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蔣俊宇笃定的樣子,白建民心中一陣冷笑,有些得意的在心中道:“小畜生,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喂,爸,我是俊宇啊,是這樣的,我打算…”電話一接通,蔣俊宇就向自己父親說起了自己的想法來。
“好!好!我等您的消息!”
挂掉電話,蔣俊宇與一臉平靜的望了望白建民,直見這厮的嘴角上揚,臉上微微透着一股嘲笑來,蔣俊宇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屋裡的氣氛有些壓抑,蔣俊宇不說話,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的耗着,直到一個鈴聲打破了這份沉寂。
電話是白建民的,隻見這貨盯着手機上的那個号碼,顯然臉上變的有些不樂意了起來。
“喂,爸,您找我…”
“你個畜生,是不是綁架了建國一家?”電話一接通,白家老爺子的聲音便是有些憤怒道。
“哪有的事,我隻是,我隻是找他們聊聊!”
“聊個屁!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我白山沒有你這樣的兒子!”
白建民傻了,他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爸,您…您真的要把我趕出去?可、可就算這樣,你也總得給我個理由啊?”
“你還想要理由?好、我讓你徹底死心!”電話那頭的白老爺子深吸一口氣,語氣有些冰冷道:“你知不知道剛才歐陽琨給我打電話說你要弄死他的兒子!”
“這…這怎麼可能?我連他見都沒見,怎麼弄死他呢?”白建民連忙解釋道。
“屁話!沒見過?他就站在你面前!”說完這句,老爺子直接挂掉了電話!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呢?”白建民有些呆了,傻傻的自言自語道。
“難道……”仔細一想,他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蔣俊宇身上。回想起眼前這個少年剛剛所說的一切,冷汗不由的往下冒。
白建民一下子癱倒在地,眼神有些顫抖的時不時盯着眼前之人,良久之後,這才想起了什麼,一下子撲到在白建國的身前,老淚縱橫道:“建國,救救我,救救我!大哥求你了!”
說真的,一般人看着白建民這副模樣還真有些可憐,不知道實情的人或許還真會為他求情。可蔣俊宇明白,像這種欺軟怕硬之人往往是最為可恨的,這種人就像是躲在角落裡的毒蛇一樣,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他咬上一口。
被這白建民抱住大腿,白雪父親還真有些心軟了。不管怎麼說,這白家也曾養育過自己,雖然不能湧泉相報,但至少白建國不會落井下石啊!
“俊宇,你看……”
白建國雖然有些遲疑,但最終還是開了口。
“白叔叔,您看着辦吧!”
出乎意料的是,蔣俊宇并沒有強加阻攔,而是淡淡的望着白家人道。
“謝謝!”
白建國微微躬了躬身謝道,轉過頭,便對跪在地上老淚縱橫的白建民道:“你可以走了!”
“真…的?!”白建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你難道想讓我改變主意麼?”白雪父親顯然有些生氣了。
“不!不!好,我走,我馬上走!”如釋重負的白建民見蔣俊宇并不言語,不由臉上露出一絲欣喜來。
正當他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蔣俊宇卻突然開口道:“站住!我讓你走了嗎?”白父的決定顯然他早已經猜到了,不過,這并不代表蔣俊宇會放過對方。
自打出了虎子去世,三兄弟被打,蔣俊宇就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打蛇要打三寸”放虎歸山的事情可不是他的作為。
“你…你想怎麼樣?”
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白建民剛剛跨出去的腳,不由的重重落在地上,神色有些慌張的望着蔣俊宇說道。
“既然白叔叔已經開口了,那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不過…”說到這,蔣俊宇停頓了幾秒,臉色一變,聲音提高了幾分道:“不過,白雪的事情,咱們也該算算了!”
他能讓這白建民毫發無損的走出去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一想起白雪痛苦的喊叫,蔣俊宇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氣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看着蔣俊宇的臉色由晴轉陰,白建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來。
果然!眼前的少年慢慢的向自己走來,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巨大的拳頭狠狠砸在了他的臉上,白建民眼前一黑,很快便是失去了知覺。
“俊宇,你這是……”
白父連忙上前一步拉住蔣俊宇的手問道。
“别擔心,他不會有事的!”
“這…”
白建國本想攙扶起對方,可一看到蔣俊宇臉上的陰霾,便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哦,對了,剛才白家老爺子已經打電話過來了,他讓你們一家三口去一趟,我看你們先走吧!”
