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行也毫無所動,若是聞人千煜真的被馬富安重金說動對銀耀輕騎動手,那他将毫無保留的将聞人千煜擊敗。
但令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聞人千煜走到之前被挑飛的長劍前,撿起長劍,一臉珍惜的道:“這可是我存了好久積蓄買的寶劍,怎麼能丢了。”
“我隻是回來撿劍的,你們繼續。”聞人千煜尴尬道,然後一臉無辜的再次離開。
馬富安一臉懵的看着離開的聞人千煜,感受了一把人生大起大落的痛快感覺後,心中頓時生起罵娘的感覺。
牧衍同樣一臉懵,看着離開的聞人千煜,頓時所有人都哭笑不得,這真的是坑了馬富安。
啪啪。
龍行拍了拍手掌,眼神掃視着之前對蘇沁瑤出言侮辱的幾個人,淡淡道:“今日,斷胳膊斷腿,你們自己選。”
工部尚書之子羅本岸拍桌而起,怒道:“你敢!在座的,哪個是你能傷害的?”
“還有點骨氣,敢拍桌子,不過你們的背景,對我沒用。”龍行搖了搖頭,沒有絲毫畏懼。
“我爹是刑部尚書,我大伯是馬太師,我爹馬上就要來了,你敢傷害我?”馬富安連聲說道,看向龍行的目光中依舊帶着畏懼。
“那又如何”龍行沒有多驚訝,一想就知道了,肯定有侍衛去通風報信了,他也沒讓人封鎖第十七層,防是防不住的。
龍行持着鐵劍,走向馬富安,一邊走一邊道:“既然如此,那何不在你爹來之前,廢了你?”
“你……你敢!我爹……我爹一會兒就來,神都監也不會放過你的。”馬富安頓時吓得說話都不順暢了起來,呼吸聲不斷的加粗。
然馬富安見到龍行停下腳步,頓時面表于喜道:“隻要你肯放過我,本公子肯定不追究此事。”
龍行用鐵劍劍柄末端撓了撓頭,一臉戲谑的對馬富安道:“你爹?神都監?不瞞你,我今天剛剛大鬧兵部,然後神都監來了,最後我站在了這裡。”
“你……你……”馬富安驚恐的看着龍行,已經感到了絕望,底牌一一失敗,他已經想不出有什麼可以阻擋眼前的龍行了。
龍行淡淡道:“好了,馬公子,我就打斷你四肢吧,早點受痛,早點回去找大夫治療。”
“你……你敢!關兄,麻煩來救救本公子,本公子定然重謝!”
關鍵時刻,馬富安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向關貫求助,投去求助的眼神。
“關兄,就救救馬公子吧!”羅本岸連忙勸道。
關貫露出為難的神色,他本來是一名重情重義之人,今日馬公子重金邀請他和兄弟們,如今有難事,本該相助,但他卻生不起絲毫的幫忙的勇氣,因為對手不是他可以戰勝的。
“唉!”關貫長歎一口氣,站起身來,頓時讓馬富安和羅本岸一喜。
結果關貫拱手道:“馬公子,羅公子,恕我不識擡舉,這招攬,還是算了吧,關某告辭!”
說完關貫在馬富安和羅本岸絕望的眼神中離開,離開時,關貫還看到龍行向他點了點頭。
“好了,還有嗎?”龍行淡淡說道。
“沒……沒了……”馬富安真正的絕望了。
這時,王彥天出聲道:“龍将軍,廢四肢太狠了,讓他跪下給蘇姑娘道歉吧。”
馬富安聽後,眼神一亮,連忙道:“好好好,我肯定給蘇姑娘道歉。”
龍行看了看蘇沁瑤,知道龍行在征求自己的意見,蘇沁瑤巧笑倩兮道:“好啦,打他們個鼻青臉腫就好啦。”
既然蘇沁瑤這麼說,龍行也沒什麼意見,一腳踢在馬富安的屁股上,冷聲道:“趕緊道歉。”
被吓得下體失禁的馬富安連忙跪下磕頭道:“蘇姑娘,是我錯了,我不該出言惹您,我是豬油蒙了心,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蘇沁瑤嘻嘻一笑道:“下次再惹本姑娘,就真的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不敢不敢,下次再也不敢了。”馬富安連忙保證道。
龍行瞥了馬富安一眼,道:“你不要懷疑這句話,惹了蘇姑娘,連你大伯來,都保不住你。”
馬富安使勁點了點頭,這時說什麼,他都點頭,沒敢說出就沒有他大伯馬太師搞不定的事情這番話,隻能在心中暗暗想道龍行純屬是吓唬他而已。
沒有在乎馬富安真的有沒有在乎他說的話,而是朝着幾位語言羞辱過蘇沁瑤的權貴子弟招了招手。
“既然如此,你們也來道歉好了,跪下就不用了。”
得知不用和馬富安一樣跪着道歉後,幾名權貴子弟趕緊跑過來道歉。
“滾吧。”龍行厭惡的看了這幾人一眼,厲聲道。
“這就走。”幾名權貴子弟被行一個眼神吓得渾身一抖,連忙帶着馬富安離開。
見到馬富安他們都離開了,羅本岸臉色鐵青的帶着剩下的人都離開了,而他們本來想要招攬的武人見關貫離開,也通通離開了去。
“龍将軍,多謝!”任旭上前道謝,若不是龍行,他今天的臉面就真的丢盡了。
龍行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各位前輩,也别喊我龍将軍了,喊我龍行就好了。”
“好,那就喊龍行了。”王彥天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驕不躁,龍行在王彥天眼裡早已成為北玄府最好的苗子。
“既然龍行将這些纨绔子弟趕走了,那就在北玄閣吃吧。”任旭提議道。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北玄閣更加吸引人,到處充滿了軍中的氣息,這才是吸引他們的地方。
……
“馬兄,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嗎?”一名權貴子弟恨聲問到馬富安。
羅本岸也道:“馬兄,你咽的下這口氣,我可咽不下這口氣。”
馬富安停下腳步,目光怨毒的看着日月樓,道:“我馬富安看上的女人,就沒有得不到的!他竟然敢讓我馬富安跪下給那女子道歉,就是沒把我馬家放在眼裡,一群北玄府的北蠻子而已,看本公子不整死他們,隻要告訴我大伯和我爹,這群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