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霍羽的生物鐘又一次分毫不差的叫醒他。當他感覺到手臂有異樣的時候,頓時清醒了不少。雖然早已經和玉兒有了夫妻之實,但因為張甯的關系,霍羽還是經常獨守空房。
不過偶爾霍羽還是會借口暖被窩将玉兒借過來,其實三人心裡都是心知肚明。張甯這丫頭比霍羽還小,加上霍羽并非蘿莉控,因此總是刻意的避讓。
良辰美景,霍羽可不打算浪費,伸出自己的惡魔之爪後,霍羽發覺不對了。不過他的動作顯然已經驚醒了懷中的女子。
“公子.....”張甯紅着臉輕聲的說道。
“額,甯兒我把你當成玉兒了,實在抱歉.........”霍羽有點尴尬的言道。
“.....玉兒姐姐睡在左邊......”張甯把頭往霍羽的往霍羽懷裡使勁蹭了蹭。
聞言霍羽興奮了,轉身悄悄的掀開被褥一角,望着熟睡的玉兒露出了一個難以捉摸的微笑。不久,整個屋内春色滿園,這個清晨,隻怕是霍羽來到遼東後過的最溫暖,最舒适的一個清晨了。
日上三竿,整個襄平城早就一片繁忙的景象。太守府後院内,霍羽叮囑二人好好休息,自己樂呵呵的向着大廳走去。廳内衆人面帶喜色,顯然大戰後的興奮勁還沒有消退,當霍羽到達時,一衆文武早已等候多時。
“參見主公!”見到霍羽進入,所有人起身拜道。
“抱歉,讓諸位久等了!”霍羽笑着說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霍羽此刻應該算的上是雙喜臨門了吧!待霍羽坐定便朗聲言道:“高順,陷陣營可戰否?”
“禀主公,陷陣營可戰!”高順望着霍羽堅定不移的說道。
“子龍,飛羽騎可戰否!”轉過頭來霍羽望着趙雲問道。
“禀主公,飛羽騎随時可戰!”趙雲起身拜道。
當霍羽将目光移動到郭嘉身上時,郭嘉直接了當的說道:“嘉亦可戰!”
哈哈哈哈,衆人一陣大笑,平日裡的這種氛圍大家早就習以為常了,而戰時那就另當别論了。
“高順聽令!陷陣營即刻選配馬匹帶上重裝,一個時辰後出西門集合。”待衆人笑過後,霍羽收拾了臉上的笑下令道。
“諾”高順起身行禮而後離去。
“趙雲聽令!即刻整頓飛羽騎,一個時辰後出西門集合。奉孝也準備準備,随我一起出征。”
“志才,戰報之事煩勞你和公達彙總後上奏劉牧州,此去何時能回,未知也!襄平城就交予二位了!”
“主公放心,此計若成遼東便能赢得數年的發展時間,襄平由我等守護便可!”
遼西肥如縣,檀石槐率領六萬鮮卑,已經攻城數日均不得下。皆因公孫瓒率領的漢軍步卒在城内頑強的抵抗,而嚴綱率領的白馬義從每每在關鍵時刻從側後方偷襲,打的鮮卑人首尾難顧。
如若檀石槐知道素利、和連大敗,十四萬大軍灰飛煙滅的話,不知他是何種的表情。大帳之内,檀石槐陰沉着臉一言不發,在座衆将皆是大氣不敢出,深怕一個不好便被大單于當做發洩對象。
“報,大單于,幽州牧劉虞親率大軍三萬距此地僅有一日路程。”一名斥候進入大帳禀報道。
檀石槐擡頭開了眼風塵仆仆的斥候,伸出手将自己面前的一塊羊腿扔給了斥候言道:“獎給你的!”
“謝大單于!”
檀石槐揮了揮手,示意斥候退下。望着眼前的肉食,檀石槐卻沒有絲毫胃口,久攻不下士氣已經開始跌落,漢軍援兵将至,看來要打場硬仗了。
“咳咳咳咳....。”猛然間檀石槐劇烈的咳嗽的起來。
“大單于?”一衆将領關切的問道。
“沒事,你們都下去吧。漢軍援兵即将到達,今日不在攻城。”說完檀石槐揮了揮手。
衆将如同大赦,起身行禮緩緩退出帳外。待衆人走後,檀石槐攤開手掌,一口鮮皿赫然在其上。連日來的征戰讓其病情越發的嚴重,自己的身體怕是快要到極限了,這個公孫瓒還真是塊難啃的骨頭,他那白馬義從更是天下難得的精兵。
肥如城内,漢軍顯然已經知道了援兵将至的消息,公孫瓒亦是将懸着的心咽回了肚裡。若不是嚴綱率領白馬義從在城外騷擾,這肥如城隻怕早就被攻破了。說起來也怪公孫瓒大意,野戰小勝幾場後便得意忘形,被檀石槐抓住機會誘兵深入,将其未在了肥如。
雖然與劉虞政見不合,但是這次卻不的不感謝劉虞的增援。自己眼前的六萬鮮卑都如此難對付,也不知道哪個新上任的遼東太守霍羽怎麼樣了,十萬鮮卑可不是鬧着玩的。
看今日的情形,鮮卑人也知道了援軍将到的消息,總算可以好好的休整一日了。将士們已經處在了疲勞的邊緣,此時此刻全是憑借着自己的毅力堅持這。一旦這股勁過後,疲憊便随之而來。
“劉牧州,明日即可到達肥如,據飛屬下斥候來報,周圍鮮卑斥候越來越多,大軍當小心為上,檀石槐可不是普通的鮮卑人。”
“子方,此次如若不是你及時送回消息,我等如今還被蒙在鼓裡,這個公孫伯圭剛愎自用,活該有此一劫!”劉虞沒好氣道。
說起公孫瓒劉虞就是滿肚子的火氣,這個人,既不屬于兇懷天下的英雄豪傑,又不是暗藏禍心的亂臣賊子,連奸詐小人都談不上,充其量隻是一個好勇鬥狠的一介武夫。憑借着手中的兵力獨自掌控了遼西與右北平兩郡,政見不合也到罷了,他公孫伯圭卻聽調不聽宣,從來不聽從自己的命令。現在被圍在肥如了倒是想起了自己這個頂頭上司,也不知道遼東的情況如何了。
“大人,斥候來報,肥如城頭仍然插着漢字大旗!”鮮于輔進帳後行禮拜道。
頓了頓又看了眼糜芳再次言道:“另據遼東方向來人說道,鮮卑大軍十四萬已經将襄平為的水洩不通,不過這都是半月前的消息了,如今情況尚未可知。”
糜芳聽到這個消息心中大吃一驚,鮮卑人居然如此重視霍羽這個遼東太守。其實他錯了,而且錯的離譜,檀石槐隻不過世私心作祟而已。然而他卻不知道的是,真是因為他的私心導緻了即将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