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傅垣伸出手,将她的衣領拉了回去,一張俊容滿是嚴肅認真地說道。
“把衣服穿好了免得着涼了。”
“呃……”
辛貓聞言,狠狠蹙眉,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傅垣把她的衣服拉的整整齊齊,還起身把窗戶關了才安心。
他竟然真的一點欲念都沒有,她都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就算是男孩子,十幾歲也該有點邪惡的想法了。
辛貓轉動了一下眼睛,靈機一動,道:“小傻子,我帶你去做羞羞的事情好不好?”
“什麼是羞羞地事情?”
辛貓拉着他到樓上的家庭影院,把他的眼睛給蒙了起來,然後挑了一部羞羞動漫。
聽到那聲音,辛貓身為女人身子都軟了一下,更别提男人了。
她雖然覺得這樣不對,但她真的很想知道這小傻子到底懂不懂男歡女愛。
如果不懂,不妨調教調教。
“你聽了,心裡有什麼想法嗎?”
“那女的為什麼要叫,而且叫的那麼慘,是有人欺負她嗎?還有男人地喘息聲,是在打人嗎?”
“嗯,的确是在打架。”
辛貓費力的解釋着,抓耳撓腮的。
她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個白癡問題,這小子真的一無所知,還是裝出來的。
他也有二十歲了,也看過不少女人,形形色色的,就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你……就沒有半點想法?”
“我要有什麼想法,我能幫誰?”
“不用,我來幫你。”
辛貓咬咬牙,忍不住伸出了手。
傅垣本來聽着那聲音并無感觸,而且還覺得聽多了很膩歪。
似乎打來打去,也沒個勝負,那個女人的聲音甚至還傳來了歡愉。
他正納悶這算什麼壞事的時候,辛貓的手冰冰涼涼的落了下來。
指尖所過之處猶如燎原之勢。
他心頭一顫,一把推開了辛貓,也摘下了眼罩。
他看到了什麼?
屏幕裡奇怪的畫面。
這是什麼情況?
傅垣怔怔地,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辛貓老臉一紅,她常年在男人場遊走,臣服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數不勝數,她早就練就厚臉皮了。
可現在竟然調情一個純情小哥,竟然讓她産生了罪惡感。
她匆匆忙忙關了屏幕。
一屋子的靡靡之音瞬間安靜下來。
辛貓有些尴尬,不知道說些什麼。
“好了,不做壞事了,真沒意思。今天的事情你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辛貓狀似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看到後心頭都是一跳的。
這小子又皿氣方剛的,從未經曆過人事,如果能調教出來,肯定是人間極品。
可惜了……
她下不去手。
她尴尬地躲開了視線,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就在這時,辛貓聽到了樓下有動靜,知道是許意暖回來了。
她急急的說道:“記住,今天的事情你知我知,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否則……否則我就不跟你玩了。你回房間休息下,我等會再來看你。”
她催促的說道,帶他下樓。
許意暖在樓下沒看到兩人,有些奇怪。
上樓的時候正好看到辛貓下樓。
她的臉上哪裡還有之前嬌俏算計的樣子,此刻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看着無辜可憐。
她跳到了許意暖面前,道:“暖暖,你回來啦,有沒有帶好吃的?”
“真像個小孩子,給你們帶了蛋糕,傅垣呢?讓他也下來吃點,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傅垣。”辛貓啞然了一下,臉上的笑差點都把持不住。
她立刻掩飾過去,笑着說道:“傅垣玩累了,去休息了,等會我叫他起來吃。”
“那好,我也累了,我先回去休息。别亂跑,現在外面不安全,知道嗎。”
她摸了摸辛貓的腦袋,疲憊的伸展了懶腰。
辛貓目送她離去,深谙風月之道的她一眼就看出,她肯定剛剛行過房事。
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才算是一朵美麗的花。
如果無人滋潤,那隻能成為一朵食人花,霸王花了。
她看着手裡的蛋糕,足足等了十多分鐘才進傅垣的門。
讓他老老實實待在床上,他還真的乖乖待床上,甚至都不翻個身。
這才一會兒功夫,他竟然睡着了。
辛貓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是自己白擔心了。
就在她想轉身離去的時候,沒想到傅垣竟然發出了一聲奇怪的聲音。
“唔……”
粗重的喘息。
她聽着無比熟悉,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驚訝地看着傅垣,隻見他臉色浮現出不正常的紅色,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喉結滾動的頻率也快了很多。
她咬緊貝齒,内心充滿了愧疚感。
不是吧,這個時候做這種夢?
真是作孽啊。
她幹嘛動這個小處男?
辛貓突然覺得自己罪大惡極,隻好假裝什麼都沒看到,急急忙忙的離開。
傅垣稀裡糊塗的睡了一覺起來,覺得身子有些沉重。
他似乎夢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他以前也做過類似的夢,極少數,而且醒來後就徹底忘記了,裡面的零星碎片都不記得。
可……可這一次,他竟然記得很清楚。
他在和一個女人打架。
而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是舒爽還是痛苦。
那個女人一直背對着他,到最後轉過身來,竟然是辛貓的臉。
他看到她的那一刻,夢就醒了,醒來後所有的細枝末節都記得清清楚楚。
他都在納悶,自己為什麼和辛貓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