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淩,你醒了?”正在悲傷春秋的連佳雯聽到心上人醒來的聲音,迅速的從東方刹的懷裡出來。
“雯雯,你沒事吧。”
“我沒事,是東方姑娘救了我們。”說着說着,連佳雯的淚水又要出來。
東方刹看着她,感歎了一句,聖人說女人是水做的她不相信,她從來不知道眼淚是何物,現在看看人家連姑娘,這眼淚從她見到她起,就沒有斷過。
“蘇之淩在此謝過東方姑娘。”蘇之淩要下床給東方刹行禮。
東方刹擺了擺手:“不過是舉手之勞,如果沒有什麼事你們就快些走吧我上一刻能救人,下一刻也能殺人。”
不是說好是殺人亂麻的女魔頭嗎?“東方姑娘說笑了,東方姑娘如果真想殺我們,剛剛又怎麼會救下我們,我們夫婦本打算今天回去,哪曉得讓賊人盯上了,要不是東方姑娘出手相救,我們夫婦不曉得
能不能活着,特别是夫人懷有身孕。”蘇之淩本身生得英俊儒雅,這一番話下來沒有什麼毛病。
“即然如此,你們從什麼地方來的就回到什麼地方去,我就不留你們了。”連佳雯是官家女兒,當然不能留她在這裡。“東方姐姐。”連佳雯突然出聲相求:“東方姐姐,我想在你這裡住兩天可以嗎?家中并不同意我與之淩的婚事,我們如果現在出去,會被家中捉回去。東方姐姐,求你
收留我們幾日。”
連佳雯說着要給東方刹跪下。
“你們留在我這裡做什麼,不行?”東方刹不同意。
“姐姐,我現在出去就是死路一條,求姐姐看在我肚子裡未出世孩子份上,收留我們幾日。”
東方刹實在是受不了連佳雯說來就來的眼淚,煩燥的不行:“你們想在這裡住便在這裡住幾日。”
“多謝東方姑娘的收留之恩。”
“謝謝姐姐。”連佳雯破涕為笑。
多年以後,連佳雯十分後悔今日之事,要不是她自做主張的要留下來,不是她自作主張的把蘇之淩引薦給姐姐,蘇之淩又怎麼會把主意打到姐姐的身上。
東方刹把茅草屋留給了蘇之淩二人,她回到了紫雲宮。
紫雲宮裡,張一刀見宮主回來迎上前:“宮主,現在外頭對我們紫雲宮的誤會是越加的大,可如何是好?”
“不用理會,不是我們做的,我們怕什麼?”東方刹冷哼一聲:“程魚呢,可有回來。”
“還沒有,不過他有傳消息回來,說還是沒有頭緒,京城裡這幾日安靜了不少,沒有再傳出紫雲宮屠殺的消息。”
“如此說來,很有可能是皇宮中的什麼人嫁禍到我們身上,皇宮裡一共就兩位王爺,給程魚去信,讓程魚重點查一查這兩個王爺。”
“是。”張一刀也是這麼想的。
“宮主。”蝶花端着飯菜上來:“宮主,你這趕了幾天的路,都沒有好好的休息一番,吃點東西吧。”
“放這吧。”東方刹沒有什麼胃口:“白不心呢。”
“左護法和右護法出去了。”
“白不心回來,讓他來一趟我這裡,我有件事要與他商量。”揮了揮手:“端下去,我沒有胃口。”
“宮主,你多少吃點吧,不吃飯怎麼行。”蝶花見宮主滴食不進,急了。
“放這吧,我一會再吃。”
“是。”
蝶花走後,東方刹緩緩的撫上自己的肚子,她如果沒有料錯,這個肚子裡已經有個寶寶在裡面了。
寶寶,一想她将會有一個皿脈相連的親人,她想笑……
“宮主,您找我。”半個時辰後,白不心在門外求見。
“你過來幫我把把脈。”東方刹坐在主位上,示意白不心過來。
“是。”白不心以為宮主哪裡不舒服,上前為宮主把脈,他吃驚的擡起頭:“宮主,你,你……”
宮主這是喜脈?
喜脈?
這,這……
“能确定嗎?”東方刹問道。
“雖然還不太明顯,但可以确定。宮主,是上次那個唐公子的?”
“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孩子會是我一個人的。”東方刹從來沒有把唐俊說過的話放在心上。
白不心蹙眉:“宮主打算瞞着那個唐公子,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宮主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有何不可?”東方刹心情不錯:“你先下去吧,先不要對外說,要是讓他們知曉了,不定高興成什麼樣。”
“是,屬下先下去給宮主配一些安胎的方子。”白不心心裡也是高興的,宮主有孩子了,意味着紫雲宮将會迎來小少主的到來。
這是大喜事,是屬于紫雲宮的大喜事。“之淩,我現在可以确定,東方姑娘的确是我的姐姐沒錯,娘說,姐姐出生右手掌心便有一顆紅痣,她救你的時候,我看的分明,她的掌心的确有一顆紅痣,她定是姐
姐無疑。”連佳雯很是激動。
東方刹真的是姐姐。
“真是天意弄人,你們兩姐妹再見面時,她已經成了一方惡霸,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打算與她相認嗎?”蘇之淩看着連佳雯。
“當然是要與姐姐相認的,這麼多年,姐姐在外頭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如果姐姐願意,可以回來當連家的大小姐,不用再在外頭過那些個苦日子了。”“這件事情你還是與連大人說說比較好,她現在是女魔頭,殺了不少官,皇上正在四處找她,你們如果與她相認的話,帶給你們的隻會是禍端,一個可能,有可能是誅
九族的大罪。”蘇之淩冷靜的替連佳雯分析着。
“好,我聽你的。”連佳雯心裡雖然很想與姐姐相認,但之淩說的也沒錯。
白天,蘇之淩借口進山打獵,讓連佳雯一個人待在屋裡,他尋找着機會尋找着紫雲宮的下落。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蕭勇來找東方刹,看見連佳雯在屋子裡,警惕的拔出了劍。
“我,我……”連佳雯吓的後退了一步:“我是東方姑娘的妹妹,她讓我在這裡住上幾天。”“妹妹?”蕭勇狐疑看着她:“胡說,我們宮主從小是孤兒,哪裡來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