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官方都對此事秘而不宣,嚴秘的封鎖了一切消息。
“蕭北,怎麼會這樣?”
顧若雪吓得渾身都在顫抖。
她隻知道李總得了一種怪病,無論見了誰,張口就咬,而且隻咬脖子。
卻沒想到,被他咬過的人,傷口會是這種慘狀。
“放心吧,不會有事。”
蕭北安慰了顧若雪一句。
其實蕭北現在也有點發懵,趙昔年身上的傷口,即不像中毒,也不像尋常的傷口,而且,那些黑色的膿液究竟是什麼東西?
“老爺,要不我通知少爺他們回來吧。”
吳媽帶着哭腔說道。
“閉嘴!讓他們回來幹什麼?看我這副德行嗎?”
趙昔年不耐煩的沖吳媽擺了擺手。
吳媽趕緊低着頭,離開了書房。
“蕭先生,你老實跟我說,我還有救嗎?”
趙昔年緊張的問道。
蕭北扭頭看了一眼玲花道:“趙老這脖子上的黑膿究竟是什麼東西?”
“鬼蛆!”
玲花想也沒想的答道。
鬼蛆?
蕭北的腦袋頓時嗡的一聲。
這種東西他在天醫秘錄中看到過記載,這種東西,隻會在勵鬼身上或者,陰氣極重之地,才會出現。
說是鬼蛆,其實沒人知道它是一種什麼樣的生物,隻知道,它不屬于人間。
“趙老,你别擔心,我有辦法破解。”
蕭北急忙安慰趙昔年。
“你有破解之法?”
玲花愕然的望着蕭北。
“有,但是需要用嬰童皿,而且是正午時分出生的男嬰之皿。”
蕭北歎息道。
據天醫秘錄上記載,上古年間,就有人生了鬼蛆,以嬰童之皿,和陽起石的石粉,塗之而愈。
陽起石現在随處可得,但是嬰童皿卻非常難求。
誰家的父母會讓别人在自己剛出生的孩子身上抽皿啊?
“嬰童皿?童子的皿不行嗎?”
趙昔年下意識的問道。
蕭北連連搖頭。
嬰童與童子最大的不同,就在于陰陽剛剛互轉,即是陽氣最旺,也是陰氣極盛,所以嬰兒是界于生于死之間,陰與陽之間的特殊個體。
而男嬰的陽氣要偏多一些,所以嬰童的皿,與童子的皿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東西。
“主上,嬰童皿隻怕一時半刻根本無處尋找啊。”
玲花歎了口氣說道。
蕭北來回的踱着步子道:“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辦法。”
“萬萬不可!”
玲花馬上明白了蕭北的意思,急忙站起身來勸阻道。
“解鈴還需系鈴人呐。”
蕭北咬了咬牙道。
顧若雪不解的看着蕭北和玲花道:“你們說什麼呢?”
玲花掃了顧若雪一眼道:“主上要去收服那個東西,但是,萬萬使不得啊。”
如果換做之前,玲花對蕭北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剛才蕭北問出那些入門級的問題之後,玲花哪還敢讓蕭北去冒險。
這不是冒險,而是送死啊。
即便玲花在極盛時期,也絕不敢管這檔閑事,蕭北一個入門級的小白,去了就是白給。
自己跟蕭北可是有主仆關系的,蕭北如果死了,自己也要魂飛魄散的。
“蕭北,如果真有什麼危險,你無論如何也不能去。”
顧若雪急忙拉住蕭北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