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到中年的女人,不要銀子,不要名利。
一般的男人,她們還看不上,鳳奕也隻有自己上了。
他府中姬妾不少,權當寵幸她們了。
“殿下怎麼了,不高興?嫌奴婢年紀大了,不好看了嗎?”杜嬷嬷臉上雖沒表現出什麼,可是話裡話外的意思,鳳奕清楚的很。
“怎麼會,那些年輕的小丫頭,怎麼能跟嬷嬷比,嬷嬷這樣的女人,才最要味道,本王隻是在想些事情,”鳳奕拽着女人的手,好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杜嬷嬷的身材不錯,前突後翹,若是換上緊身的衣裳,肯定能引來男人的垂涎欲滴。
所以當她趴在自己身上時,鳳奕有了屬于男人該有的反應。
杜嬷嬷很滿意男人的反應,撐着一隻手,趴在他身上看着,“殿下是在煩龍璟夫婦的事?”
杜嬷嬷不稱呼龍璟為王爺,不僅是對龍璟的不尊重,更重要的是,龍璟此人讓殿下這麼煩心,沒有将他們貶為路人,已是很夠意思了。
鳳奕露出一個無奈且悲傷的眼神,“煩又如何,本王在朝中,一沒權勢,二不得父皇的信任跟寵愛,要不是如此,他一個個小小的永安王,又怎會不把本王放在眼裡呢!”
杜嬷嬷聽他這麼說,更心疼了,她用手輕輕的撫着男人的臉,嘴唇湊的很近,“殿下莫要擔心,奴家一定不會再讓殿下難過,奴家得到消息,二皇子可能離京了,之所以是可能,是因為為二皇子府消息捂的很緊,這個消息,還是一個常年往二皇子府送菜的下人得到的,殿下可要早做打算,依奴家的猜測,二皇子此人不簡單。”
被愛迷了心竅的女人,連忠心二字都抛到了腦後,一心隻想讓身邊的男人對自己的愛更多一點。
為了讓自己在男人眼中更重要,再重要一點,女人動用了手中所有的資源,從京中得到最隐秘的消息。
鳳奕眼神一變,忽然欠起身,在杜嬷嬷的額頭親了下,“還是你最好,本王會讓人留心,父皇的兒子都不簡單,鳳擎也是如此,本王不得不防啊!”
從小到大,他見到鳳擎的次數,并不多。
可僅有的幾次見面,讓他對鳳擎此人,打心裡生出戒備。
這個人長的陰險,一雙眼睛,更陰險到了極點。
讓人看了就不舒服,所以從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留下鳳擎的性命。
皇權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不管他們之中,誰将繼位,其他的皇子都将走向毀滅。
與其說他們這些人活在皇權的榮耀下,倒不如說他們是被皇權懸上腦袋的可憐蟲。
杜嬷嬷在鳳奕的身上蹭了又蹭,在鳳奕想事情之時,她已快将自己的衣服脫完了。
“殿下,良辰美景,殿下可别把時間都浪費在無聊的人身上,讓嬷嬷伺候殿下歇息吧!”
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
杜嬷嬷恨不得一口吞下鳳奕,所以她上下其手,拼命在鳳奕身上點火。
鳳奕微微閉了下眼,掩去眼底的厭惡,轉眸之間,已換上醉人的微笑,“既然嬷嬷着急了,心癢難耐,本王一定好生讓嬷嬷快活。”
兩人滾進床裡面,鳳奕有些粗暴的撕碎嬷嬷身上的衣服。
一雙漂亮的手,撫上女人還算白嫩的身子。
杜嬷嬷已經完全成了他身下的俘虜,鳳奕還沒怎麼樣呢,她已經嬌/喘連連,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扭動。
鳳奕眼底的厭惡更重了,惡心的老女人。
如果不是為了他的皇位之路,這樣的老女人,他連看一眼都不會。
杜嬷嬷哪裡知道身上男人真實的想法,她還以為男人很滿意自己的身子呢!
于是,她不滿意的扭了扭身子,“殿下……快來嘛!快來疼愛奴家!”
