溢出了冷汗,臉色慘白的捂着自己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