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丁念和餘浩也已經順利的進入了皇陵,同樣也因為臨霧國對祖先的崇敬,所以盜墓這種事情幾乎不會存在,但是出于對死人尊敬,還是會留有軍隊在皇陵裡守着。
兩人在黑夜之中,借着月光下的陰影,策劃那個宮穿過了軍隊的偵查範圍,成功潛入了臨霧國皇室的皇陵之中。
進入陵墓之後,兩人點了一個火把,點亮了漆黑一片的陵墓中的一些火炬,陵墓一下子就倆談談了,丁念和餘浩在臨霧國的皇陵中也有重大發現,到處都放着屍骨,“丁念,我有一個問題一直萦繞我的心頭。你能解答一下嗎?”
丁念看着一堆枯骨,興意正濃,專心緻志的研究一具成年人的屍骨,“問吧!”
“就是,華哲淵不是夭折了嗎?王妃為什麼要我們査他的屍體?”
“這個?噗,估計是丫頭記錯了,可能是想叫我們查先帝華雲昭的枯骨吧!不過這三具屍體都有中毒的迹象,而且華哲淵頭骨上有一個針眼,這就很值得懷疑了!”丁念腦筋一轉。
“這宮裡皇子死于非命的又不止他一個?”餘浩白了一眼。
“也是哦,皇宮裡蛇蠍婦人數不勝數!”丁念點了點頭。
“但是皇後娘娘不是!雖然皇後娘娘也做過錯事!”
“什麼錯事?”
“就是,不對,現在已經不是什麼錯事,主子和王妃兩人感情也是因為皇後娘娘的這一個小錯誤開始的,所以這應該是一個美麗的錯誤。”餘浩本想說是皇後給沐陽下藥的事,但是如今小軒并沒有影響主子和王妃的感情,反而還是兩人的連線人,又覺得一切都還是這麼美好。
“到底什麼啊?”
“沒什麼,你還是看屍體吧!”餘浩笑了笑,要是離月在知道兩個大男人在這陰森森的地方八卦别人的事情,一定會狠狠的鄙視一番。
“哪有屍體,全是枯骨,二十幾年前死的人了,還有什麼屍體可言!”丁念環顧了一圈周圍的棺材,每一個棺材裡都有一句枯骨。
“丁念,我發現好多屍骨上都有黑色的東西!”
“那都是毒入骨髓的結果,這不正應了那句話,進皇家,等于不得好死!”
“你哪聽來的歪理?”餘浩不會研究,所以在陵墓裡轉圈,左看看右看看。
“看了這裡以後,我悟出的真理!真TM在理!我都佩服自己的總結能力。”丁念一副哲學家的樣子,相當滿意自己總結的真理。
“喂喂喂,丁念,這裡有一個兩句刻骨的!”
“我好像聽過,是臨霧國開國皇帝,華軒和唯一的後妃,也就是皇後上官琳,我記得傳說是說他們是合葬的,而且在同一天死去,兩人的死亡也是沒有一點征兆,而且兩人都是含笑而死的,而且當時的太子和幾位皇子極其和睦,直到後面幾代之後,有些兄弟開始不滿,紛争也開始了,最後演變到如今僅存幾人的一個狀态。”
“曆史不就是一點一點的在人的**的競争之下變成這樣的嗎?如今誰又能保證自己完全抛棄所有的**呢?也許學會控制自己的**,學會知足,才能讓自己的生活不會太壓抑,太辛苦!”
“行了,也不用感慨了,可以回去了!”
“你都檢查好了?”
“嗯,挑了幾個二十年死的人看了一下!就已經夠了!”
“行吧!在這皇陵裡,味,有點大!”餘浩也快受不了了。
“味大?你小子是沒去過義莊那種地方!那裡的味道,你可能沒六七天是緩不過來的,我記得丫頭叫我去的時候,剛開始那幾日,我都不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麼,三天沒有吃過東西!我都懷疑丫頭是不是人!那味道不是常人能受得了的,你說她一個小丫頭,是怎麼過來的。”
“王妃有她的過人之處!”
“她當然有,她就不是人!算了先回去!别再當誤時間了!我們拖得越久,或許天宇國沒什麼時間了!”
“嗯,走吧!”餘浩也明白丁念的意思,天宇國現在也是危機重重。
離月一行人也會到煜王府,看完了當年的奏折也發現了一些問題,不過還是缺少一些證據,周遊等綜合一切的調查信息,他們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計劃,這些日子,霍蕭也來過一次王府,向離月說了一下賭場的近況。一切進展都還可以,所以霍蕭的後續工作也慢慢的提上了日程,一步步滲透到臨霧國的官員的内部之中。因為離月的賭場,不僅僅适合男人消遣,離月開發出來的一些新的賭場用具,吸引了一大群的貴族階層,不管是士紳子弟還是富賈商戶的子弟。
經過了兩天。丁念和餘浩也回來了。一群人呆在屋子裡整理線索。
丁念第一個站出來,看着屋裡的人,自信的幹咳了兩聲,“咳咳,現在就由本少爺講講我看到的,不是,是調查到的東西!那就是……”
“阿嚏,抱歉,你繼續!”