此時的杜嬷嬷,哪還有白天的冷漠刻闆,簡直是判若兩人哪!
鳳奕眼一眯,忽然扯過身旁的被子,蓋住杜嬷嬷的臉,接着沒有任何溫柔的,跟她結為一體。
這兩個嬷嬷,他一直帶在身邊,除了暖床之外,更重要的,他需要将她們控制的更徹底。
屋裡的旖旎還在繼續,夜未央,春風一度,殘枝留春。
次日一早,沈月蘿是被啾啾的鳥叫聲驚醒的。
兩隻畢方鳥站在窗口,但叫聲并不是它們發出的,而是院裡的麻雀。
身旁的龍璟還在睡着,即便是睡着,他也不忘将沈月蘿圈在懷裡,手跟腳不輕不重的搭着。
感覺外面的天似乎晴了,沈月蘿心情賊好,輕手輕腳的拿掉龍璟的手跟腳,穿上衣服下了床。
之前才剛剛及腰的長發,現在已經快及屁股了。
沈月蘿在鏡子前轉着身子,看着自己的辮子,很想一刀把它咔嚓了。
這麼冷的天,也沒有電吹風,洗個頭麻煩死了。
乘着龍璟還在睡覺,她偷偷的笑了。
拿起桌上的剪刀,猶豫了下,真的咔嚓了。
咔嚓聲剛落,床的龍璟就醒了。
最近有娘子陪伴,他睡又香又沉,早上一睜眼,還有點狠模糊呢!
難道是警覺性降低了?
這樣可不好。
東想西想的,等他轉過頭,看向站在鏡子前的人兒時,龍璟先是眨了眨眼睛,接着黑眸猛然睜大。
“你剪發做什麼?”饒是他,也驚的從床上跳下來,幾步奔到沈月蘿跟前。
看着掉在地上的墨發,龍璟心都在滴皿。
他平時給沈月蘿梳頭時,扯掉一根都覺得很心疼。
冷不丁剪掉這麼多,難道她是想出家不成?
一想到這種可能,龍璟風中淩亂了。
“我想剪個短發,總是長發,感覺太悶了,再說還有幾個月就得做月女,長發不好打理,到時弄的跟雞窩一樣,還一個月不能洗頭,不得生蟲子嗎?”
沈月蘿不理他,繼續剪,下刀越來越順手,可就是後面剪不到。
“相公,你幫我一下呗,給我剪個包包頭,再配個毛絨帽子,一定很可愛!”
别說她閑着蛋疼,找事做。
因為這是真話,她真閑的蛋疼。
以前還有個賺錢的奔頭,現在可倒好,啥都沒了,隻有肚子裡這個球。
龍璟眼角直抽抽,一看她,已經剪了一半了,不倫不類的,那能怎麼辦?
剪掉的頭發總不會再長回去。
無奈之下,龍公子隻好拿起了剪刀,“真是被你吓死了,你可真會瘋!”
沈月蘿噘着嘴,“我是真的煩了嘛,剪成短發多好,清爽又利落,還很可愛哦!”
這話倒也不假,她本身也不是絕世美人,所以拼長發,她沒有絲毫勝算的可能。
但要是短發的話,那就不一樣了。
沈月蘿的臉型偏圓,走起萌女路線,絕對是最正确的選擇。
龍璟雖然沒剪過發,可他聰明啊!
在沈月蘿的指揮下,一把剪刀揮的堪比武劍。
等到最後一剪落下,銅鏡中出現一個活生生俏麗的人兒。
兩邊緊貼的墨發,将她的小臉襯的更小。
真正的巴掌小臉,紅蘋果似的,誘的人想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額上的留海,将她的眼睛襯的又黑又亮,比天上星辰還耀眼。
五官對比之下,一張微翹的粉唇,形狀正好,微微有點翹,像是等人采撷似的。
龍璟也是接受超強的主,隻看了幾眼,便對她的新發型,有些愛不釋手,不斷的撫着摸着。
沈月蘿發質超好,垂直的墨發手感軟的像最上等絲綢。
沈月蘿得意一笑,“怎麼樣,我說好看吧,我告訴你,發型可以分很多種的,有些人适合短發,有些人長發,男人是這樣,女人也是如此。”
之前,她給小春子型發型,還不是一樣很帥?
