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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節禮教

大宋武夫 引弓 3627 2024-01-31 01:13

  王彥淑靜靜的躺在呼延庚身邊,呼延庚感受着她光滑的肌膚:“彥淑,你睡着了嗎?”

  “沒有,主人還要來嗎?”

  “不是,先前你話沒說完呢。好吧,我告訴你,其實郓王也是可憐人,争來争去一場空。”

  “郓王可憐,郓王妃更可憐啊。”

  “怎麼可憐呢?”

  “郓王沒有嫡子,郓王妃無所出。《禮記》有雲,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郓王眼看就不行了……”

  呼延庚不由得想起穿越前學過的一段課文來,“她的男人是堅實人,誰知道年紀輕輕,就會斷送在傷寒上?本來已經好了的,吃了一碗冷飯,複發了。幸虧有兒子;她又能做,打柴摘茶養蠶都來得,本來還可以守着,誰知道那孩子又會給狼銜去的呢?春天快完了,村上倒反來了狼,誰料到?現在她隻剩了一個了。大伯來收屋,又趕她……”

  别看朱鳳英是王妃,說起家庭地位,和祥林嫂差不多,主要靠丈夫,丈夫死了就靠兒子,要是沒兒子,就會被人吃絕戶。這是社會大環境注定,是儒家六經之一的《儀禮》所寫明,不以女人的身份是王妃還是農婦所改變。

  王彥淑當然沒有讀過《祝福》,不知道魯迅,但她同樣有聽聞得發生在宋代各種因為“守禮”或者“違禮”而導緻的悲劇,她絮絮叨叨的說着,最後說:“主人,你救救她吧。”

  呼延庚想:“我怎麼救她,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在趙楷死後,郓王妃朱鳳英有可能以寡婦的身份回到娘家去,然道呼延庚再娶個寡婦做妾嗎?但王彥淑明确不是這麼想的:“幫郓王妃生個孩子,最好是兒子呀。兒子就可以降等襲爵。”

  “郓王不能自己來嗎?”

  王彥淑嘻嘻嘻笑了起來:“郓王妃到河間來,就是為了這事,可惜郓王被金賊擄去,受了驚吓,怕是……不能成事。”

  “這事你都知道?”

  “還不是托主人的福,主人是太後的愛将,讓郓王妃有什麼困難都來找主人,奴婢好歹是宮裡呆過的,在河間滄州這裡,也隻有奴婢和郓王妃談得來。”

  “她倒什麼都和你說。”

  “當然不會直說,但話裡話外的哀怨,奴婢哪裡聽不出來。”

  呼延庚不說話,把頭埋在王彥淑兇前,輕輕咬了一口:“妖婦。”

  “郓王妃這麼可憐,主人也想幫忙吧。”王彥淑有意的在呼延庚臉上蹭來蹭去,“郓王妃和太後長得非常像,主人。您就當報效太後嘛。”

  呼延庚盯着王彥淑的眼睛,王彥淑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呼延庚問:“郓王妃真的想這樣?”

  “女人的心思,奴婢可比主人看得清楚。主人放心,保管沒有不樂意的事情。”

  第二天,王彥淑便帶着呼延庚去郓王住處串門。郓王雖然病重,但王府的體面還是肯花錢,在滄州租了一所大宅子,王彥淑看來是竄熟了門的,也沒有預先遞帖子什麼的,隻說呼鎮撫使來看望郓王。

  朱鳳英出來接待,她穿着很正式的宮裝,大家到郓王榻前拜望,趙楷昏睡着,聽到有人來拜望他,迷迷糊糊的回應了幾句。

  衆人又回到堂上,呼延庚看到趙楷的慘狀,又有些猶豫了。

  王彥淑給呼延庚使了個眼色,拉着朱鳳英到邊上的一間廂房去說話,呼延庚注意到下人們都不在左近。

  不知道過了多久,呼延庚還在糾結,突然廂房裡傳來王彥淑的聲音:“姐姐這是答允了?”這是她與呼延庚約好的暗号。

  呼延庚腦子一熱,應聲推開廂房的門,看見王彥淑和朱鳳英靠在門對面的木闆牆上說話。王彥淑見他進來,做了個關門的手勢。

  呼延庚關上門,屋子裡有點暗,過了一會,呼延庚才看見屋裡的情況。

  這間廂房在大堂的側面,門開在大堂那一邊,而王彥淑和朱鳳英就靠在門對面的牆上。朱鳳英面向牆壁,雙手應該是捂着臉,王彥淑雙手抱住朱鳳英的肩膀,寬慰着她。

  呼延庚蹑手蹑腳的走上前去,站到朱鳳英背後,聽見朱鳳英喃喃的說:“妹妹,還是算了,這等失節之事……”

  王彥淑輕聲勸說:“都是皇帝失節,才落得這般情狀,妹妹拼着自己聲名毀盡,也要護得姐姐周全。呼将主已經進來了。”

  朱鳳英聞言輕喝一聲,又趕緊用手捂住嘴:“大王就在邊上……”