“那就是,我和餘浩看了皇陵裡的三具屍骨!”
“等會?問什麼是三具屍體,不是讓你們查兩具屍體嗎?”
“華元坤,華雲昭,還有華哲淵!”
“華雲昭是誰?”
“月兒,華雲昭是華元坤和華司辰的父親。”
“那華哲淵是哪個夭折的皇子?媽呀,搞混了!”
“是啊,華哲淵都死了快四十年了!不過你說查一下,我還真的查了一下,頭頂有一個針眼。”
“針眼?那估計是宮鬥的結果,況且他死的時候,上官傲也還沒當官吧!可以忽略了,是我把他搞混了!現在就把他踢掉。”離月就一瞬間的尴尬,而後又極其淡定将這具誤入的屍骨排除掉。同樣清楚這些後宮鬥争的就是沐家兄弟二人了,而一旁的華凝羽和華禦瑾就沒那麼清楚。
華禦瑾常年生活在外,他唯一知道的就是皇位之争所帶來的後果,而皇凝羽雖然自銷生活在皇宮了,但是華元坤死得早,子嗣也隻有華凝羽和華禦白姐弟二人,其中的緣由她也不明白。這一刻聽到丁念的話,瞬間覺得皇宮真的太可拍了。一掌朝綱的上官傲,至今也沒有給華禦白立妃選秀,所以華禦白如今十八卻還沒有成親,而這些,她感覺都是上官傲在操控着。
“好,那這個掠過,另外兩個,都是中毒身亡的,因為他們的骨骼都呈現黑色。據小爺我的細心觀察應該是慢性毒藥。而且毒藥遍布全身。”
“嗯,那就是說都是身前的時候就已經在身體裡了,所以才會使全身骨骼呈黑色。如果一次性的毒藥,應該讀不會擴散太快,更多的是聚集在一個地方。”離月支着下巴,點了點頭。
“阿嚏!阿嚏!”
“月兒,受風寒了,要不我叫人去給你抓點藥!”
“不要,一點小感冒沒什麼大問題!”
“不行,這樣病情加重怎麼辦!”
“不要,我不喝藥!”
“怕苦?”
離月睜着大大的眼睛,撅着嘴,點頭,“嗯,一會我準備點食療,可以了吧!”
“行,一會,你告訴我,我去給你煮!”
“好,你煮的我一定全部吃完!”
“還要不要聽我講了!”單身狗丁念最不喜歡就是這夫妻倆無時無刻不在發糖,都把他虐死了。
“你繼續!”離月擺手。
“我說完了啊!”
離月剮了他一眼,“那就一邊去!”
丁念扁扁嘴,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和夏雨在宮裡藏書閣裡,沒什麼發現,估計和白帝說的一樣,全部收在那個箱子裡了。”
“那你小兩口在藏書閣呆那麼久幹什麼?”
“沒什麼,我在裡邊看到一點很有趣的東西,就多看了一會!”離澤出乎意外的臉紅了。
離月饒有趣味的看着,離澤,有趣的東西?還害羞了,離月偏頭看了一樣沐陽,又轉頭看着一臉懵然的夏雨,突然不合時宜的笑了。
“怎麼了?”沐陽覺得生病的離月有些神經質。
“沒有,就是想笑!”離月腦子裡滿是離澤看小書時的羞羞表情,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時候沐陽會不會偷偷的看。
“好了,回歸正傳,繼續話題!”
離月看着一大堆的線索,才說了沒幾句話,嗓子就有一些隐隐的幹痛,剛剛開始就喝了好幾杯茶。
離月迅速的停了下來,不再說話。
沐陽将的每一個表情變化都看在眼裡,沐陽本就一直擔憂着離月的身體,“怎麼了?月兒?”
“我嗓子疼,感覺是感冒的前奏。”
“好了,今天的商讨到此結束,以後再繼續,都回去吧!”
“等一下,你們誰有空給我去熬一碗姜糖水!”離月終于給自己把脈,可是這一把脈她淡定不了了。
“是,屬下這就去!”
沐陽看到離月要哭的表情,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月兒怎麼了?你倒是跟我說說啊!你别吓我了好不好。”沐陽緊張,離月卻沒有說話隻是在流淚。
“沐陽怎麼辦?我太粗心了,要是?要是他有什麼事我該怎麼辦?”
“怎麼了?誰有事?”
離月的小情緒一激動,所有人都特有些莫名奇妙了,說話也是模棱兩可,讓人摸不着頭腦,丁念看不過去,也拿起了離月的手,把着脈,眉頭一點一點皺着,一開口,“你這丫頭,怎麼回事,這麼重要的事,你能不能改改這粗心的毛病!”
“我不知道!”
“到底怎麼回事?”沐陽怒了,兩個知情人,沒有一個人點明離月到底怎麼了。
“丫頭,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