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壓根沒理他,隻是指向白衣男子,沖身邊的黑色虛影淡然道:“殺!”
突然,周圍刮起了一陣黑色的旋風,那道黑色的虛影,置身于黑色的旋風之中,一道道強橫無匹的罡風向白衣男子襲來。
白衣男子接連躲過了十幾招,最後還是被一道罡風擊中了兇口,身子瞬間就倒飛出去。
與蕭北當時一樣,白衣男子也被這道罡風打得口吐鮮皿,在地上打了一個滾,以最快的速度起身。
但還是慢了半拍,又一道罡風擊中白衣男子的小腹,白衣男子如同斷線的風筝一樣,身體淩空飛了出去。
蕭北也同時出手,邊沖向白衣男子,邊打出了三支銀針。
白衣男子被銀針刺中了身上的幾處大穴,倒地之後,便再也動彈不得了。
蕭北急忙沖黑影一擺手,同時拿出方孔銅錢,随着一道強大的吸力,那道黑影又被收進了方孔銅錢。
“你究竟是神機門的什麼人?怎麼會知道寶雨鏡的?”
蕭北蹲下身子,笑眯眯的看着白衣男子。
此時白衣男子的目光中似乎有些慌亂,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蕭北竟然還會禦鬼術。
跟人打,他自信即便赢不了,保命也是不成問題的。
可是,面對神出鬼沒的神魂,别說打,他連招架之功都沒有。
見白衣男子一副甯死不屈的架勢,蕭北淡然一笑道:“你應該聽說過針刑吧?”
針刑!
白衣男子猛然間瞪大了眼睛盯着蕭北。
這種刑法,他當然知道,那是古代的酷吏,專門為了逼問口供而創造出來的刑法。
被用刑的人,會疼到死去活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直到施刑的人,問出他們想知道的一切,才會給受刑的人一個痛快。
“小輩,你敢!”
白衣男子怒瞪着雙眼,死死的盯着蕭北。
“怎麼?你也想放狠話?”
蕭北臉色冷漠的抽出兩支銀針。
眼看蕭北真的打算對自己動刑,白衣男子的冷汗也流了下來。
在這個世界上,隻要是有皿有肉的人,無論意志力有多堅定,面對這種刑法,都會變成乖寶寶,對方問什麼,就隻能乖乖招什麼。
“等等,我說!”
白衣男子無比驚恐的盯着蕭北手裡的銀針。
蕭北這才滿意的點了下頭,但銀針卻一直都在白衣男子的一處痛穴處晃來晃去。
“我叫薜文龍,之前曾是神機門的弟子,但是後來,被逐出了神機門,這才在無奈之下投奔了龍門!”
“龍門一直都在尋找這面寶雨鏡,我也是在兩天前才偶然發現這面古鏡下落的,但是一直都沒找到動手的時機,所以才......”
薜文龍神情慌亂的說道。
看到那兩支銀針一直在他頭上晃來晃去,薜文龍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龍門也在找寶雨鏡?”
蕭北皺了下眉頭,目光突然間一冷,手中的銀針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啊!”
銀針剛剛刺入白衣男子的的痛穴,他就發出了一聲響徹夜空的慘叫。
“說實話,才是你唯一的選擇!”
蕭北目光灼灼的盯着薜文龍。
“我......我說的都是實話!因為一位極特殊的貴客突然舊傷複發,急需要寶雨鏡救命,所以門主下令,三個月内必須找到寶雨鏡!”
薜文龍大聲的說道。
特殊的貴客?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他又出了什麼問題?!”
蕭北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