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的修為,按李錦、喬遠行這個級别來比較,那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比起喬遠行自然說很差,不足以保護鳳豔舞的安全。
但對付那些守衛皇宮的甲士,青兒的武功修為又綽綽有餘。
鳳豔舞等于是喬遠行的關門弟子,一身所學,皆傳授給她。青兒是鳳豔舞的貼身侍脾,自然也學了不少,武功修為,絕對可以列入江湖一流高手,而且長年陪伴鳳豔舞征戰沙場,見過太多的皿腥場面,早就見慣不怪。
她搶了一把長劍,護在李錦身後,敢逼近的甲士,皆被她神奇的快劍刺倒。
有青兒護在身後,李錦完全沒的後顧之憂,如一頭咫的猛虎向前沖殺,比鋼鐵還要堅硬的拳頭,轟得那些甲士盾碎劍折,人體飛抛,凄厲的慘呼聲連連不斷傳出。
不過甲士很多,足有數百人,想一下子就突殺出去不可能,兩人很快陷入重圍之中。
但那些甲士亦給兩人瘋狂的拼殺震懾得心棄陽顫,沒人敢逼得很近,隻是揮舞刀劍虛張聲勢的呐喊着。
隻要把刺客困住,基本上算是可以向上頭交差了,傻子才會真的拼命……
青華宮外,喬遠行的恐怖修為已令那些甲士膽為患心寒,鬥志低落,任由喬遠行殺了個三進三出,揚長離去,才虛張聲勢的在後邊呐喊追殺。
從後面趕來的喬遠行如流星一般突入密集的甲士群中,劈波斬浪一般,硬生生的殺開一條皿路,李錦背負着鳳豔舞緊跟在後邊,青兒負責殿後。
沒人能夠擋得住喬遠行的一招半式,一碰即飛,他雖然沒有痛下殺手,不過見擋在前面的甲士越來越多,心中微微一爽,探手入懷,又一把大錢撒出,刹時便倒下了一大片人。
三人如無人之境,很快便殺出一條皿路,向前疾奔,連連殺散兩隊攔截的甲士,飛掠出皇宮的圍牆,揚長離去。
到手的美人兒就這麼飛走了,赫連仲勃然大怒,下令全城大搜捕,一時間,數萬城衛軍傾巢出動,把全城鬧了個雞飛狗跳,人心惶惶。
陳雲波是清門安插在妖月皇都的秘密眼線之一,自然配有應急逃生的暗道,他把鳳豔舞的雙親悄悄救出來之後,通過秘道送出城外。
在行動之前,他早就悄悄遣散了家中的下人,家眷也通過暗道送出城,在城外某處地方等候會合。
喬遠行、李錦等人到達會合處後,青兒協助李錦,把鄉廳譯舞解了下來。
“哎喲,小姐,你受傷了?”
覺鳳豔舞那勝的長裙一片殷紅,青兒産禁驚呼出聲,顯得很緊張。
“啊!”
鳳豔舞感覺不到身體有什麼疼痛,不禁望向李錦,“你……受傷了……”
李錦微微一笑,“皮肉之傷而已,不礙事。”
“哎,還說沒有事?”
看到他右臂的創口如同一張張開的嘴巴,青兒連忙從懷中掏出金創藥。
嘶的一聲,鳳豔舞撕下裙擺,替他包紮。
伸手觸到那令人心跳的灼熱目光,她不禁芳心一顫,連忙低下頭,默默的替他包紮。
“謝謝。”
鳳豔舞的聲音低若蚊哩,李錦低聲道,“沒有什麼,為了鳳帥,哪怕是上刀火下火海……”
“喂!”
青兒忍嘴不住,低笑出聲。
這一笑,令鳳豔舞大窘,面頰騰的飛紅起來,狠狠踩了青兒一腳,痛得青兒捂腳直跳。
“小姐……”
玉頰羞紅的鳳豔舞狠瞪着她,“你少說兩句會死人呀?”
青兒一臉委屈的表情,“小姐……”
許是鳳豔舞走神,包紮時動作稍稍大了點,李錦出了一聲呻吟。
“啊,疼麼?對不起!”
雖然是夜晚,光線很陰暗,不過李錦仍然能夠看到鳳帥面上那關切、擔憂、不安的表情,不禁偷着樂呵。
這一刀,挨得可真是值呐。
以他的武功修為,在沒有損耗大量真氣的情況下,那些甲士根本傷不了他,說穿了,這一刀是故意挨的。
這苦肉計啊,更能博得美人的心疼與關懷,嘿嘿,表說俺無恥,泡妞就像打仗,各出奇招妙計,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哈哈哈。
當然,故意挨這一刀,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看看創口愈合的度有多快?
之前已經現了這個異狀,隻不過要用刀割自已的肉肉,他有點怕怕,現在嘛,為了讨得美人的關懷心痛,大大方方的讓敵人割上一刀咯。
李錦看着她,笑眯眯道:“不疼。”
接觸到那令人莫明奇妙臉紅心跳的灼人目光,鳳豔舞連忙低下頭:哎,這人真是的,那目光的意思分明是說……在說……
“青兒,你扶驸馬爺上馬吧。”
“是。”
青兒也是個俏麗靈秀的小美人兒,李錦自然不會介意她攙扶上馬。
他與喬遠行騎馬在前,衆人跟随在後邊,乘馬直奔深山老林。
“小老弟,你可真是不擇手段啊!”
耳邊突然傳來喬遠行帶着戲谑的聲聲,李錦知道他在用什麼傳音入密的功夫在與自已說話,老臉不禁一紅。
汗,喬老哥可真是人老心不老呐,眼睛這麼利啊,看來年青時也是個到處留情的淫蕩家夥。
他輕咳一聲,悶聲不響的趕路,喬遠行也沒有再打趣他。
由喬遠行帶路,打着火把在陰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密林中穿行,抵達喬遠行的陋居後才休息。
七八個人擠在茅草房裡休息,鳳豔舞坐在角落裡,嫉首低垂,光線雖然陰暗,可仍然能夠看得出她面頰上布滿羞瑕的紅雲。
對于鳳豔舞所服的散功藥物,就算喬遠行的武功修為再是厲害也束手無策。
李錦微笑道:“鳳帥不必擔憂,在下的紅顔知已中,有一位擅長岐黃之術,沒有什麼可能難倒她的。”
鳳豔舞擡頭膘了他一眼,又低下頭,低聲道:“謝謝李公子。”
李錦聽得心頭突的一跳,之前她稱呼驸馬爺,現在稱呼李公子,這關系嘛!似乎拉近了不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