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尋着聲音看去,見是一位姑娘身邊跟着個侍衛模樣的人過來。
姑娘有些眼生,一時間大家想不起這位姑娘到底是哪家的閨秀。
“金小姐即然這麼好客,不如請我一起去金府做客如何?”來人不是别人,正是與田小萌走散了的南英英,她的身邊是小四。
金彩鳳看過去,看着她,臉上很是意外,怎麼會是她。面紗下的嬌俏面容勾起一抺微笑:“原來是仙瑤公主駕到,仙瑤公主,你可算是回來了,聽說皇上可是派人找了你一年多,你說說,你這一年多都去哪了?”仙瑤公主失蹤的事情百姓們并不知曉,都道
仙瑤公主得了一種怪病,正在宮中養病。
現在看見仙瑤公主突然出現,又聽見金彩鳳的話,拿不準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這事情就嚴重了,一個公主失蹤一年多,這中間不定會發生什麼有辱皇室的行為,聽到金彩鳳的話,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大概是想知道金彩鳳話裡的真假了。南英英也不惱,噗哧一聲笑出來:“金彩鳳,你就污蔑本宮也沒有用,因為本宮現在已經是公主了,而你恐怕是沒有辦法坐擁公主一稱了,本宮的确是離宮了一年多,不過卻是養病去了,而她,就是負
責給本宮養傷的大夫,她即然對本宮有恩,自然就是皇室的恩人,是我長公主府的恩人,沒有本宮的允許,本宮倒要看看你們金家是不是真有這個膽子,敢當着本宮的面帶走本宮的恩人。”
大家一聽南英英的話,不像說慌,再看看她的氣色,的确不太好,就好像是大病初愈的樣子,一陣風吹過來就你吹倒的那種,讓人第一眼看見就心生憐惜。
金彩鳳沒有想到南英英會這麼不要臉,離宮一年多不說,還對外聲稱是養病去了。
呸,就是逃了,怕大蘇朝的皇子會真的與她聯姻,逃了。“即然是公主的恩人,我們金家自然不敢怠慢,公主,你這是去哪養傷了,這回來的時間可真巧。”南英英好歹是挂名的皇室公主,她在她的跟前是要矮上一截的,這麼多人看着,該有的禮節她不敢怠
慢。“本宮好的差不多了,自然想回來看看咱們琉璃國一年一度廟會的精彩,哪像有些人,來逛個街,還要提前清場,依本宮看,要是有人這麼講究,還不如不要出來了,不僅自己看不到什麼,也掃了旁人
的興,金彩鳳,你說是不是?”
你大小姐架子大,你不要出來啊,又想出來,又想要擺大架子,真以為這琉璃國沒人能管她了是不是?
還真的拿自己當顆蒜。
金彩鳳面紗下的一張紅青紅交加,這個南英英神氣什麼啊,不就是有個當皇帝的舅舅,然後把她收為繼女,成為皇室公主,要不然,就憑她是長公主的女兒,哪敢這麼跟她說話。
深呼吸一口氣:“公主說的是。”不要得已,等她哥哥奪了這江山,看你還怎麼得意去。
想到這裡,嘴上淺淺笑道:“就不打擾你們的雅興了,紅星,我們也去那邊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稀奇的東西。”
“是。”紅星心有不甘的跟在自家小姐的身後,朝不遠處的街道走去。
南英英對着她的背影嘁了一聲:“神氣什麼啊,真作。”
田小萌輕輕的捶了她一拳:“說的不錯,沒有發現你這牙齒也是挺利的。”
南英英得意的擡頭:“自然是跟姐姐學的,姐姐下次她要對你這樣說話,你直接上前揍她,揍殘了,傷了,我來負責。”
“行,我來幹壞事,你來收攤子。”剛剛她是有揍人的沖動,現在沒有了。
下一次有沒有,這可說不好。
比起外面的熱鬧,唐俊把丞相柳承衣給叫進宮來。
“皇上,這是?”柳承衣看着眼前造型古怪的東西,不明白皇上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唐俊哈哈一笑:“愛卿,你給看看,能看明白這是什麼不?”
柳承衣圍着這個古怪的東西走了一圈,搖頭:“臣愚昧,實在是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
外面是木闆的,裡面是鐵芯,不知道是什麼。
唐俊一副我就知道你猜不中的樣子,嘴角挂着大大的笑容:“朕第一次也不明白這是做什麼的?愛卿,我跟你講,這玩意可真是東西,有了這東西,有田地的人家收割起稻子可是方便多了。”
柳承衣吓了一跳:“這是割稻子用的?”
唐俊點點頭:“沒錯,這可是朕用每台五十兩銀子的價錢買回來的,你趕緊找個工匠過來,讓他給研究研究,看能不能造出一模一樣的東西來,如果自己能做,就不用花高價去問紫雲山莊買了。”
柳承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唐俊:“皇上,這紫雲山莊不是說是山匪頭子窩,你怎麼還與她們做起生意來了。”
皇室買土匪手裡的東西,想着怎麼那麼不靠譜呢。
“朕在那住了兩天,的确是個好地方,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紫雲山莊那個叫田小萌的姑娘的确是個人物。”
“皇上,鮮少看見你這樣誇一個人,那個姑娘當真那麼好,即然皇上喜歡,皇上不如……”柳承衣難得見皇上看上某個女子,不由得建議。
“不可。”唐俊罷手,柳承衣要說什麼,他最清楚不過,先不說那個姑娘有沒有嫁人,就說她的年齡,若是他的孩子還在的話,該跟她一般大了,因為這個,他也不能有這樣的念頭。
唐俊想到這裡,眉眼間蒙上一層濃濃的霧色:“我一直在想,如果那個孩子還在的話,今年也該十七了,也不知道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對了,去大蘇朝的人回來沒有,可有查到什麼?”
“皇上。”柳承衣把一封信交給唐俊:“這是剛送回來的信息,皇上自己看吧。”唐俊打開信封大概的看了一遍,臉色越來越凝重:“紫雲宮真的重現了,這麼說東方或許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