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連部,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由于薛逸清帶領的小分隊全部轉投胡宗勝那個營,龍天一回連部之後,覺得自己臉上無光。由于面子挂不住,他一氣之下便把怒火向手下兵士發洩。于是,龍天手下士兵自回營之後,便沒有片刻的停歇機會。痛苦的訓練,不間斷地折磨着他們。
看着自己部下受苦受累,龍天反而覺得自己心中舒爽了不少。陳浩在旁一直苦苦勸告,不但沒有令龍天回心轉意,反而還被龍天大罵一通。陳浩無奈,隻好先行離開。
龍天獨自一人在外向一營方向看去,一面看,嘴中還一面念念有詞:“姓薛的,這場仗還沒有打完,你給我小心點。”
當天回到亞特軍區的薛逸清,本想早點去見一見自己即将面目的狂傲連隊。但是彭凱強與黑子兩人一直苦勸,讓他薛逸清不要那麼急躁。對付那一連士兵,也不急在一時。
薛逸清心說也對,雖說胡宗勝已經跟一連的全部士兵說明了相關事宜。但薛逸清轉念一想,自己本來今日是要去自己的連部的。而空上一天,不僅能讓那些做好萬全準備對付薛逸清他們的一連士兵等空,更能借此消磨一下他們的火氣。
然後到第二天,自己再去連部訓這幫難纏的家夥,想必就容易的多了。
同一時間,亞特軍胡宗勝的一營一連駐地,以有百餘名威武健碩的士兵慵懶地用各種舒服的姿勢等候在了校場上。他們就是因為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負,所以才會如此狂傲。
胡宗勝雖為營長,但對他們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倒不是胡宗勝怕這幫兵士,隻不過胡宗勝不想用權力來迫使他們屈服。而薛逸清的出現,直接為胡宗勝免去了後顧之憂。
當然,薛逸清今日不去連部任命的事,他已經提前跟胡宗勝交涉過了。胡宗勝在帶你話那頭滿口答應,絲毫不管薛逸清如何去做。他最後簡單地說了一句:“你現在就是一連的連長,我隻需要到時間看到一支嚴守軍規的部隊。至于你想怎麼做,我不會去管。”
薛逸清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在電話裡以一種立軍令狀的口吻對胡宗勝道:“你放心吧,這個任務我一定能夠完成。再怎麼說,我現在也跟龍天平起平坐了。就算是為了我自己,我也得做出一點成績出來。”
而就在薛逸清說出自己的想法準備挂機之時,胡宗勝突然間想到了一件急事,道:“對了,我差點忘記還有件事告訴你了。你最好及早準備,因為我們軍區一年一度的大練兵将在下個月舉行。此事事關重大,你一定要放在心上才好。”
薛逸清道:“嗯,我會記住的。”然後才挂了電話。他事先雖然不知道軍區的練兵大事,不過從胡宗勝的口中得知,也沒有多少觸動。
所謂大練兵,其實不僅是一次考核,而且還是一次出風頭的機會。不過薛逸清對大練兵中的細節,倒不是很清楚。他挂斷了電話之後,暫且回到一營的臨時宿舍。
當天晚上,薛逸清從彭凱強的口中了解了一下關于亞特軍區大練兵的步驟,其中的一項部隊對決吸引到了薛逸清。
“部隊對決?這是什麼樣的對決呢?”薛逸清耐着性子,仔細詢問。
彭凱強道:“所謂部隊對決,是以兩支建制一樣的部隊展開對決分出輸赢,其中包括文鬥與武鬥兩種對決方式。所謂文鬥,包括組裝槍械機甲等速度比拼,或競速越野跑步以及野外生存支持時間等等。這類比拼,相對而言比較無聊,不值一提。至于武鬥,那就比較刺激了。雙方可以電腦虛拟時間模拟機甲決鬥,畢竟模拟決鬥跟現實決鬥一樣,還能避免死傷。”
薛逸清越聽越糊塗,他插嘴道:“什麼叫一模一樣,咱們軍區的機戰系統不是還不如CE集團的VS遊戲嘛。再說了,個人的體質根本不一樣。像VS遊戲中,尚且還有等級戰力規定。而咱們軍區的機戰系統,想必已經忽視了士兵體質這一點吧。”
彭凱強沒有反駁薛逸清的話,他一邊點頭一邊解釋:“你所說的機戰系統,不巧剛剛被淘汰掉了。我趁着戰争結束後回來的空當,利用跟家裡的一次通話機會,從我父親口中得知了這個秘密。聽說CE集團剛剛研發出一個新的機戰系統,馬上就要派發給我們亞特軍區使用了。這個系統的好處就是百分百還原士兵的身體機能,接下來的話,我想我不用說你們也該明白了吧!”
