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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三甲頭也不回,奔着大門,加速跑去。
燕七也不着急,安安穩穩的對安晴說:“博學鴻儒科遴選的是才學滿腹,誠實端莊之人。解三甲輸了,卻耍無賴,人品如此之差,該當取消考試資格,安晴小姐,是也不是?”
安晴抿嘴一笑:“的确如此。”
解三甲一腳已經邁出了大門,聽了燕七和安晴的對話,吓得渾身一哆嗦。
邁出去的腳步懸在半空中,騎着門坎,不知如何是好。
燕七心裡冷笑,又道:“既然解解元不肯回來,那就請安晴小姐取消解三甲的考試資格吧,博學鴻儒科招納的是聖賢之才,似這等宵小之人,哪有什麼資格參加考試?”
安晴拿出錄書:“燕公子此言及對,我現在就取消解三甲的考試資格。”
“哎,别!”
解三甲再也不敢逃遁,大步流星,蹭蹭跑回來,氣喘籲籲道:“别取消我的考試資格,我不是逃跑,而是急着出恭。”
燕七呵呵一笑:“哦,原來解解元是急着出恭啊,真的不是逃跑?”
解三甲心裡恨得要死,臉上卻陪着笑臉:“是急着出恭呢,不是逃跑,絕對不是逃跑。”
燕七點點頭:“既然不是逃跑,那就好辦了,現在拜師吧。”
解三甲支支吾吾:“這……這個……”
燕七向安晴眨眨眼:“解解元還是不肯拜師,真乃是個心地不誠之人,立刻革除他的考試資格。”
“别!”
解三甲向燕七作揖:“拜見……”
燕七扭過頭去,不屑道:“尊師重道,當行跪拜之禮,作揖算是什麼禮節?糊弄三歲小孩子嗎?”
解三甲火了:“還要行跪拜之禮,你太過分……”
燕七根本不理他,向安晴大叫:“解解元沒有尊師重道之心,請立刻革除他的考試資格……”
噗通!
解三甲急了,心一橫,跪倒在燕七面前。
燕七嘿嘿一笑:“哎呦,解解元,你怎麼跪下了?”
解三甲心裡憋屈啊:“恩師再上,受徒兒一拜……”
梆!
使勁磕頭。
燕七卻閃身躲開。
解三甲懵了,紅了眼睛,兇巴巴看着燕七。
燕七不屑一笑:“似你這種大奸大滑,心思歹毒之人,有何資格做我的徒弟?有何臉面拜我為師?你就算給我磕一百個頭,磕死在這裡,我也不會收你為徒的,你死了心吧。”
哈哈!
衆人哄然大笑。
“你……”
解三甲蹭的一下跳起來,指着燕七哇呀呀大叫:“等着,你給我等着,燕七,你如此羞辱我,我必定百倍報之。”
燕七道:“好啊,我且等着就是,乖徒弟。”
解三甲負氣而走。
衆人哈哈大笑。
燕七看着安晴美若天仙的嬌臉,眨眨眼:“現在你放心了嗎?”
安晴撒嬌的剜了燕七一眼:“還有最後一關呢。”
燕七道:“最後一關有何難?是吟詩,還是作賦?是考問數術,還是研究棋術,随便考什麼,放馬過來,我都凜然無懼。”
安晴微微一笑:“急什麼?十天之後,七哥自會知曉。”
“啊?”
燕七道:“怎麼還要等十天之後?”
安晴道:“因為,七哥和解三甲會師主考,乃是最為精彩的對局,當然要放在最後啊,這期間,也好讓各位才子佳人好好闖關。”
燕七氣笑了:“這不是和經商一個道理?最精彩的商機揭開之後,沒有了神秘感,大家便一哄而散了。把彩頭留在最後,才能吊住大家的胃口。”
安晴道:“七哥真是聰明。”
燕七歎了口氣:“看來,隻能在杭州多多風花雪月幾天了。”
……
随後的日子裡,國平人、唐不凡、趙宏、陳橋作為四大擂主,擔當重任,選才任能,兢兢業業。
他們四人适當的降低了一些難度,給大家一些希望。
一些頂尖才子真的闖關成功,有了在縣衙任職的資格。
這些才子開心的手舞足蹈,心都跟着跳起來。
十天的時間,一共選出了十三位闖關成功的才子。
收獲頗豐!
不過,在這期間,解三甲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沒有露過一次面。
衆人猜測許久,卻不知為何?
難道,解三甲知難而退了?
衆人都很關心解三甲的去向。
唯有燕七,像是沒心沒肺似的,一點也不在乎。
才子佳人好奇,問燕七:“燕公子,解三去哪了?該不會是逃跑了吧?您怎麼對解解元一點也不關心啊。”
燕七撲哧一笑:“哎呀,你們不問我,我都忘記有這号人物了呢,有他沒他,對于我來說,還有什麼區别嗎?”
衆人大汗。
這是有多瞧不起解三甲啊。
燕公子就是牛掰。
……
終于,第十天到了。
這也是衆人殷殷期盼的日子。
最強對決,馬上要開始。
大廳中,人才濟濟。
所有的考試都已經結束,才子佳人們翹首以盼的,就是燕七和解三甲的巅峰對決。
安晴站立于大廳高台之上,對衆人說:“一會,當有西域貴客臨門,請大家随我一同出門迎接。”
“西域貴客?”
“西域十七國,到底是哪國來人呢?博學鴻儒科和他們有關系嗎?”
“博學鴻儒科雖然廣納賢才,但是,這麼多年來,大華文化對于西域十七國影響有限,他們也從不來參加博學鴻儒科。今年,難道要破例?”
衆人心中疑惑。
安晴算好了時間,率領大家走出摘星樓,在大門口迎接。
一炷香之後。
兩隊人馬,由遠及近,趕了過來。
有一隊人馬,懸挂了大華的旗幟。
另外一隊人馬,懸挂有三個旗幟。
三個旗幟各個不同。
衆人議論紛紛。
“哎呀,這不是小宛國,皮山國,西夜國的旗子嗎?”
“這三個國家和咱們大華土地接壤,也是西域十七國中很有存在感的國家,說話很硬氣。”
“可是,博學鴻儒科,和他們有什麼關系呢?這就奇怪了。”
……
小宛,皮山,西夜的代表人全部騎着大馬,氣勢很足。
大華旗下的官員則乘坐車橋,顯得儒雅。
燕七眼尖,看了一眼,便有了諸多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