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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豁出去了

清穿之四爺皇妃 倪思瑤 2285 2024-01-31 01:13

  兩人睡至半夜,蘭琴總覺得有人在看着自己,禁不住睜開眼一看,發覺四爺也正睜着眼睛瞅着她。

  “醒了?”四爺拉過蘭琴壓了上去,方才他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又見小東西已經睡着了,故此硬是忍着才沒動。

  “爺~”蘭琴嬌嗔一句,嘴巴卻已經給四爺堵上了。

  四爺的手開始如遊蛇般在蘭琴身上到處點火,隻弄得她焦躁不安地扭動着身軀。

  見她興起,四爺伸手探入前兇,揉搓着蘭琴那一對滑趟的小白兔。他的唇沿着蘭琴的脖子一路下探,最後留戀在那傲人的雙峰間。

  小東西,這裡倒是發育得相當壯觀了!四爺唇邊溢出一股笑意。

  又揉捏了一陣,他猛然間扯下蘭琴的亵褲,将自己深入她的體内。

  “胤禛”蘭琴口中忍不住叫起四爺的名字,這聲呼喚讓他一愣,随即又是更猛烈的抽插。

  “嗚嗚,爺輕點兒,妾身要死過去了。”蘭琴被四爺朝後拉着雙手倒弄,着實有些受不了了,隻好嗚咽着求饒。

  四爺到底憐惜小格格,憐她白天一天勞累,惜她能懂他的心,便放輕了動作。他趴伏在她的背上,一深一淺地挺入,慢慢地,卻也攀上了雲霄。

  直到折騰到半夜,見蘭琴實在是乏了,四爺才加快動作,結束戰鬥,要以他的本意,還可以折騰。

  見已到半夜,四爺便沒有叫人進來洗漱,自己拿了床邊的帕子替蘭琴擦拭幹淨後,兩人相擁而眠。

  這一覺,四爺和蘭琴俱是一覺到天明。蘭琴因被折騰得很了,早上就覺得腰部酸疼,便不想起床了。

  “小東西,還不起床嗎?爺是不是太縱容你了。”四爺一想到自己的那幾位兄弟還在,便先喚人進來伺候更衣了。

  進來的是念雪,蘇培盛現在應該去給幾位阿哥提早膳去了。

  念雪一聽四爺這句話,心裡就有點着急了,雖然她也見過蘭琴在主子爺面前沒規矩,但是主子爺之前可從未說什麼,今天這麼說,然道是終于受不了了?

  蘭琴卻嘟着嘴說:“爺,妾身好累嘛。妾身就想在床上用早膳,就想吃牛太監做的。”

  念雪一滴汗,從耳邊滑落。她的頭低得都看不見眼睛了,心說:格格,你還不快規矩點,主子爺可是要惱了。

  四爺寵溺地看了一眼蘭琴,對着念雪說:“就依你家格格,去膳房讓牛寶泉來這裡伺候用早膳。”

  念雪擡頭一看,随即立刻應了一聲,便退了出去。

  這是怎麼回事?主子爺好像一點都不惱嘛,咱格格真有本事!念雪心裡腹議着,一邊就往外走去。

  這時,卻見蘇培盛過來了。

  “念雪姑娘,主子爺可起來了?”蘇培盛也習慣了四爺在這位鈕格格這裡,早就把寅時起床這茬給丢到腦後了。但是人家就是有這個本事,蘇培盛越來越佩服蘭琴了。

  “起了,不過……蘇公公,你且就在屋子外頭說話,我去給主子爺和格格叫膳去了。”念雪紅着臉說道。

  蘇培盛那可是個人精子,這話的意思是早就體會出來了。

  得,那位鈕格格估計又在作什麼妖!不過,主子爺就是願意寵着,做奴才的還能說啥!

  于是,蘇培盛走到屋門口,大着嗓門對着裡側說:“主子爺,八貝勒爺和九貝子、十阿哥、十四阿哥都吃了主子爺吩咐的早膳,他們問今天可不可以去遊一下主子爺莊上的那個荷花池。”

  “荷花池?”四爺一驚,但随即又恢複了常态,說道,“你去安排下,先準備三條小舟,再準備點釣魚的鈎網,等會爺陪着幾位阿哥去賞荷捕魚。”

  “喳。”蘇培盛在外面早就打了個千,便去辦事了。

  四爺站在八棱窗前看了看窗外那棵大大的槐樹,上面已經掉滿了白嫩嫩的槐花,他聽到一陣動靜,回頭一看,蘭琴已經跻着軟鞋下床了。

  “不在床上用早膳了?”四爺勾唇暗笑道,“想跟着爺去捕魚?”

  “想~”蘭琴嬌嬌軟軟地撲倒了四爺的懷裡,雙手抱着他的脖子,将臉貼在他的脖子上。

  蘭琴也想好了,不管自己想不想交出自己的真心,事實上她不得不把自己交出去。這個男人這輩子就是自己的天,隻有得到他的心,才能轟轟烈烈地自由自在地活着。即便不能獨寵專房一世,蘭琴也不想像宋氏汪氏那般無迹無痕地活一輩子。從昨日荷塘賞月看,四爺對自己已經開始慢慢放下那具冷冷的面具了。

  她相信,像四爺這般自小就生活際遇多踹的人,其内心是極其缺乏安全感的。史書記載雍正生性多疑,喜怒無常。好吧,這是因為這位爺的童年其實頗不幸福造成的吧。

  看看十四阿哥就知道了啊,他可完全是一幅沒心沒肺官二代的樣子。四爺呢,一出生就離開了親娘,抱給了佟貴妃撫養。雖然,史書記載,佟貴妃對小四四很好很盡心,但是傻子都知道後媽再親也抵不過親娘的愛啊。更何況,佟貴妃出生高貴,又是康熙的表姐,那是妥妥的貴族大小姐啊,性子即便不壞,也不太可能真的做到對别人生的孩子視如己出。即便做到了,那更多成分是做給康熙看的。更何況,年僅九歲的小四四還被自己的親娘疏離,還承擔着“害死六阿哥”的巨大的心理陰影。這樣長起來的小四四,沒有變态,已經很了不起了。

  “沒規矩的,快穿上衣服。等會用完早膳,咱們就去了。”四爺寵溺地刮了一下蘭琴的鼻子。

  惜茶被喚進來伺候着更衣,四爺則踱步到外頭的槐花樹下賞槐。

  “格格,今日還梳架子頭嗎?”惜茶想起昨日一早蘭琴的那個架子頭真好看,遂又問起。

  “不啦,再好看,俺也不願意再受那個罪。還是兩把頭吧,首飾也不要戴多。衣服給我拿那件月白色的。今日外頭太陽大,穿素淨點涼快。”蘭琴在銅鏡裡左右扭頭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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