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是在找我嗎?
杜向天被噎的說不出話,這個田小萌,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真是一流。
拉下臉,不想與她繼續這個話題:“你想下去做什麼?”
“把證據拿回來啊。”
“你不要命了,你若是拿回了證據,不是更加置他于死地。”
“隻是換下,那個帕子是我的,憑什麼留在這裡。”蘇煜哲上次坑蒙拐騙在她這裡騙到了一條。
杜向天:“……你不怕人家把你抓起來?”
“不是還有你嗎?”小萌身影一跳,落在了下方。
杜向天看着她矯健的身影,無奈之下隻好躲在暗處為她作掩護。
漆黑的夜,伸手不見不指,縣衙之内此刻也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誰也不知道縣衙晚上發生了什麼事,隻知道第二天提問蘇煜哲二人的時候,發現那塊可在判罪的帕子變了一個樣。
帕子的未尾清楚的繡着靜瑤二字。
這讓石深泉大驚。
蘇煜哲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質問的聲音,不由好奇:“大人,怎麼?”
“蘇煜哲,你好大膽,竟敢讓人換了證據。”石深泉摸不着頭腦,隻好把矛頭指向蘇煜哲。
蘇煜哲一聽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嘴角輕勾:“大人真是會說笑,昨兒個把我抓進大牢的可是大人你,難不成我有翅膀,能飛出大牢換了大人的證據。”
“說,你為什麼栽贓給劉家小姐,人家一個姑娘家家的?”
“大人怎麼知道是栽贓?”
“強詞奪理。”
“大人,聽聞劉小姐一直愛慕蘇公子,興許是這帕子是劉小姐贈于蘇公子的了不一定。”
蘇煜哲失笑:“大人為什麼不把劉小姐叫過來對質一番呢。”
田小萌站在人群中,雖然在大牢裡待了兩夜的蘇煜哲,臉上有些狼狽,風姿卻是不減,特别是雙眼,她竟看到了絲絲笑意。
真是見鬼。
劉員外聽到後很是氣憤,領着劉靜瑤來了公堂,今天的劉靜瑤照常帶着面紗,看不清面目。
身子纖細的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薄裙,身子袅袅,讓人看見忍不住想要上前去握一下她的小腰,感受一下她的纖細。
“大人,我有證據上挰。”劉德萬冷哼一聲,這個蘇煜哲,不能為他所用,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石大人招招手,縣輔把證據遞了上去。
那是一封信,石大人看完之後,拍案而起:“好個紫雲宮餘孽,竟藏在我江陰縣,我今天非辦了你不可。”
圍在外面看熱鬧的吃瓜群衆一片嘩然,這什麼情況,怎麼又成了紫雲宮餘孽了。
小萌盯着那封信,随後往劉靜瑤的身上掃去。
隻見劉靜瑤的雙手不時的抓向臉龐,很是難受。
一陣微風吹來,劉靜瑤一個不慎把頭上面紗給帶了下來。
“天啊,她的臉好恐怖。”有人看見,驚叫。
大家紛紛的朝劉靜瑤看去,果真看見她的臉上似是開了一道皿張大口一般,很是恐怖,周圍紅腫一片,有化膿的嫌疑。
“好恐怖。”
“沒想到劉小姐生得這樣醜,怪不得要出門在帶面紗。”
“怪不得蘇公子看不上她,這樣的女人娶回家得做惡夢吧。”
公堂之上被這突然的一幕給弄得鴉雀無聲。
劉靜瑤立即把面紗帶回去,步子步步後退,雙手捂着臉:“不要看着我,不要看着我。”
“瑤瑤,這是怎麼回事?”劉德萬同樣大驚。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這……”石深泉眯眼,嫌惡的看了一眼劉靜瑤,好惡心。
“老爺,大人,你們要為我家小姐做主,是他,就是他把小姐弄成這樣的,蘇公子說小姐毀了田小萌的容貌,所以他要毀了小姐的容貌。”小艾急急的跪下,為劉靜瑤求着饒。
“蘇煜哲,可有此事?”石深泉表示頭疼。
“大人,田小萌被毀容了嗎?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并不知曉。”蘇煜哲眼神閃閃,熠熠發光。
“你說慌,你就是為了報複,所以讓我把我家小姐的容貌給毀了,大人,老爺,你要為我們小姐做主,我可憐的小姐。”小艾說的動情,白暫小巧的臉上淚水不停的落下來,腦袋更是叩在地上叩的砰砰響。
“大人,不如把田小萌帶上來,讓大家看看,是否已經容貌盡毀,這樣也就會更有說服力。”蘇煜哲也不急,慢不經心的開口。
“那田小萌住的遠,本官怎麼去把她帶過來。”石大人冷哼,依他看,蘇煜哲根本就是在拖延時間。
“大人,你是在找我嗎?正巧,我就在這裡。”田小萌一身冰藍色的绫羅長裙,出現在大家視線當中。
隻見她頭上隻簡單的綁了一個發帶,秀發垂直的落下,看着像是天上遺落在人間的精靈,身姿阿娜,臉上皮膚白淨,此刻她的雙唇緊抿,給人一種不可侵犯之意。
這明顯就是一個美人,一個大美人,大家齊齊朝小萌的臉上看去。
人家臉上姣好着,哪裡有毀容之意。
“田小萌,你怎麼會在這裡?”
“大人,民女自是聽到了你的召喚,所以就出現了。”她為什麼出現在這裡,自然是必要的時候準備出場。
“放肆。”石深泉一拍案闆,怒火沖天。
劉靜瑤下意識的去看小萌的臉。
沒有,沒有,什麼都沒有。
此刻,她的臉上白白淨淨的,白裡透紅,這臉色不知道有多紅潤,哪裡有半絲毀容的迹象。
不由苦笑,沒想到豆幫騙了她,拿了她的銀子卻不辦事,呵呵……
“大人,我看田小萌雙臉紅潤有光澤,實在是看不出有任何毀容的迹象,不明白劉小姐為何有那樣一說。”蘇煜哲看見小萌的一刹那,眉眼彎彎向上揚起,連嘴角都會不自覺的翹起。
“是啊,石大人,明明是劉小姐自己毀了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把我也加上。”田小萌一臉無辜的跪下。
心裡不由吐嘈這古代見個人就要下跪的規距當真是不好,說實在的,上一世的她還沒跪過誰,這一世倒是對着狗官跪了好幾次了,心裡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