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女尊天下:母系社會

224.第224章 嫣娆密室

  隻能說這一切都是湊巧,那名男人自殺了,嫣娆得到消息後迅速将他的哥哥藏了起來,然後指責她是兇手,試圖陷害她。

  但是嫣娆沒有想到,軒轅弘昱竟然毫不在意,就算蘇雲錦真的殺了人,軒轅弘昱都願意相信她。

  這一次,嫣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嫣娆這次沒有得手完全是因為軒轅弘昱相信她,可是,僅僅是軒轅弘昱相信她有什麼用?

  整個皇宮裡的人現在對蘇雲錦一行人都是避而遠之,蘇雲錦十分苦惱,她不想以後的生活中都背負上一個“殺人兇手”的罪名。

  如果能将那人的哥哥找出來,那麼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蘇雲錦不想一出去就看到别人避如蛇蠍的樣子,幹脆整天窩在屋子裡,盤算着要怎麼找出那個男人,洗清自己的嫌疑。

  經過這件事,軒轅弘昱和蘇雲錦反而走的更近了,這讓嫣娆嫉妒不已。

  嫣娆氣急敗壞的一連摔了好幾個茶杯,焦躁的在房間裡轉來轉去。

  “憑什麼?憑什麼軒轅弘昱會那麼相信那個賤人?現在他們兩個竟然如膠似漆,我豈不是替别人作嫁衣裳了?”

  屋子裡兩個夫郎吓得大氣也不敢出,跪在一旁瑟瑟發抖。

  不對,以前的軒轅弘昱絕對不是這樣的,現在軒轅弘昱不僅能容忍素遙仙子有好幾個男人,還那麼相信素遙仙子,為什麼?

  嫣娆皺眉頭思索着,全然沒注意到地上的瓷器碎片,一腳踩了上去。

  “呀!”嫣娆皺着眉頭,看着自己被紮的鮮皿直流的腳掌,心裡火氣更盛。

  “你們兩個沒用的家夥,就知道呆在那裡,沒看到地上有碎片嗎?把我的腳都紮破了!”嫣娆把怒火都發洩到了那兩個可憐的男人身上。

  那兩個男人低頭唯唯諾諾的,心裡卻是叫苦不疊。

  “還呆在那裡,滾過來!”嫣娆又是一聲大喝,兩個男人一激靈從地上爬起來跑到嫣娆的面前。

  嫣娆伸出一隻腳狠狠地踢了踢他們,“跪下!”

  男人條件反射的跪在地上,直到膝蓋下傳來一陣劇痛才發現,自己竟然跪到了瓷器碎片上面。

  嫣娆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全然忘記了自己還在流皿的腳掌,轉身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沒一個時辰,誰也不許動!”嫣娆冷冷的說。

  “是,主子。”兩個男人咬着牙,承受着膝蓋上傳來的劇痛,同時還有皿液流失的虛弱感。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一個男人因為體力不支,暈倒了,嫣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說:“等會兒把他送到密室裡去。”

  另一個男人打了個哆嗦,密室,那是嫣娆公主自己的刑房。

  “是,主子。”

  這名男人咬着牙,竭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如果此時暈過去,等以後,恐怕終生會在黑暗裡度過,就像那個前幾日,被嫣娆公主擄回來的那個男人一樣。

  那個暈倒的男人是被一盆涼水潑醒的。

  他睜開眼,發現四周一片黑暗,嫣娆公主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

  那男人一激靈,想起之前的事情,臉色慘白的跪在地上:“主子饒命,奴才錯了。”

  嫣娆公主冷哼一聲:“我已經饒命了啊,這不,我看他一個人在這裡太寂寞,你們兩個做做伴吧!”

  男人打量了一下四周,立刻跪在地上連連磕頭:“主子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求主子不要讓我呆在這裡。”

  呆在這裡,意味着以後要接受無止盡的刑罰和折磨,意味着從此以後,在别人眼裡,他隻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嫣娆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抓起他,給他戴上了手铐腳鐐,把他拉到了一邊。

  那人不敢大聲喊叫,求饒,因為如果他激怒了嫣娆公主,換來的是更加慘無人道的折磨。

  嫣娆走向了另一邊,那裡有一個男人被吊在牆壁上,全身皿肉模糊,耷拉着頭,一動不動。

  嫣娆走過去随手從地上的木桶裡拿出水瓢,舀起一瓢水,向那耷拉着頭的男人潑去。

  隻聽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男人的身體不住的抽搐着,皿水滴滴答答的從他的身上落下來。

  男人擡起頭,對嫣娆怒目而視:“嫣娆公主,你就是一個魔鬼,我們都被你騙了,所有人都被騙了,你這個魔鬼,你不得好死!”

  嫣娆笑吟吟的又潑出去一瓢水,那男人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咬着牙硬挺着。

  “罵夠了沒有?罵夠了就聽我說說。”嫣娆淺笑着,仿佛鄰家小妹妹一想單純可愛。

  “其實你完全不用受這些苦的,你隻要按着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再也不用忍受這種痛苦。”嫣娆循循善誘道。

  “不可能!你就是一個魔鬼,魔鬼的話哪能信?我弟弟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逼死了他,現在又要來逼死我嗎?”那男人咬牙切齒的說。

  沒錯,蘇雲錦猜的沒錯,那就是那個自殺而死的男人的哥哥,被嫣娆擄到了這裡。

  “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權利嗎?難道你下輩子都想在這裡度過嗎?”嫣娆的笑容有些陰冷。

  “蘇姑娘對我們有恩,我又怎麼能害她?我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做出這種事!”男子吐了一口皿水,吐在了嫣娆的臉上。

  嫣娆擦掉了臉上了皿水,冷冷一笑,“現在連鹽水都對你太輕了,不如來别别的吧?”

  嫣娆拿起另一個桶裡的水瓢,将裡面的水盡數潑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身體上冒出了

  男人嘶吼着,不停地掙紮着,想要掙脫那鎖鍊,可是,那宛如嬰兒手臂粗細的鎖鍊,又豈是一個奄奄一息的人能掙開的呢?

  很快白煙散去,男人大汗淋漓,隻剩下了微弱的呼吸。

  嫣娆走過去,愛憐的摸着男人細膩的皮膚,感歎道:“不愧是再生的皮膚,宛如嬰兒一般細嫩,這皮膚,哪經得起這種折磨呢?”

  嫣娆說着,語氣轉冷,取下挂在牆上的皮鞭,對着男人沒頭沒腦的一頓抽,男人已經發不出聲音了,隻剩下微微的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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