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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情深,薄情總裁夜夜來 第200章 開庭(二)

  第200章開庭(二)

  柳安琪的律師出示了柳安琪作為安氏皿脈的證據,包括養父母的證詞,及拐賣的人販子提供的證詞,當然最有說服力的還是那張dna認證。

  被告方律師則出示了安氏交好的各位親屬及朋友的證詞,證明安緻和從來就沒有生過這樣一個女兒,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安緻和曾經有女兒被拐賣。

  面對着雙方提供的證據,律師展開了激烈的辯論,法官也沒有辦法輕易下結論,于是宣布暫時休庭,等雙方找到更有利的證據再開庭審理此案。

  沉寂一個禮拜後有關遺産繼承的案子再次開庭,這次柳安琪竟然使出了重磅炸彈,她竟然取得了為安氏工作多年的老管家的證詞,老管家因病在床沒有辦法親自到法庭作證,但是他卻按下手印委托孫女陳詩詩親自到場作證,證明安緻和曾經有過這樣一個女兒。

  安氏老管家為安家服務幾十年,對安家的事情可謂了如指掌,他的證詞一出,法官明顯的偏向了柳安琪。

  對于安氏老管家出具的證詞,陸澤軒顯然大吃一驚,老管家在安家這麼多年,肯定知道許多安氏不為人知的秘密,既然老管家肯出面作證證明安氏曾經有一個女兒,那麼柳安琪的身份也就可能是真的。

  如果柳安琪的身份是真的,他的确應該把安氏百分之七十的股權交給她,不過安紫凝卻持不同意見,她認為安氏老管家的證詞有做僞證的嫌疑,原因是安氏老管家的兒子當初曾潛入安氏别墅偷盜主人财物,偷盜一事,公安局有備案可查。

  安紫凝認為老管家的證詞有點挾私報複的味道,說不定是和柳安琪串通下來的結果,最主要的是代替老管家前來做證的老管家孫女陳詩詩最近和柳安琪走得也能近,安紫凝懷疑柳安琪一定對陳詩詩許了什麼,導緻陳詩詩說服自己的爺爺做了僞證。

  陸澤軒不好在法庭上面指責安紫凝,對于安紫凝現在的心情,他覺得可以可以理解,如果中途不出現什麼意外,安紫凝是可以得到安氏的股份的,那些股份不是一點點錢,而是上百億。

  人都是貪婪的,安紫凝為了保護自己的權益據理力争沒有什麼不對,隻是真金不怕火煉,如果事實證明柳安琪的确是安氏皿脈,得到那些股份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安紫凝再不淡定也沒有辦法扭轉乾坤。

  陸澤軒很驚訝自己此刻的淡定,其實他應該和安紫凝站在同一戰線上面,可是此刻他卻不是這樣想的,他擁有安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雖然沒有那百分之七十多,但是已經足夠他花幾輩子了,對于他來說錢不是最重要的,他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在幾年前失去了,現在的他對于錢财名利都看得很淡,看着安紫凝和柳安琪為了那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争得面紅耳赤,他很冷靜的坐在一邊一言不發的看着。

  此刻的她們哪有什麼半點平時的高貴優雅,唾沫星在亂飛,看起來和潑婦沒有什麼區别,陸澤軒突然覺得無比的累,心中隻有一個想法,人為什麼要那麼貪婪,為什麼就不能知足一點?

  鑒于安氏老管家的證詞有僞證嫌疑,安紫凝的律師建議多找幾個曾在安氏做過的人來出庭作證,法官最後采納了安紫凝方的建議,決定再多找幾個曾經在安氏做過的老人來作證。
此次開庭又是無果而終。

  第三次開庭如期舉行,在這次開庭上面,一共出庭了曾在安氏做過後來被辭退的老人四位,在法官問到安緻和是否曾經有一個大女兒時候,這四位老人無一例外的都選擇了是,這意外的答案讓安紫凝當場就綠了臉。

  上次開庭結束後,她馬上派人找到了這些曾被她辭退的老人,對每位都表達了歉意,并且送上了不少的慰問金。
這些老人也對她證實安氏并沒有所謂的另外一個大小姐之說,安紫凝一直以為自己已經親自登門道歉并且送上了禮金這幾位老人就一定會在法庭上面實話實說,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給了她意想不到的答案。

  法官針對這次開庭的結果做出了宣判,柳安琪的确是安氏皿脈,安氏百分之七十的股權應該交予她繼承。
不過保留被告方上述的權利。
也就是說如果陸澤軒和安紫凝能找到證據證明柳安琪不是安氏皿脈,這個案子還可以翻案。

  結果宣布柳安琪趾高氣揚笑眯眯的和律師一起離開了,剩下氣得臉色發青的安紫凝和沒有什麼表情的陸澤軒。

  “這幾個老家夥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做僞證,我饒不了他們!
”聽到安紫凝恨恨的低語,陸澤軒吃驚地看向她,“紫凝既然柳安琪是安氏皿脈,我們應該把股份還給她,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她不是!
我知道她不是!
”安紫凝美麗的臉因為氣憤顯得有些猙獰。

  “證據呢?
”陸澤軒反問。
他突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讨厭過安紫凝。

  安紫凝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陸澤軒心裡是什麼形象,她還在為剛才法官的宣判生氣,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陸澤軒眼中的厭惡,“肯定是他們使用手段讓那些老家夥幫助他們說話,我一定要找到證據證明這一切是他們搞的鬼!

  丢下這句話安紫凝氣哼哼的先上了車,陸澤軒搖頭正準備上車,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通,“你好,那位?

  聽筒裡一個陌生聲音響起,“打擾了先生,是這樣,我們是京城的公安分局,一個月前教會醫院的人在河邊救起一名落水女子,她一直昏迷至今沒有醒來的迹象,不過就在今天她突然在昏迷中連續的念着這一串号碼,我們見她念出的号碼是一組電話,所以冒昧打了你的電話,請問你有親人失蹤嗎?

  “沒有!
”陸澤軒回答。
回答完畢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慕安在一個月前上京到現在就再沒有出現在公衆面前,他一直以為她和葉子言在一起,直到前天才知道葉子言也很久沒有她的消息了,難道這個人是慕安?
可是她為什麼會記得自己的電話号碼?

  “請問被你們救起的女子有多大年紀,什麼相貌?
”他随口問道。

  “她看起來很年輕,大約二十三四歲,長得很美麗!
”對方回答。

  二十三四歲,長得很美麗,這和慕安倒是很相符,隻是會是慕安嗎?
陸澤軒不敢确定,正猶豫時候,聽筒裡突然傳出一個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在微弱的一遍遍的呢喃着一串數字,那數字的确是陸澤軒的電話号碼,他自從用手機開始就沒有換過的電話号碼。

  “然然!
”這是然然的聲音,隻是這怎麼可能?
陸澤軒一下子懵了。

  “先生,我們讓你聽了她的聲音,你認識她嗎?
”聽筒裡的呢喃聲消失,換成了警察的聲音。

  “醫院的地址在什麼地方?
”沒有絲毫猶豫陸澤軒問對方要了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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