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霍羽安排龔都及十名親衛,保護着糜芳往幽州治所薊縣而去。??自打入住遼東以來,霍羽隻是一味的收集鮮卑、烏桓等北方遊牧名族的消息,從根本上忽略了中原。史阿的出現,促使霍羽擴大了情報收集的工作,更使得暗羽衛初步形成。
霍羽知道,想要要消徹底解除遊牧名族對邊郡的騷擾,就必須要有一支強大的騎兵,因此全身心的投入僅有的兩千人的騎兵訓練之中。就連糜貞住入了太守府他都置若罔聞。
要想擁有一支強大的騎兵,就必須完善馬政建設,以備軍用。就目前而言确立步騎并重逐漸轉變至騎兵為主的治軍方略,并擴大騎兵規模、配置以及訓練才是重中之重。
僅靠蘇雙、張世平二人販馬明顯保證不了霍羽的需求,因而遼東太守府布了鼓勵百姓養馬,鼓勵商人販馬的政策。不過目前而言溫飽問題才是遼東百姓最關心的問題,所以養馬的政策一時難以奏效。
因而在騎兵建設上,霍羽才提出了既要注重重甲騎兵,用于正面沖擊;同時又要建立輕裝騎兵,來揮騎兵機動力強的優勢。
騎兵的戰術訓練也是重點之一,先祖霍去病曾經使過的長途奔襲,迂回,包抄等戰術,都是霍羽訓練的重中之重。這樣的戰術能将騎兵的優勢會被揮到極限。
“上馬則戰,下馬則養。”這是霍羽提出來的新構想,說其新隻是針對騎兵而言。其實這個思路是根據“戰時為軍,平時為民”的屯田思路延伸而出。作戰時帶上武器裝備出征,和平時期則養馬為民,當然這裡的民隻是相對意義而言。
為了保證軍隊的戰鬥力,還專門訓練騎馬射箭、使用強弩的能力。有了馬上三寶加上黃忠的教導,飛羽軍的戰力直線猛增。霍羽的飛羽騎其實是按照後世蒙古騎兵的方法訓練而出,蒙古鐵騎由成吉思汗一手創建,并代代相傳,是那個時代橫掃亞歐大6絕對主力。
蒙古騎兵中有着從事突擊行動的重騎兵和輕騎兵之分,重騎兵的主要兵器是長槍,而輕騎兵,除頭盔外,身上披皮甲。輕騎兵的主要兵器是弓,這種弓威力強、射程遠弓,加上配備破甲箭,其威力不言而喻。
有趙雲這個天生的騎兵将領存在,霍羽确實省了不少心。日後這些騎兵必将成為最強大的武器,用來征服前所未有的廣大領地,消滅鮮卑、烏桓等遊牧名族。待平定天下後這支軍隊定會向西進軍,為後世子孫打下一片廣袤的領土。
複合弓霍羽現在無法制作出來,但是破甲箭還是很簡單的,這種穿透威力巨大的箭頭早已在巧匠坊中試制成功。
對重騎兵而言,在防具方面,士兵和戰馬都配備以輕便鐵甲,用來增強防護力,從而達到正面沖擊的目的。由于人馬皆披甲,其機動能力得到了很大的限制,因此輕重騎兵的配合至關重要。
在馬匹的選擇上,霍羽提出大量使用耐力強的馬種,而這種馬在後世稱為蒙古馬。蒙古馬體格不大,平均體高12o~135厘米,體重267~37o千克。身軀粗壯,四肢堅實有力,體質粗糙結實,頭大額寬,兇廓深長,腿短,關節、肌腱達。被毛濃密,毛色複雜。它耐勞,不畏寒冷,能适應極粗放的飼養管理,生命力極強,能夠在艱苦惡劣的條件下生存。
一旦重甲騎兵正面沖鋒起來,在漢朝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場面,因而霍羽特别要求張飛在訓練中對隊形的要求,雖然訓練過程複雜而痛苦,但是在衆人的努力下,終于有了像樣的隊形,隻要裝備到位便可披甲訓練。
騎兵訓練的内容很廣泛,馬匹的訓練便是其中之一。對于騎兵而言,戰馬就是生命,也不是随便牽來一匹馬都适上戰場作戰,所以先要訓馬。
雖然馬通人性,但畢竟是動物,要想使它明白騎手的意圖,力量合理的消耗,先以人為主,盡量溝通人馬之間的關系。為了達到目的,霍羽下令騎兵必須和戰馬同吃同住,直到自己能很好的駕馭戰馬為止。
正所謂:“戢其耳目,無令驚駭。習其弛逐,閉其進止,人馬相親,然後可使。”這種情感,是在長期生活中建立起來的,而非一朝一夕之功。
雖然有了三寶,但是還騎手還是要進行系統的訓練,就算達不到遊牧名族上馬一躍而騎上,下馬―躍而下的要求,但至少要做到靈活自如不是!再高奔跑以及戰鬥的過程中馬上掌握平衡是必須的,否則就有落馬的危險,對騎兵而言,落馬就意味着死亡。
掌握平衡之後還得在馬身上,練就向前後左右開弓,揮動武器,準确的地打擊對方,還要能夠靈巧地躲閃避或檔架,這是些都是騎兵的必要技能。霍羽對手下常言先天不足後天就要努力,落後就要挨打,想得到功名利祿那就在馬背上給他殺出來!
訓練之餘霍羽對着一衆飛羽騎朗聲言道:“想必爾等都知道我大漢最精銳的騎兵乃是西涼鐵騎、并州狼騎和幽州的白馬義從,但在不久的将來,最精銳的騎兵隻有一支,那就是飛羽騎。我給你們最好的裝備,最好的飯食,最好的獎賞,如若不還不能做到,那你們就趁早回家種地去,或許你可以過着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但那不是男兒的理想。”
随後霍羽激情澎湃的背誦除了那《男兒行》: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
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眦即殺人,身比鴻毛輕。
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隻将刀槍誇。
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
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
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
千裡殺仇人,願費十周星。專諸田光俦,與結冥冥情。
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号蓦然吹。
西門别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
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庭。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
皿流萬裡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
夢中猶殺人,笑靥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兇何甚?
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
物獲威名,可伶麋鹿有誰伶?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
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
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罴
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
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
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栗,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
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
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
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甯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
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