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顧實話實說嘛!媽咪要是知道你和人打架了,肯定又要生氣了!”
“你要是再說舅舅壞話,舅舅就要打你屁股了!”
溫言故意揚了揚巴掌。
沒想到顧顧一秒變臉。
“舅舅,你真的舍得打顧顧嗎?我知道舅舅最疼我了,打在我身,疼在舅舅身上對不對?”
“嗯?”
許意暖聽到這話,瞪大眼睛,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呢?
她感受到一抹犀利的視線,她看向顧寒州,他也看着自己,眼神耐人尋味。
她有些不好意思,别開了目光。
“哎,我就知道我惹舅舅生氣了,如果舅舅心裡不舒服,就打我一巴掌吧……”
顧顧很自覺地把屁股撅了過去:“舅舅……你舍不得打的,對不對?就算顧顧說錯話,舅舅也不會和顧顧較真的對不對?”
溫言無奈扶額:“顧顧,我還什麼都沒說啊,話都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
“你可以說不打顧顧啊!”
“好吧,不打了。”
“我就知道舅舅最好啦。”
顧顧從沙發上蹦到了溫言懷裡,激動地麼了一下。
溫言瞬間丢盔棄甲,疼惜的抱着顧顧。
畢竟是自己的親侄女,眉眼還能看出他們皿脈相連的痕迹。
“看完,不打算感慨兩句?”
顧寒州上前,單手摟住了許意暖。
“額……我覺得顧顧說的對啊,怎麼舍得打呢?顧顧那麼可愛那麼對?”
“那你呢?”
“我也很可愛啊,你也舍不得打我是不是?”
“就知道和我說歪理。”
顧寒州沒好氣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很有彈性,手感很好。
要不是有人在,他怕是要多打兩下了。
中午吃完飯休息,溫言忍不住詢問許意暖,關于白歡歡的事情。
許意暖聽聞有一輛越野車接白歡歡去吃飯,就想到了那個軍人李峰,歡歡既然答應去吃飯,這兩人算是成了嗎?
“她們是相親認識的啊,就是上次在餐廳遇到你的那次。”
“那她們不是才認識短短幾天嗎?”
“是啊,怎麼了?”
溫言很是驚訝,他以為白歡歡口裡的那個人就是接她吃飯的男人。
可現在看來顯然不是,白歡歡有喜歡的人,那她為什麼還要去相親,并且答應進一步發展呢?
女人的思想,難道都這麼詭異嗎?
許意暖見他想的出神,忍不住問道:“你怎麼了?”
“那你知道……她喜歡誰嗎?”
“這……”
許意暖欲言又止,總不能說白歡歡喜歡上自己的哥哥吧?
畢竟是人家的隐私,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她隻能搖頭:“這個……我不知道。”
“那好吧,我今天請假過來的,周末耽擱了兩天沒來看顧顧,我要早點回去,手頭上一個項目還沒做完。”
“那你路上小心點啊,你和歡歡是鄰居也是同事,拜托你多多照顧她一下。”
“嗯,會的。”
溫言抱了一下顧顧,和她說再見,就轉身走了。
屋内一家三口,很悠哉的看着……
小豬佩奇。
顧寒州不明白,一個如此平面的動畫,是如何暢銷的?
為什麼顧顧那麼喜歡看,明明在國外并不知道這款國産動畫片啊。
而許意暖竟然也跟着看得津津有味,原本家裡隻有許意暖的時候,他操的是當爹的心。
如今家裡還多了個小家夥。
他這當爹的心操的稀碎。
這不是一家三口,這是一父二女。
顧寒州雖然不斷給自己洗腦,許意暖是自己的媳婦,他隻是把她寵成了孩子而已。
可每每看到她和顧顧玩成一團的時候,而他在旁邊插不上話,瞬間覺得自己年紀是大了,代溝很嚴重……
為了拉近共同語言,他竟然不去公司,而是看……小豬佩奇?
“很好看嗎?”
“很好看啊,你不覺得佩奇很可愛嗎?”
“你不覺得她很平面嗎?”顧寒州道出事實。
“動畫片而已,至于這麼較真嘛?好看就可以啦!”
“顧爸爸,暖暖。”
顧顧原本看的認真,突然叫了他們。
“你們什麼時候給我造個弟弟妹妹啊?”
“弟弟……妹妹?”
許意暖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她面頰瞬間绯紅起來,都不敢看顧寒州,但是她能感受到,她炙熱的目光停留在身上,如影随形,揮之不去。
他的眼神很有侵略性,讓她無處遁形。
明明穿的嚴嚴實實,卻陡然生出了不安的感覺。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顧寒州聲音低沉沙啞,像是厚重的夜曲,帶着幾分神秘。
“媽咪說她不能給我添弟弟妹妹了,舅舅别說老婆了,女朋友都沒有,更是不能了。我隻能指望顧爸爸了啊,顧爸爸最厲害,讨到了老婆呢,比舅舅厲害太多了!”
“那顧顧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都喜歡啊!有妹妹我可以給她梳辮子,有弟弟我就給他說故事……”顧顧認真想了想,一字一頓的說道:“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有?”
“還……還早着呢……”
許意暖尴尬的說道,聲音都是顫抖的。
她瞥了一眼顧寒州,他眸光深邃,她一下子撞入那幽寂的深瞳中,無法自拔。
她呼吸都微微一促。
他緊握住她的手,是那樣用力,仿佛怕她跑開一般。
“顧顧,你先看電視,我和她商量一下好不好?”
“好啊好啊,暖暖快去。”
顧寒州起身,直接将許意暖打橫抱起,轉身回到了房間。
她被丢在了床上,摔得七葷八素,還沒清醒過來了,身上就覆着那滾燙的身軀,難以撼動。
熱吻,如同疾風暴雨落下,侵占她的唇瓣。
完了完了,點火了……
她招架不住,就像是深海裡的一葉扁舟,任由他掌控。
空氣中都沾染着暧昧情迷的氣息。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雙唇微微紅腫,紅的誘人。
她氣喘籲籲,雙眼迷離的看着他。
“你……你又發什麼瘋?”
“想跟你生孩子,但你又太小,所以想索要點補償。”
他眸色深邃,泛着茶色的清輝。
瞳孔是那麼幽寂湛黑,裡面映着小小的自己。
“那……那要夠了嗎?”她羞澀的說道。
“不夠,這點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