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幼骞的話,讓她的心髒都在顫抖,狠狠動容着。
她可能是一時沖動,見色起意,稀裡糊塗的追求溫幼骞。
溫幼骞絕對不會因為沖動,他每一個想法都成熟可靠,從來不會任性妄為。
她可以質疑所有人,但是不可以質疑溫幼骞對自己的感情。
就算當初沒有一見鐘情,那有怎樣,隻要他現在深愛自己,不就可以了?
她忍不住湊過去,抱着他一頓猛親。
“我真的很慶幸自己死纏爛打,換來了你。”
“是啊,我也從未遇到像你這般明媚熾烈的姑娘。”
他輕笑,語氣裡都是贊許。
他也遇到過倒追的女孩子,但沒有哪一個能在自己的生命裡留下過記憶。
她們都不夠鮮明,出現的時機也不對。
如果在自己還深愛着顧念暖的時候,艾麗斯的出現,必然是激不起任何水花。
如果在自己消沉的那段時間,他也不會轉移注意力。
她出現的時間剛剛好,像朵粉薔薇,落在了他的心田。
以心髒為土,皿液為營養,根植于體内,想要連根拔除的話,那自己的體内也會留下一個皿窟窿,難以愈合。
“學長,你覺得我跟别的女孩子,有哪些不一樣?”
“能吃。”
“啊?還有呢?”
“不矜持,垂涎我的肉體,總想親親我抱抱我,偷吻我,還想跟我生孩子!”
這話,勾起了艾麗斯無限回憶。
她還記得自己失憶後,對他幹了很多沒羞沒臊的事情。
她瞬間鬧了個大紅臉,忍不住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你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晚了,反正現在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你此生隻能是我的人了。”
他将手上的貔貅手串拿了下來,在家裡找了許久才找到黑色的細繩子。
他讓艾麗斯抓着繩子的一段,竟然将她的頭發也綁了進去。
“你知道東方有一句話,說男孩子戴上了女孩子用頭發編的手繩,以後要是辜負了這個女孩,會萬劫不複。”
“這麼嚴重?”
她心髒狠狠一顫。
“你怕嗎?”
他笑着反問:“反正我不怕。”
他編好了,鄭重的戴在了手腕上,也剪下了自己的一點頭發,用繩子栓了一個小小的結。
他找到一個盒子,似乎是艾麗斯的首飾盒。
他把頭發放進去,道:“這個給你,你如果辜負了我,你也會萬劫……”
“算了,當我什麼都不說。”
還是不要給她任何惡毒的詛咒,兩個人彼此相愛,最終不能在一起的,又不是少數。
萬一,他們要是再被逼分開,他們能有什麼辦法。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愛她,盡自己所能。
“為什麼不說?”
“沒什麼。”
他淺笑。
可艾麗斯卻虔誠的把手放在兇口。
“你對着東方的神起誓,我對着西方的神起誓。我艾麗斯此生隻愛溫幼骞一人,如果有違背,我也萬劫不複。他要上天堂,我就跟着上天堂。他如果墜入撒旦地獄,我也跟着去。反正……我們要一直在一起,誰也不能拆散。”
“今日說的話,艾麗斯願意付出生命的代價去驗證,除了學長,誰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