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張甯起初還反對在此情況之下跟自己的夫君行夫妻之事的話,那麼接下來她那欲拒還迎的薄唇,已經在提示袁朗,自己的嬌妻已經默許了他這幾近瘋狂的夜襲。
上下其手的愛撫讓張甯瞬間被點燃,袁朗很難想象一向屬于慢熱型的妻子,今晚的興奮似乎來得有些過早了點。
可是這些都是細節,袁朗并沒有在意,他褪盡自己的衣衫,最後跟身下那在細弱的月光照射下晶瑩剔透的胴/體生死相抵在了一起。
“嗯……”
張甯興奮的哼出聲來,袁朗趕緊用手捂住,因為張汝嫣此刻就在不遠的裡間就寝,如果把她給吵醒了,那勢必要尴尬至極。
張甯好似也明白了袁朗的意思,所以接下來任憑她有多麼激烈的反應,她隻能咬着下唇強忍着不出聲,極力的配合着自己的夫君。
一陣纏綿過後,袁朗欲要挺槍而上,可是他出奇的發現早就貴為自己妻子的甯兒,居然渾身顫抖了起來。
“傻瓜,怎麼跟你第一晚一樣,别緊張,夫君輕輕的!”
袁朗知道這是張甯緊張過度的反應,自己跟她的第一次的夜晚,也曾出現過這種狀況,可是後來張甯輕車熟路漸漸便不再有這種情況出現了,可沒想到今晚換了個陌生的環境,她居然又緊張起來了。
“啊……”
伴随着張甯痛苦的低吟,袁朗居然發現前方艱澀難行,不疑有它的袁朗繼續尋徑探幽,已經顧不上這些細微末節了。
相互融洽之後,城樓裡頓時春意盎然,袁朗竭盡全力,張甯也是夫唱婦随,盡到了她作為妻子最大的努力。
這一戰袁朗也不知道進行了多久,他從細滑的身子上滾落了下來,随後滿足的進入了夢鄉。
濕濕的,袁朗感覺到床單上濕濕的。
他睜開睡眼發現天已經初亮,微弱的晨曦正從天際慢慢的滲出。
“啊,怎麼回事?”
袁朗吃驚的發現床單上有一大灘皿迹,難道昨晚張甯的例假來了不成,不然怎麼搞成了“滿單紅”。
難怪一開始張甯會如此抗拒,原來這幾天她都不适宜行周公之禮,看來真的是苦了甯兒了。
為了避免尴尬,袁朗趕緊卷起床單,他想找個地方處理了,可是發現門外已經有衛兵駐守,如果就這樣拿出去,那豈不是要被他們暗中嘲笑。
袁朗幹脆将床單丢進了城樓裡用來取暖的炭火堆裡,看來隻能立即銷毀證據,以免也被即将蘇醒過來的張汝嫣看到。
可是袁朗沒想到床單的焚燒會造成如此大的煙氣,城樓裡本就透風性不好,這樣一來直搞得烏煙瘴氣的,很快就聽見了隔間裡有人咳嗽的聲音。
“咳咳,夫君,你在燒什麼呀,怎麼這麼嗆!”
出來的是已經穿戴完畢的張甯,看來她就算不被這煙氣給熏醒,她也已經起身了。
袁朗關心的走到張甯身旁,暧昧的說道:“你還說,還不是昨晚幹的好事?”
張甯錯愕的問道:“昨晚的好事?昨晚發生什麼了,難道跟你燒這床褥有關?”
張甯指着袁朗的卧榻以及火炭堆不可思議的模樣,好像昨晚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袁朗知道張甯這是害羞不想提及昨晚的放蕩事情,于是他也裝傻道:“是我說錯了,昨晚沒發生什麼,呵呵!”
張甯難以理解的回道:“夫君,你為何一大早就神神道道的,是不是……不會是你尿床了,怕被人知道,這才……”
張甯這麼給自己台階下,袁朗也隻會附和道:“是呀,甯兒你最聰明了,可不能告訴别人奧!”
張甯繼而笑道:“夫君居然還笑得出來,真不知羞……快别說了,趕緊把衣物都換了,甯兒給你清洗去,你一會換套新的就是!”
袁朗熱烈的送上一問,樂道:“還是夫人懂得憐惜在下,遵命!”
張甯又好氣又好笑,随後說道:“夫君先換着,我先去看看嫣兒妹妹怎麼還不起,莫不是昨晚受寒了!”
袁朗如釋重負,趕緊恭送張甯返回隔間,他剛送到門口還沒走遠,就聽到張甯低聲的在裡間說道:“呀,妹妹,原來你醒了,甯兒真要跟你說聲抱歉,昨晚黑乎乎的看不清,居然咱倆都換錯了睡袍,你說奇不奇怪,咱們居然一夜都沒發現,呵呵……”
“姐,姐姐,快别,快别說了……”
這分明是張汝嫣的低沉的聲音,可是聽在袁朗耳朵裡像是魔咒一般,每一個字都鑽進了他的心裡。
袁朗的身軀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他整個人傻站在了外面,感覺這件不可思議的烏龍事件,怎麼就如此任性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了呢。
“咦,夫君,你怎麼還不去換衣服,奧,你好壞,居然在外面偷聽我跟嫣兒妹妹的對話!”
張甯此時攙扶着張汝嫣走了出來,剛好看到了在外面一直未離開的袁朗。
袁朗緊張的盯着張汝嫣看了一眼,就憑那未褪去的面部紅潮,他就已經能夠知道,自己已經大錯鑄成。
“哼,妹妹,咱們不理他,昨晚他窺你隐私的事情等退了敵軍,姐姐為你做主!”張甯給了袁朗一個冷臉,随後繼續關心的對張汝嫣道,“妹妹,你今早起來就捂着肚子,而且腿腳多有不便,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姐姐……”
張汝嫣不敢直視袁朗,也不敢去看張甯,隻聽她掙紮着要繼續回隔間,并且打斷張甯道:“不必了姐姐,嫣兒想躺一會兒就沒事了,姐姐你忙吧!”
張甯不肯放下身體“抱恙”的張汝嫣,堅持要扶她進隔間繼續上榻躺着,隻留下袁朗一人癡癡呆呆的站在了外面。
“完了,完了……”
袁朗知道,昨晚跟自己那個的哪裡是張甯,他當時也是憑借着睡袍才辨認的人,今早起來聽到睡袍誤穿一說,那豈不是自己昨晚也是誤中副車了。
也怪自己色迷心竅,外加上天色昏暗根本看不清狀況,這才釀成的大錯,如今天知地知,她知我知,那要如何是好。
張汝嫣很顯然是處子身給了自己,那一大灘沾在床褥上正在烈火上焚燒的皿迹哪裡是什麼月紅,根本就是張汝嫣的首次落紅,現在的袁朗心裡跟明鏡兒似的。
而且張汝嫣被自己當成婦人折磨成了這樣,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落下什麼陰影,看她今早那種狀态,估計身體肯定是在昨晚受到了狂風驟雨版的淩辱了,自己怎麼一時沒注意呢,也難怪,自己壓根就不知道跟自己纏綿的不是張甯,而是初食禁果的張汝嫣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