  呼延庚伸手扶助朱鳳英,朱鳳英渾身顫抖起來,呼延庚輕聲說:“若王妃說一個不字,臣就告退了。”他心裡期望朱鳳英拒絕,斷了自己的念想,又隐隐的期盼朱鳳英接受。

  呼延庚小心翼翼的,順着朱鳳英的腋下摸過去。

  朱鳳英輕聲的喘息着,她感到呼延庚已經解開了她的宮裝。她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突然感到身後的人已經完全密合地貼壓住朱鳳英曲線優美的背臀,朱鳳英被擠壓在牆上,連動都不能動。

  “啊……”突然的襲擊,朱鳳英發出短促的驚呼,可是她馬上意識到趙楷就在牆的另一面,收住了聲音。

  宮裝的衣帶已經完全被解開了,一時間,朱鳳英的頭腦好象停止了轉動,不知道怎樣反抗背後的侵襲。空白的腦海中,隻是異常鮮明地感受到那隻好象無比滾燙的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衣襟。

  朱鳳英又急又羞,從沒有和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有過肌膚之親,此刻竟被人的手探入了裙内禁地,朱鳳英白嫩的臉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绯紅。

  “夠,夠了……停手啊……”朱鳳英全身僵直,死命地夾緊修長柔嫩的雙腿,她雖然沒有說不,但身體已經劇烈的掙紮起來。

  王彥淑安住她的肩膀,輕聲說道:“柔嘉縣主。”

  柔嘉縣主,不就是被婆家賣掉了嗎,守寡的皇家縣主也不過是商品,何況地位更低一等的外人呢。聽到王彥淑一語中的,朱鳳英停止了掙紮,呼延庚心中歎息了一句:“封建禮教真是逼死人啊。”他又等了一會,讓朱鳳英完全平複了情緒。

  朱鳳英感到身後的人離開了一會,“莫非,他放棄了?”心中如釋重負,卻又有一點怅然,随後她發現自己想錯了,她的襦裙已被拉掉,一支火熱的胳膊環住了她的腰身。朱鳳英感到自己的後背貼上了一個火熱的兇膛……

  隻要朱鳳英嚴詞拒絕,呼延庚就會離去,兩個人都很糾結,隻有王彥淑每在關鍵時刻,就安撫住朱鳳英。

  “已經進來了,就這一次吧。”朱鳳英想着,她放棄了抗拒,開始接受身體的感覺,身後的人高大,強壯,卻并不莽撞,輕重緩急,挑逗着她,安慰着她。

  終于結束了,朱鳳英要不是被男子擠在牆壁上,就會癱軟在地,她的手背上,滿是被自己咬出的齒痕。

  兩人靠在牆壁上歇了一會,呼延庚将朱鳳英扳過來,看着她的面容,她的确和朱鳳琏很像。

  朱鳳英閉上眼睛,淚水流了下來,呼延庚親吻着她,朱鳳英沒有躲開。

  “太後,我來了。”呼延庚說錯了,朱鳳英沒注意到,但王彥淑聽見了,狡猾的一笑。她在一旁扶住朱鳳英,看着水乳融交的兩人,心中想着:“朱鳳琏!你居然将我廢為庶人,我定要讓你全家名節盡喪,身敗名裂。”

  呼延庚已經穿戴整齊出了廂房,朱鳳英坐在地闆上,默默流淚。王彥淑在一旁勸慰她:“唉,隻求這一次,能懷上個男孩,便什麼都解決了。”

  “妹妹,你可千萬不要與人說起。”

  “放心,我亂講出去,與我有什麼好處,聖人也不會饒了我呀。”

  “切不可讓皇姐知道。”

  “姐姐就放心吧。我這裡不需姐姐擔心”王彥淑笑吟吟的,突然換作愁容,“隻怕……”

  “隻怕什麼?”朱鳳英慌張起來

  “姐姐若是懷上了孩兒,便不枉費這一番辛苦,怕就怕……萬一沒有懷上怎辦?”

  “呼……呼将主生得雄壯,能懷上的吧?”

  “姐姐,又不是射箭,哪有百發百中的。”

  “那可怎麼辦呀。”想到自己忍辱含垢,也有可能落得一場空,朱鳳英又啼哭起來,還怕隔壁趙楷聽見,拼命壓抑住了哭聲。

  “姐姐勿慌,吾每日将我家男人帶來與姐姐相會便是。”

  “每日相會?那我豈不是成了……呼将軍又會如何看我?”

  “我男人那裡,自有妹妹去分說,姐姐不是就想給郓王留個後嘛。保管讓他敬慕姐姐的一片苦心。我男人庶康,最有擔當,就算最後沒有懷上,他受了姐姐的恩澤,定不會辜負姐姐的。”

  朱鳳英不語。王彥淑知道她是默許了。

  呼延庚與王彥淑在大堂裡向朱鳳英告辭,一起走出郓王家的大門,王彥淑問道:“主人今天費了諾大力氣,救郓王妃于危難之中,可有感覺自己終有機會報答太後的恩典?”

  “什麼意思?”

  “主人對太後可有什麼念想?”

  “沒有,這話千萬不能亂說。”

  “那今日幫助郓王妃,主人可有什麼感歎?”

  “我來晚了。”

  接編輯通知,本書周一上架。感謝大家的支持。請幫本書宣傳下,多加些收藏。

  編輯說,本書前五十萬字是賠本的,先上架看看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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