這畜生既然想對白雪做出那種事來,蔣俊宇又怎能輕易放過對方呢?
“那你呢?”白父問道。
“我?處理完這裡的事情我也會跟着來的!”
“你不會是想殺…”白父心裡一驚,連忙望着蔣俊宇問道。
“呵呵,白叔叔,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殺人的事情蔣俊宇自然是不會幹的,他就算在惱怒,可也還沒到這種地步,不過,給這白建民留下一個難忘的記憶這還是能做得到的。
見蔣俊宇臉色又恢複了平靜,白家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後,搖了搖頭走出了房間。就在白雪即将離開的時候,她突然轉過身來說道:“俊宇,謝謝!”
“需要嗎?”蔣俊宇臉上帶着些許的微笑望着對方道。
“需要嗎?!”當蔣俊宇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白雪有些失神的在心中反複念叨着,當她擡頭看到蔣俊宇嚴重的溫情後,整個人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樣,搖了搖頭道:“或許,真的不需要吧?”
“這妮子…”
從白雪眼中蔣俊宇察覺到了一絲感動,或許這妮子并未有确定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可最起碼,對方已經不再逃避了。
白雪一家離開後不到三分鐘,地上那兩名保镖便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可是他們卻不敢離開。
“我…我們能走了嗎?”
其中一人,身影有些顫抖的問道。
“可以!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件事情!”蔣俊宇點了點頭說道:“一會把這狗東西跟我扔在大街上,扒掉他身上的衣服,記住,一件也不能剩!”
既然這厮這麼喜歡扒别人衣服,那蔣俊宇就讓他嘗嘗被扒的滋味!或許,自己做的有些太過分了,可要不這樣,又怎能彌補他對白雪所做的事情呢?如果自己晚來那麼十分鐘的話,或許白雪已經……
一想到這,蔣俊宇心中的怨氣便是越發的沉重。
“這…蔣少,我們隻是保镖而已,要這麼做的話,這白建民還不活活扒了我們的皮啊?!”
“放心,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以這老狗的性格,如果讓他恢複後,又怎會不報複白雪一家呢?可是……如果沒有白家的依靠的話?
隻有打掉他的依靠,才能杜絕後患,這個理蔣俊宇自然明白。
雖然兩名保镖很想拒絕,可一想到蔣俊宇的身份,兩人頓時沒了底氣,匆匆的點頭之後,那白建民便被擡出了房間。
直到走到樓下,兩人打開了車門準備把白建民攙扶上去,蔣俊宇突然開口說道:“現在就給我扒光他,一會經過廣場的時候給我扔下去!”
“是!是!”
兩人這時哪敢不應,胡亂的撕扯着白建民的衣服,直到對方身上空無一物後,這才把他塞到了後備箱。
“可…可以走了嗎?”
“走吧!”坐在副駕駛的蔣俊宇點了點頭應道。
車子一路向北,順着公路向白家所在的市中心開去,路過天一廣場的時候,停了下來。
兩名保镖下了車,打開後備箱,望着一絲不挂的白建民,咬了咬牙,擡起對方扔在了一處公交站牌下。
“啊~~流…流氓!”
随着白建民出現在衆人眼前,一聲接着一聲的驚叫瞬間傳來。蔣俊宇似乎覺的這還不夠,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打開錄像功能拍了起來。
兩個保镖回到車上,望着一臉笑意的蔣俊宇不敢出聲,直到那躺在地上的白建民被人吵醒後,這才收起了手機。
“開車!”
車子再次啟動,望着後視鏡裡白建民捂着重要部位驚慌失措的樣子,兩位保镖心中頓時一寒。
這白建民恐怕是真的玩了,就算白家肯接受他,他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出來呢?何況,蔣俊宇手機裡還有東西。
“到了!”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生意出現在蔣俊宇耳中,望着眼前一座三層小洋樓,蔣俊宇揉了揉眼睛走下了車。
因為有白建民的貼身保镖跟随,所以門口的保安也沒有盤問,很快幾人便是來到了白家客廳。
可剛一到客廳,蔣俊宇的眉頭就因為一個聲音而皺了起來。
“白建國,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裡?你不過就是老爺子撿的一個野種罷了!”
“你…你給我閉嘴!”
“賤骨頭!這裡可沒你說話的份,信不信老娘打爛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