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穆上任沛縣,不過是大秦官吏調動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兒。除了幾個核心人物,誰也不知道這次調動竟然驚動了皇帝。
坐在大車之中,看着城頭之上穿了一身便裝的胡亥身影,秦穆抱了抱拳。内心頗多感慨。
離開蜀中之前,他老爹秦滑過,不可再和皇帝稱兄道弟。他也知道這樣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見了胡亥之後,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兩個人在一起仿佛又回到了兒時那不經事的時代。
車輪滾滾,向着沛縣而去。
一想到沛縣的公爵劉邦,秦穆就惡向膽邊生。這人不但造反自己的兄弟,投降之後竟然也不老實。不得爺就要在沛縣大展拳腳一番了。
看着同車而坐的虞姬,秦穆内心微微有些慚愧。在虞姬面前,秦穆所有的好色之意都收斂起來。也不知道為啥,一看到虞姬,秦穆就會覺得天下女人盡皆失色。
按照優旃所,沛縣如今就是龍潭虎穴。據前任縣令的死很可疑。有的是積郁成疾,被劉邦氣死的。有的是劉邦為了方便和縣令老婆偷.情,暗中做了手腳害死的。可不論怎麼死的,都和劉邦脫不開幹系。
想到這,秦穆又看了看身邊的虞姬。如此絕色美人,若被劉邦看到,定然會動了心思。看來自己這沛縣之行無論如何都是要和劉邦來上一架的。
“和我鬥,不是你死就是你亡。”秦穆内心暗暗冷哼。
看着外面曠野之中,到處都有耕作的農民。秦穆忍不住從内心中為自己的兄弟豎起大拇指。治理天下最難的就是喂飽人的嘴。如果糧食不缺,衣食無憂。有幾個人願意把腦袋别褲腰上去造反。
好多縣城都有識字的先生在教習人們那三本選自《呂氏春秋》的耕種之書。使得大部分農民對如何耕種,都有了新的認識。
經過大半個月的颠簸。秦穆終于在地平線上看到了沛縣的城牆。不是很高大,甚至有些破敗。因為當年這裡是劉邦起兵的起,所以經過的戰亂比較多。
…2…2…2…2,<divstyle="margin:p0p0">沛縣和秦穆所見的其他地方不一樣。這裡的人們雖然耕種,但是莊稼長得不如其他地方。農民們耕種的方式也和其他地方不同,一看就是沒有人教習過的老式種地法。
秦穆皺了皺眉頭,這其中有古怪,他看得出來。如果認為他隻是個好色之徒,那就是大錯特錯。
進入沛縣城門,有幾個吊兒郎當的守城老兵簡單盤查了一下。就放他們進去。
秦穆沒有第一時間去往縣衙,而是讓秦操把車先停在驿館,留下虞姬待在驿館之中,秦操負責安全。自己裝作一個過路的官員,和驿站之人打了聲招呼就混入了沛縣街頭。
街頭巷尾并不是很繁華,來回的人也寥寥無幾。顯得沛縣街道異常冷清。
秦穆想打聽一下沛縣的情況,在街上四處尋找,就看到了遠處一個店兒,酒旗招展。雖然有兒褪色,可也算是經營中的店兒。
來之前早就聽劉邦和酒店的老闆娘有一腿,如今豈能不進去看看這老闆娘到底是什麼樣兒?
走到了酒店門口,還沒等進去。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有客登門,快些杯酒兒。”
這女人聲音甜甜的,尤其是話語最後咬了個字兒。帶了個兒音,讓秦穆這登徒子聽了不禁心馳神往。一挑簾栊就進了酒家。
還沒看清裡面的環境。一陣香風迎面撲來,跟着眼前就出現了一個風韻猶存的女子。看年紀有三四十歲的樣子。一身淡青色的衣裙,似乎是因為忙碌,衣襟上的扣子都松散開了,露出裡面白花花一片肌膚,煞是刺眼。更有一道深深的溝壑随着兩團肉的抖動反複的變幻長短。
“妙!”秦穆的眼珠子在女子身上掃了一圈兒内心大呼一聲妙。
“夫人怎麼稱呼?”秦穆沒有問酒,開口就直接問那老闆娘如何稱呼。
的老闆娘早就看到秦穆的眼睛在自己身上轉悠,嘻嘻一笑道:“公子是外地人,自然不知道沛縣買酒的有個王夫人。”
秦穆一見這王夫人,就知道不是個安分的女人,伸手在她手背上一捏,笑道:“我就是嗅着王夫人的香氣來的。”
王夫人乖乖的讓秦穆吃了下豆腐,伶俐的把手抽了回去。隻聽後面一個更加清脆嬌滴的聲音道:“沒想到我姨娘竟然能引來他鄉公子,令人羨慕的緊。”
秦穆回頭時候,之間一襲淡藍長裙閃過,一個看上去也就三十出頭的豐韻婦人緩步而出,手中托着一壇酒,款步走來。
這藍裙女子雖然沒有刻意的解開扣子,露出肌膚,但從那鼓脹的衣服上就能看出,此女各項指标必然發育兇猛。
更讓秦穆幸福的是,兩個女子容顔都算得上标志,如果後出來的藍裙女子更年輕的話,那之前的王夫人的一張臉簡直就是勾人心魂。透着一股子奪人心魄的意味兒。
身形一閃之間,秦穆就接過了女子手中的酒壇,笑道:“如此重的酒壇,怎麼能讓女人送呢。”趁着拿過酒壇的時候,在藍裙女子手上也摸了一把。
女子咯咯笑道:“油嘴滑舌的,我叫武負,”
秦穆内心暗笑,王夫人和武負就是劉邦的兩個姘頭。看來這兩個人不隻是跟劉邦,凡事來喝酒的人都要勾搭一下。不過聽他倆可是隻給劉邦免酒錢,莫非是劉邦的活兒特别好?
兩個婦人一個剛剛三十出頭,一個已經快到四十歲,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如果活兒不好,肯定伺候不好這兩個坐地吸土的主。
就算是練過功夫的秦穆,看到這兩個女人都自忖未必是兩個人的對手,那劉邦竟然一個四十大多的老家夥,竟然能雙管齊下,是怎麼做到的?
秦穆咂了咂嘴,看來想要勾引劉邦老婆,有些難度啊!
好酒上來,王夫人端碗,武負倒酒。兩個人都對秦穆這個年輕的公子産生了好感。
要這沛縣,他們倆沒玩兒過的男人已經很少,突然來了個外地人,倒是有些新鮮。
可就在兩個人圍着秦穆轉悠的時候,幾個衣衫不整,吊兒郎當的年輕人從門口走了進來。看到兩個女人圍着一個公子,幾個年輕人瞬間臉上變色。
“白臉子,哪裡來的,竟然敢讓老大的女人伺候他。”領頭的家夥赤着半個臂膀,露出腱子肉,看上去就是兇悍的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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