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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纏綿

給我一支煙 甯願 1951 2024-01-31 01:07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過宋之淵那種狀态,一個反常的狀态。

  我明白,一個人他在某種階段會有屬于他自己獨有的方式的。

  我以為,像宋之淵這種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爛醉,我也不明白,他為何爛醉。

  是後來的後來我才知曉的。

  我本來攙扶着宋之淵就很費勁,等到我打開房門将宋之淵扔到床上的時候已經熱的自己一身的汗。

  他比我高大,在向床傾倒的時候,拽了我一把,将我直接拉到了床上。

  我掙紮的想要起來的時候,宋之淵睜開了眼睛。

  他冷靜的看着我,看似冷靜,實則并不冷靜。

  因為他手上的動作是在扯開自己的衣服脫衣服,煩躁的解開了幾顆紐扣,緊接着就靠近了我。

  我下意識的向後退,他抓住了我的手腕,高舉過頭頂。

  便直接吻了下來。

  嘴唇碰觸的瞬間,他的唇是綿軟而帶着溫熱的。

  我睜大了眼睛看着他,想要掙紮全部變成了嗚嗚的嗚咽聲。

  他的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齒,在我唇齒之間打轉的時候,我的警惕性慢慢垮掉了。

  這種身體僵硬着卻大腦空白到無法指揮身體行動的狀态,讓我不得不搖了幾下頭,完了,完了。喝多了。

  我喝的也太多了。

  宋之淵應該是很熱,他不斷地來給自己把身上的衣服往下扒,這個空檔,才放開我。

  我看着他,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幫忙。

  這一幫忙不要緊,他直接把我身上的衣服撕了,然後又再次吻上了我。

  我越發的意識薄弱起來,他起身離開我朝着浴室走去。

  我知道他是喝醉的,趁着微弱的意識,我想跟着他以防他出現什麼問題,可是,我踉跄的扶着走到浴室的時候,他已經打開了花灑開始站在那裡洗澡。

  但是我确定他這些都是喝多了之後的表現。

  我走過去,連忙的去給他把花灑的水關了。

  再後面的事,我就真的都不記得了。

  我也喝多了。

  隻是我知道醒過來的時候,我渾身一絲不挂的躺在浴室裡,靠着牆壁。

  我的内内和内衣好不規整的扔在了一旁。

  而我身邊的宋之淵,他的手被我枕在了頭下做枕頭,他即使睡覺的時候都是皺着眉頭的。

  我看着他,趕緊起身,隻覺得渾身酸疼。

  大夏天睡在地上雖然不太冷,但是這身上酒像是被揍過一樣,加之宿醉的頭疼。

  我的内衣竟然還都濕了,我撿起來發現也不能穿了。

  正當我拿着内衣發愁的時候,一回頭,看着宋之淵躺在地上睜着一雙冷峻的眼睛盯着我。

  我連忙的想要遮住身上。

  他起身,笑了一下上下打量着我,說道,“你得逞了。”

  我的臉瞬間羞紅,我看着這周圍,沒有什麼特别明顯的變化,想要回憶卻回憶不起來這中間的事情了。

  我連忙的沖出去,順手拿了個浴巾裹在身上,對着宋之淵說道,“什麼叫我得逞了。”

  就是這個時候我房間的門被敲響的。

  我疑惑了一下,宋之淵旁若無人的穿衣服,我便走到了門口,透過貓眼,見到莊小雅出現在門前。

  我不知道該不該開門。

  宋之淵穿好衣服,連搭理我都沒有搭理,就直接打開門走了。

  莊小雅是這個時候順利的進了門,我隻能去床上找被子蓋在身上。

  她看着這樣子,得意的笑了一下,說了一聲,“恭喜。”

  我愣着看着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莊小雅和老霍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太長,所以在宋之淵很早之前的傳聞,她也是不知道的。

  她隻是在跟了老霍之後,每年這個時候,宋之淵都會來玩。

  和老霍還有盧瑟一起,他們玩的很大,但是宋之淵參與的很少。

  在過去的幾年裡,他沒有喝酒,隻是逢場作戲的玩一玩。

  每年這個階段會持續近半個月。

  莊小雅讓我把宋之淵灌醉,是出于她的經驗的,她盡管不了解宋之淵,但是她了解男人在這種時刻需要什麼。

  宋之淵這種人有戒心,她教我放下他的戒心。

  莊小雅說,“有了這一晚,你和他的關系就不一樣了。”

  男人和女人的想法不一樣,女人總覺得那個陪自己海誓山盟的男人才是親密。

  而男人對所謂親密的要求,就是有沒有睡過,他們還很原始。

  我沒有告訴莊小雅,其實這一夜我們并沒有發生什麼。

  但是莊小雅太急着和我袒露心扉了。

  宋之淵是晚上的時候回來的,七點準時出現在了他的家裡。

  今天沒有人去接宋頌回家,所以他的家裡隻有我在等着他。

  一進門,他就讓我去換衣服,然後帶我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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