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蹙眉。
他沒有發現陳有徳武功極高啊。
燕七聽風辨器。
确定陳有徳腳步虛浮,僅僅是花拳繡腿而已。
在武功一途上,充其量隻是個二百五。
可是,凡塵真仙卻說陳有徳武功極高。
極高?
這……
燕七陪着陳有徳微笑聊天,大手卻偷偷摸上了凡塵真仙的大白腿。
凡塵真仙的腿上癢癢的,心潮湧動。
她急忙抓住燕七的手,不讓他的手在白白的腿上亂動,動的她芳心大亂。
燕七輕輕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要寫字。
凡塵真仙隻好松開了燕七的手。
燕七指尖在她細膩肌膚上劃過:“極高是多高?”
凡塵真仙舒服的差點叫出來。
這壞人哪裡是寫字。
分明是在給我做按.摩呢。
指法輕揉慢捏,誰受得了啊。
凡塵真仙強忍着激動的心扉,使勁掐了一下燕七壞壞的大手,又在燕七的腿上寫字:“反正比你高。”
日!
燕七懵了。
陳有徳的武功竟然比我高?
仙子姐姐這是在吓唬我吧?
我怎麼就不信呢?
他又在凡塵真仙腿上寫字:“貶低我,你很開心?”
凡塵真仙心裡酥酥的,先是掐他,嫌棄他亂來,又在他腿上寫字:“你感受一下,陳有徳有呼吸之聲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燕七運功,巫山雲雨經發作,耳聰目明,微笑望向陳有徳。
這一下,燕七悚然動容。
竟然沒有呼吸之聲。
要說陳有徳沒有呼吸是不可能的。
隻能說,燕七感受不到陳有徳的呼吸之聲。
這太可怕了。
燕七對于武功一道,絕對是速成。
了解極少。
若非他能吸收陰氣,為己所用,在武功一途上,他就是個弟中弟。
可以說,除了武功是弟中弟,其餘的本領,那絕對是蓋中蓋。
經過凡塵真仙提醒,燕七立刻意識到,自己小看了陳有徳。
沒想到,這家夥武功如此至高,連呼吸他都窺測不到。
這叫什麼?
已臻化
七說完,一臉感慨的點頭:“令尊真乃高人也。魯公子,你不要灰心,依你們魯畫的家傳本事,必定能夠完美承接皇家工程。”
燕七一臉為難的搖頭:“不敢想,不敢想啊。”
陳有徳伸長了手,向燕七舉杯:“我與魯公子投緣。咱們交個朋友!魯公子在河郡若有不明白的地方,隻管問我,我願意祝魯公子一臂之力。來,魯公子,我敬你一杯。”
他的手,伸到了燕七面前。
這是為何?
燕七心裡警惕:手伸的這麼長?
明顯與體态不協調。
燕七立刻有了準備。
“來,幹杯。”
陳有徳大呼小叫。
忽然,腳下一絆,手中的酒竟然灑了。
他的手伸的很長,酒撒向燕七的前襟。
燕七運功,慧眼如炬。
酒水在燕七眼中,完全是慢動作。
他随随便便可以躲得掉。
不過,燕七絕不能躲掉杯中酒。
陳有徳不協調的伸出手,已經出賣了他的用意。
燕七早有準備。
他慌裡慌張閃了一下。
半碗酒,都灑在了燕七衣襟上。
陳有徳盯着燕七的反應。
見道酒灑在了燕七身上,想都沒想,急忙沖過來:“不好意思,魯公子,是我的手抖了,我給魯公子擦拭一下。”
他拿出手帕,拉起燕七的肩膀,擦拭燕七前襟。
燕七立刻閉氣。
陳有徳按住燕七肩膀。
“哎,疼,陳先生好大的氣力,痛。”
燕七大呼小叫。
他知道陳有徳是在試探他的内氣。
燕七心想:我早就閉氣了,你還想試探我?
我玩剩下的東西,你就别在這裡獻醜了。
陳有徳試探了一下,急忙松手:“抱歉,魯公子,我稍稍通一些武功,勁大了點,失敬,失敬啊。”
燕七使勁揉着肩膀,痛得臉色蒼白:“真羨慕你們會武功的人,似我這種蠢夫,這輩子也學不會一招半式了。”
陳有徳哈哈大笑:“魯公子能成為家喻戶曉的工匠,保護你的人如過江之卿,還用得着自己練武嗎?”
他試探過了燕七,上手刺探氣息,終于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