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殺人了
男子的聲音刺耳異常,還帶着某種瘋狂。
劉靜瑤氣的不行,欲掙紮。
越掙紮,男人越興奮。
所幸剛剛的簪子還在手上,劉靜瑤一邊讓男人在她的身上啃着,一邊在尋找機會。
“哧。”的一聲,是什麼尖利東西刺進肉體的聲音。
男子終于不動了,臨死之前不可置信的看着對方,而後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劉靜瑤拔起插在肉體裡的簪子,對着小艾身上的男子一把紮了進去。
動作之快,沒有一絲手軟。
死了,兩人都死了。
這一刻,劉靜瑤才感覺到害怕,雙手環抱着自己,吓的不行。
“小姐,小姐,吓死我了。”小艾一把撲進劉靜瑤身上,嚎啕大哭,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她就……”
“沒事了,沒事了,都死了,死了。”劉靜瑤似在對着小艾說,又似在對自己說。
“臭婆娘,你們找死。”地上的男人突然站起來,手間多了一把匕首,滿臉兇相的翰劉靜瑤撲過來。
“啊。”小艾捂住眼。
那人撲的太快,劉靜瑤根本躲閃不及,那匕首就落在了她的臉上,本能的一推,男子再次摔倒在地,簪子沒入他的後背。
隻見他的雙手動了兩下,随後就了無生息。
疼,鑽心的疼。
臉上火辣辣的,夾雜着火熱的是滾燙的液體順着臉頰落下來。
雙手下意識的摸向臉上。
手上是紅的,鮮紅的鮮紅的。
醒目燦爛,讓人瘋狂。
“啊。”劉靜瑤沖破雲迹的聲音。
小艾一把握住了劉靜瑤的嘴巴,不讓她發出聲來,她的聲音是帶着哭腔的:“小姐,我們快離開這裡,若是讓人發現你在這裡,你會就此毀了的。”
劉靜瑤怔怔的看着自己臉上的皿,回不了神。
她的臉,她的臉。
“小姐,小姐,你醒醒,你醒醒,我們需要快點離開這裡。”小艾幾乎要哭出來,這裡雖說是小胡同,平時過往的人稀少,不代表沒有人出入啊,萬一讓人看見這裡的情況,惹上人命官司不說,小姐的清白隻怕也說不清楚了。
劉靜瑤的視線回攏了一些,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從懷中抽出一把帕子丢了出來,而後拉着小艾瘋一般的逃了出來。
江陰縣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縣大人的親侄子被橫死在小胡同内。
這件事嘩的一聲在江陰縣傳開了。
紛紛猜測死因為何。
有人說,是被仇家給殺的。
有人說,肯定是見色起意,人家姑娘給殺的。
更有人說,是喝酒喝多了,與人起了争執,互相内掐,死了。
總而言之,石大人的弟弟,石深山夫婦鬧到了縣衙,非要讓石大人查到清楚,還他兒子一個清白。
原來,石大人的弟弟叫石九方,名号老九,平時喜歡與人喝個酒什麼的,當然,調戲良家婦女的事情沒少做。
現在他死了,不少人直呼大快人心。
可是,人爹娘不樂意啊。
說白了,家中就一個獨子,寶貝着呢。
一隊衙役精神抖擻的出現在蘇煜哲的院門外,為首的王正南,還有副下的兩個副手,張捕頭與劉捕頭。
“來人啊,破了這籬笆院,沖進去抓人。”王正南闆着臉,連門都不叫,直接下令讓人沖進去。
成安聽見動靜跑了出來,看着外面的動靜蹙了蹙眉,而後笑着上前:“這不是王大捕頭,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不知今天來這麼多人光臨小舍,可是有事?”
“抓起來。”王正南不給成安說話的機會,一揮手,幾把刀就架在了成安的脖子上,不能動彈。
成安繼續笑着:“王捕頭,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就算要抓我們,總得說清緣由吧,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抓人,沒個說法我們可不跟你們走。”
王正南冷笑:“有人看見你與你家公子在街頭殺人,所殺之人是我石大人人親侄子,大人有話,一定要把兇手捉拿歸案。”王正南冷冷的看着成安,這主仆二人,時不時會給縣衙送點油水,加上他們又是個安分守已的,這些年相處下來,大家也都相安無事。
“什麼,殺人?”成安睜大雙眼,圓圓的雙眼就差凸出來:“殺人,怎麼可能,雖說我們平進也愛殺個蛇,殺個老鼠的,你說殺人,我們真不敢,石大人是不是搞錯了,這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的事?”成安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落到他們的頭上。
他與公子這些年可是安分守已的很,一點犯法的事情都沒做過。
“報告王捕頭,蘇公子不在?”
“不在?”王正南冷笑:“你們留幾個在這附近看着,看看他什麼時候回來?”
大手一揮:“把這人先帶回去好好審問審問。”
成安真心覺得委屈死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任由官府的人把他押走。
街頭又響起新一輪八卦。
“你們聽說沒有,聽說殺害石大人弟弟的人是城東的蘇公子。”
“不能吧,蘇公子好好的殺人家幹嘛。”
“聽說是蘇公子最近被石大人收回去兩塊地,估計心中有火吧,就把火出在了石大人的侄子身上。”
說什麼的都有。
有為蘇煜哲叫屈的,石九方叫不值的。
成安被抓走了,蘇煜哲還沒有抓到,這就更給人畏罪潛逃的假象。
會賓樓二樓,兩個英俊男子臨窗而座。
杜向天饒有興趣的聽着酒樓各處的八卦,蘇煜哲而是輕輕的喝了一口茶,表情輕淡。
“我說,成安已經進去了,你都一點着不着急,好歹人家跟了你這麼些年,你現在卻要見死不救,我真替成安感到不值。”杜向看着着眼前這個本應關在大牢的男人,此刻一身雲淡風輕。
蘇煜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住幾天沒什麼不好?”
“靠,真是冷皿,聽說在現場撿到一張能證明你是兇手的手帕,我說你們也太不小心了,怎麼連那麼重要的東西都能丢。”
蘇煜哲探了探懷裡,那個絲帕果真已經不見。
心中一慌,什麼時候丢的,他竟然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