其實此次談話隻有薛逸清與彭凱強而已,大家起初見事情告一段落,心裡沒什麼負擔就早早休息去了。
再者薛逸清在軍區裡一旦有什麼煩心事也喜歡跟彭凱強商量,現在從彭凱強口中得知了這個新機甲系統之後,薛逸清不由得心中一喜。他心中有個預感,這次的大練兵,一定又會遇到龍天的人。
一場較量,必定難免。不過薛逸清對這種結果不僅沒有一絲畏懼,反而充滿了無盡的期待。他已經做好十足的準備,除非龍天不跟他對上,要不然自己一定要在這次大練兵中好好教訓一下龍天。
當晚一營加強連的全體官兵幾乎沒有一個睡得着的,他們雖然躺在床上,卻一直都在竊竊私語。
“我說咱們新來的連長薛逸清可真夠跩的。明明今天是他報道的日子,居然連一個影都沒見到。照我看,他一定是怕了所以才不敢來。”
“呵呵,我看他不是怕,而是故意空上一天讓我們撲了個空想羞辱他都找不到機會。如此看來,這個姓薛的一定是個難纏的人物。明天他一定會來,咱們這次可是碰到對手了。”
“怕什麼,就連胡營長都得給我們面子。他薛逸清不過是一個靠着關系上來的低級軍官,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大緻都是猜想薛逸清的資料以及為人如何等等。他們一直說到了大半夜,各自發表了對付薛逸清的意見又覺得不高明。如此一來二去,這才議論漸停最終平息。
第二天一早,薛逸清一衆人整裝待發,向目的地進發。
臨行前,有幾個心思重的兵還是一臉愁容。尤其是江善男,薛逸清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才好。原本一個粗枝大葉的漢子,自從跟着他經曆了幾場戰鬥之後,性格反而變的扭扭捏捏起來。這一點也是薛逸清實在想不通的,順帶着秃瓢也是一樣。
“放心吧你們倆,别忘了我現在是連長,你們都是教官。”薛逸清故意提高了一下聲調,想借此喚醒江善男他們的雄心壯志。
對于這類人,薛逸清就會用這招來對付。他每次隻要随口說兩句激發鬥志的話,他們就會重回原先粗狂品格。
薛逸清帶着手底下十餘人達到一連校場之時,竟連一個士兵都沒有發現。校場上除了幾片枯黃的樹葉在地上打着旋之外,隻剩下薛逸清他們大眼瞪小眼地站着了。
“隊...連長,這?”彭凱強也從沒遇到這種情況,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薛逸清似乎早已對此情形有所預料一般,他嘴角微微一揚,輕聲說道:“看來我們此行收獲不小,竟然能一下子得到一支百餘人組成的精兵強将。”
不怎麼喜歡說話的黑子這時候忍不住摳了摳耳朵道:“連長,你剛剛說....我不會是聽錯了吧?”
薛逸清淡淡道:“我沒有說錯。你想想,倘若咱們今天要訓練的是一群沒有性格的綿羊,那他們的戰鬥力又能強到哪裡去?”
衆人一聽這話,不絕啧啧之聲。薛逸清接着道:“他們有相應的實力,所以才會自負。因為人之所以自負都是因為有一定實力的緣故,你們何時見過逃兵會自負的?”
