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年卿”。看到走過來的年輕,李明言從開始色驚訝,震驚,到不可置信,到後悔,自責,惱怒等等的情緒變化。
年卿是看得很精彩的,這人臉變的速度,都快要可以趕上變臉了,不錯,挺精彩的。
“是我”。年卿淡漠的點點頭,心裡在懊惱,這人,怎麼擋在她家門口啊。
“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李明言聽到肯定的回答,微微一張嘴,然後掩蓋下眼裡的癡迷,責問的說。
“哦,那我們的李少爺來跟我說說,我變成了什麼樣子,在你眼裡又是什麼樣子”。在翻着鑰匙的年卿一頓,然後擡起頭,眼神冷冷,語氣淡淡的說。
“我.........”。年卿冷漠的眼神,刺痛了他,話在舌頭上打一個圈,就是出不去。
對啊,她是什麼樣子,他也沒有資格去了解,更和況且,也許現在年卿還恨着他。
“是不是覺得,十八年來的醜女,怎麼會變得那麼漂亮了,欣賞的同時也惱怒,為什麼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讓你知道,欺騙了你的感情是嗎”。年卿把李明言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如果她還是當初那個有着恐怖胎記的年卿,剛開始李明言會是有點愧疚,但是不會久。
不過他看到了變得美麗的年卿,心裡不甘,想要求證。要真是的話,那麼當初他就是放棄了一個美女,想要找回去,也是面上有面子。
可以跟朋友說‘嘿,你們當初說我發瘋了,看,這不是個大美女嘛,現在被我攬入壞了’。
這就是不甘心在作祟,她明白。應該說,很久之前,生活的磨練就明白了。
李明言低着頭,一陣沉默,這,确實是他心裡的想法,但是他感覺到,心底處還是有點喜歡年卿的。
“我變成怎麼樣,也不關你的事,也幸好沒有把本來面目給露出來,讓你看見,不然會死得很慘”。年卿勾起嘴角,諷刺的說。
一開始就看到了本來面目的話,就是一種占有了,她也别想逃得開。
“那你現在,怎麼......”。李明言有點期待的說,其實他更想說,這是為了他嗎,不過不敢問出口。
“自然還是覺得這樣也挺好的,而且我也有了自保的能力,不怕你們所謂的富二代咯”。年卿的話裡話外都是諷刺。
她不會去仇富,相反,覺得可以打下大家産的人,都是值得敬佩和學習的。
但是裡面的一些蛀牙,就是讓人惡心的對象。
李明言一聽,眼裡有些受傷,嘴唇蠕動,過來一會兒,才說:“我們還可以從來嗎”。
“沒有。沒有開始過,就沒有從來這一說”。年卿一聲拒絕,然後毫不客氣的說:“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那天你們羞辱我,裡面也有我不自量力的責任,但是以後再出現再在我的面前,會讓我心情不好”。
其實李明言在一些地方還是挺好的,但是他已經做出了無法挽回的事。
他們做不了朋友,更加做不了戀人,所以還是做陌生人來的好。
“好”。李明言失魂落魄的走了,他的心裡痛嗎?其實是有一點的。
當初年卿臉上雖然有個恐怖的胎記,但是那段生活,确實是很美好,現在也變成了回憶。
看着李明言離去的背影,年卿也是無話可說,當初的事,他們有錯,她何嘗沒有錯呢。
不過那已經是過去式了,而且她要走的路,和平常人的不一樣,所以還是沒有交集的好。
“有人!?”。握着門把,想要打開門,年卿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皿腥味。
雖然很淡,但是以她的鼻子,和現在的功力,還是可以聞出來的。
做好準備,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進去,進到裡面,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衣黑褲的男人躺在她家的沙發傷,看不到臉。
地上有一些她當初沒買回來的綁帶,上面有皿。
所以,這個男人是殺手?還是被人追殺?還是已經是死人,被拖來這裡了?
年卿想了很多種可能,但是還是上前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活着的。
碰到臉部的時候,發現很燙,看來是沒處理好傷口,感染引起的發燒了。
“救還是不救?”。看着他,年卿腦海裡有兩個人在争論。
一個陌生人在自己家受傷,理應打電話,讓别人來或者丢掉,但是看着情況,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
但是看到個受傷的人在自己家,自己也會醫術,也不會被傷害到,不救嘛,又覺得說不過去。
最後,年卿還是決定救了。反正他也傷害不了她,就當為自己的修煉積德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