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聽到林顔夕的話頓時大笑出來,随後看了蠍子一眼,“醫生,你帶來的人很有意思嘛!”
而邊笑着還點了下頭,“你的要求雖然有些高,但我一樣可以滿足。”
“我可以不管你們想做什麼,也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但有一點,就是不要壞了這裡的規矩,否則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蠍子直接笑了出來,“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我既然能帶他們來,當然不會出現這個意外。”
“我們當然相信你,隻不過必要的話是一定要說的。”老闆說完笑着看向林顔夕兩人,“不過既然醫生帶來的人,我還是可以信得過的。”
而說着卻看向醫生,“不過醫生還是第一次帶人過來,我還真有些不習慣。”
林顔夕聽出他的試探,臉上卻依舊平靜,看向他反問道,“他從來沒帶其他人來?”
見老闆點了下頭,林顔夕不禁笑了出來,“那這麼說,我們還挺有面子的嘛!”
她的一句話,将房間内的幾人都逗得笑了出來。
來這裡雖然是偵察這裡的情況,甚至是打探情報,但在這裡顯然不是打聽情報的好時機。
而且來到這裡,可以說能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如果再做試探,反而會引人懷疑。
蠍子見他們如此,也不再多說,上前輕拍了拍醫生,“既然來了,也不用急着回去。”
醫生笑了出來,輕點了下頭,“一定帶着他們見見世面。”
等了那麼久,卻隻是這麼一會就離開,兩人到是沒什麼遺憾的,畢竟就算有蠍子在也不可能真的馬上見到目标人物。
而現在,所見所聽,已經比他們預計的要多得多。
所以自老闆的房間出來,林顔夕也不再指望能有什麼收獲。
隻是出來的時候,到也不急着離開,三人又坐回剛剛的位置,蠍子看了眼兩人,輕笑着問道,“你們不去試兩手?”
“試什麼,試打拳還是賭上兩把?”牧霖輕笑了下問道。
而說着,突然笑着看向蠍子,“你說如果大小姐上拳台,我們是不是可以大賺一筆?”
蠍子聽了一怔,随後反應過來,上下打量了下林顔夕,可随後卻明白了什麼,輕笑了下,“的确,這外表太有欺騙性了。”
“還好你們不是來賺錢的,否則今晚的人算是慘了。”
牧霖聽了卻突然笑了出來,“不過……似乎也不是不行吧?”
聽到他的話,林顔夕卻明白了牧霖的意思,兩人既然已經來到這裡,而且已經露面了,那麼就沒什麼好再掩飾的。
而牧霖顯然是想用另一種方式來顯示他們的‘正常’。
顯然,如果用逆向思維來考慮,換作任何一個卧底,甚至是有問題的人,在這種時候是一定會盡量低調的。
而林顔夕他們反其道而行之的話,也算是另一種僞裝。
更何況這裡可以算是目标人物的大本營了,在這裡多做停留,雖然有可能多幾分危險,但卻也有可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所以說機遇與危機是并存的,但X小隊從來不會怕冒險。
而想到這些,林顔夕頓時笑了出來,“這個到是可以有,不如我們真的試試?”
蠍子聽了頓時驚訝的看向她,“你們真的想玩?”
林顔夕指了指前方,“先去賭兩把,然後再上拳台,把買武器的錢赢回來。”
牧霖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直接站了起來,“那就按你說的來。”
林顔夕見他真的同意,頓時笑了出來,“我去賭二十一點!”
蠍子聽了有些好笑的看着兩人,而還不等說什麼,林顔夕已經走了出去。
見她這樣,蠍子不禁開口問道,“她不會就是想來玩的吧?”
“你太小看她了。”牧霖聽了不禁笑了出來,“她的想法多着呢。”
“不過你大可以放心,她是不會出問題的,就算是有事也一定是好事,她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見他這麼确定的說着,臉上那種堅定的表情,讓蠍子一陣詫異,扭頭看了看牧霖,“你們兩個不是合作夥伴這麼簡單吧?”
牧霖輕笑了下,“你是中醫,充什麼心理醫生啊?”
蠍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不是心理醫生的問題,是直覺。”
“你怎麼不第六感啊?”牧霖忍不住笑了出來。
蠍子卻不氣反笑,看着他直接問道,“可我的直覺還是準的,我猜對了是不是?”
“别這麼八卦,辦正事。”牧霖拍了拍他,随後指了指已經在牌桌上玩開了的林顔夕,“玩的還不錯吧?”
聽了他的話,蠍子直接看了過去,這才發現林顔夕何止是玩的好。
才一會沒見,她的面前竟已經一堆的籌碼了,頓時也笑了出來,“的确玩的不錯,老手?”
“老手到不至于,但赢他們是太容易了。”牧霖卻不無得意說着。
雖然隻是件小小的事,可但凡有人誇她,就比誇自己還要開心。
不過兩人看到林顔夕的動作,他們卻都沒有上前。
一方面林顔夕現在并不需要幫忙,另一方面現在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而林顔夕那邊的确是才剛上台就赢了不少,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多。
此時的林顔夕看起來像個新手一樣,不停的下注,可卻又像個老手一樣不停的赢。
你說她是新手,可赢卻是不争的事實,而且不可能有人敢在這裡出老千作弊,那也就證明她是真的高手。
可如果說是高手,但卻又不按套路來。
真正的高手,尤其是剛剛到了一個陌生環境的高手,怎麼也不可能這樣毫無顧忌的赢。
可偏偏林顔夕就做了,甚至還大赢特赢,讓桌面上的籌碼越來越多,讓四周的人看向她的目光越來越不對。
可林顔夕卻絲毫不在意,還是每次都将全部的籌碼毫不猶豫的壓下去。
看到她這樣,終于有人不滿的将手中的籌碼狠狠一摔,“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有人帶頭了,馬上也有人跟着冷笑了聲,“在這裡敢玩花樣的,都沒有能活着走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