說到小春子,沈月蘿轉着靈動的大眼睛,撇向身後的龍璟,“奇怪啊,怎麼一路上都沒見着小春那家夥,他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龍璟緊緊盯着她俏麗的臉蛋,寵溺的在她臉上刮上了下,“瞎想什麼呢,如果他不在前面探路,為夫哪裡來的準确消息。”
沈月蘿恍然大悟,龍璟這家夥早已派了小春在前面探路,順便布置住宿的地方。
她就說,怎麼就那麼湊巧,有剛好夠他們住的房子出租。
“可憐的小春子,他一個人上路,怪寂寞的,”沈月蘿開始同情小春。
龍璟忍不住咬了下她的鼻子,“他有什麼可憐的,一個人上路,他巴不得呢!”
脫離主子的掌控,懷裡還揣着銀子,一個人那得多樂呵。
兩人在屋裡膩了好一會,才推門出去。
當沈月蘿頂着新發型,走到院裡時。
就連小景都盯着她看了好一會,甚至還走到她身邊,圍着她轉圈圈,最後确定身上氣味沒變,是它的主人沒錯,這才露出一個鄙夷的眼神,又回它的窩裡睡覺去了。
秋香跟冬梅一齊扔下手裡的活,奔到沈月蘿面前,睜大了眼睛,一個勁的盯着她瞧。
沈月蘿巴拉了額前的短發,得意的沖她倆抛了個媚眼,“怎麼樣?是不是驚豔到你們了,唉,鎮定點,不就是換了個發型嘛,瞧把你們緊張的,難道你們不覺得這樣很好看嗎?”
說着,她還用力眨了眨眼睛。
秋香跟冬梅齊齊呆住。
這叫好看?不男不女的好吧?
心裡是這麼想的,可她倆不敢說啊!
隻能呵呵的笑。
女人視覺跟男人絕對是不同的。
秦玉風走進來時,遠遠的站在院裡,猛然看到沈月蘿站在一片白雪之中。
小巧精緻的臉蛋,五官像是雕刻出來最精美的藝術品。
秦玉風站在那,不知不覺看呆了。
要不是阿吉從後面走進來,拍了下他的肩膀,他還傻傻的站着呢!
“我……我還有幾味藥沒買到,我再出去看看,”為了掩飾内心的慌亂,秦玉風逃了出去。
阿吉不明所以,嘀咕道:“真是奇怪,跑那麼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有鬼攆他呢!”
孫下也從外面進來,碰上疾步離開的秦玉風,本想打個招呼,身子一轉,就沒了秦玉風的身影。
他也納悶。
再一回頭,跟阿吉一樣,也看見沈月蘿的新發型。
阿吉笑呵呵的打趣道:“主子,你……你這個發型,很特别。”
他也說不上是好看還是不好看,也就那個樣吧!
他反倒在想,要是秋香也剪這個頭發,會是什麼樣呢?
阿吉一臉的期待,看在秋香眼裡,這個期待,簡直是刺眼。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秋香兇巴巴的瞪了回去。
阿吉傻笑着,抓抓頭,“不幹嘛,就是覺得你好看。”
“噗!”笑噴的是冬梅,“阿吉,你真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冬梅,别胡說!”秋香紅着臉訓斥她。
冬梅乖乖的捂着嘴,隻剩一雙眼睛骨碌碌的轉。
沈月蘿站在一旁,看着他們打鬧,眼裡的笑意都快要從眼底深處溢了出來。
龍璟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後,也不知怎的,他看沈月蘿的發型,從一開始的别扭,再到現在的順眼,再然後,就隻剩滿滿的驚豔跟移不開眼。
“笑什麼?在這裡站着不冷嗎?早飯想吃什麼,”他握了下沈月蘿的手,感覺她手的溫度。
“沒什麼,就是看他們吵鬧,感覺很好,你怎麼不去辦公?沒關系的,你去吧,我待會跟他們出去走走,”沈月蘿沒看他,一天看到晚,她得歇一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