江善男立即道:“這倒是,聽連長的話之後,我也認為這幫小子很難訓。鬧不好,他們的實力可能在我們之上。當然,除了隊長。”
“你小子,關鍵時刻還知道拍馬屁。”薛逸清沒好氣地白了江善男一眼,接着正色道:“雖然我看得起他們,但這不是他們可以羞辱我們的資本。老江,把槍給我,裝上實彈。”
江善男不敢怠慢,立即将手中的B-2鐳射步槍遞給了薛逸清。薛逸清把槍接過了之後,想也不想對着自己左側校場邊上的草叢中就是一槍。
随着一束鐳射激光徑直而去,不消一秒似是擊中了什麼物體,随即草叢中頓時發出一聲大喊。
“媽的,殺人了。”那傻豬似的叫喊聲一起,更伴随着一個個面露恨意的士兵從草叢中站起了身。
這一幕雖然震撼,卻不令薛逸清他們震驚。尤其是薛逸清,他之所以朝着草叢放槍,那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了那片看似平靜的草叢中透露出來的不對勁。
而薛逸清剛剛打出的一槍,直接擊飛了草叢中其中一名士兵的軍帽。那人當時直覺光束閃過,随即頭頂一涼,這才已是到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一腔怒火無處發洩,便站起了身子向薛逸清大罵了起來。
而他這一罵,正好給了薛逸清一個借口。他又提起鐳射槍,對着那發出叫罵聲的士兵腳步連發三槍。
緊接着,伴随着三聲炸裂,頓時激光碰地石碎屑飛,一時間嗆的那人咳嗽了起來。
“你******,老子饒不了你。”那士兵再次吃虧,接着竟不管不顧,直接朝着薛逸清的方向沖了過來。
那膽識,就連一向膽大的江善男也不免為之動容。他心說,這家夥厲害,居然連連長手裡的鐳射槍也不怕。不僅如此,他還公然跟上級叫闆,真有我當年的風範。
不過江善男陶醉歸陶醉,他手底下可不含糊。眼見這膽大士兵想要冒犯薛逸清,江善男當即一個箭步向前直接截斷了那士兵的去勢。
而江善男此刻又無意間看見,那士兵的肩膀上的軍銜竟然是少尉。一般有次軍銜的軍官,應該是副連長或排長之類的軍職才對。按道理來講,士兵是絕對不能與上級動手的。但是在電光火石之間,江善男又記起了自己的身份。他是薛逸清的部下,一切行動都應該以自己的長官為主心骨。
這麼一想,江善男頓時釋然。同時與那士兵打了個照面,二人貼近之後,江善男才看清楚這個脾氣暴躁的士兵究竟長的什麼樣子。
隻見他膀粗腰狀,方頭大耳生的倒是兇悍。而此人面龐上最為特别的地方,得數那一圈濃密的絡腮胡子了。
如果光是看外表,此人的年紀令人感覺甚至有三十歲以上。
龍天連部,此時已經亂成了一鍋粥。由于薛逸清帶領的小分隊全部轉投胡宗勝那個營,龍天一回連部之後,覺得自己臉上無光。由于面子挂不住,他一氣之下便把怒火向手下兵士發洩。于是,龍天手下士兵自回營之後,便沒有片刻的停歇機會。痛苦的訓練,不間斷地折磨着他們。
看着自己部下受苦受累,龍天反而覺得自己心中舒爽了不少。陳浩在旁一直苦苦勸告,不但沒有令龍天回心轉意,反而還被龍天大罵一通。陳浩無奈,隻好先行離開。
龍天獨自一人在外向一營方向看去,一面看,嘴中還一面念念有詞:“姓薛的,這場仗還沒有打完,你給我小心點。”
當天回到亞特軍區的薛逸清,本想早點去見一見自己即将面目的狂傲連隊。但是彭凱強與黑子兩人一直苦勸,讓他薛逸清不要那麼急躁。對付那一連士兵,也不急在一時。
薛逸清心說也對,雖說胡宗勝已經跟一連的全部士兵說明了相關事宜。但薛逸清轉念一想,自己本來今日是要去自己的連部的。而空上一天,不僅能讓那些做好萬全準備對付薛逸清他們的一連士兵等空,更能借此消磨一下他們的火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