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好戲繼續二
“你怪我嗎?”烏家主滿臉的悔恨,看着管家的目光帶着深深的内疚。
當年隻他一人勸過自己,結果卻被從烏家管家的位置踢到了外院當個管事,如果不是他忠心烏家,可能早就已經離開了。
管家淡笑的搖了搖頭,“如果不是當年家主賞的那碗飯,小人現在不會還站着。小人的命是家主救的,小人如何會去責備家主?”
烏家主卻是更内疚了,拍了拍管家的肩,再看着周圍那空蕩蕩的坐椅,他終于明白了什麼叫人走茶涼。
這時,一個護衛跑了進來,“家主,明月山莊的項管事送來的信件。”
“快,快拿來。”金鋪的事情是項管事負責,他這時來信一定是為了金鋪的事。
信件打開,裡面卻隻有一張收據。
“三十萬兩黃金?”烏家主懵了。
管家也是不解的看着收據,“會不會是項管事送錯了,咱們沒有送過去黃金啊!”
“不會。”烏家主很肯定的道:“項管事我見過,他不是這種會将此事弄錯的人。”
“那是。。?”
烏家主突然雙眼一亮,朝着送信的那個護衛喊道:“快,你快去查下,金礦那邊是不是出事了?”
護衛正想出去,管家卻叫住了他,“慢着。”
管家轉而對家主道:“家主,咱們的人去金礦來回也得兩天時間。如果是懷疑金礦出事,不如直接請教項掌事。”
“對,對。”
瞧他高興得都忘了這點了,但他突然想起了南宮莊主離開烏家時說過的一句話‘為表明月山莊對烏家的歉意,過兩天本莊主會送烏家一份大禮。’。
大禮?
南宮莊主所說的大禮會不會就是這?這對烏家來說的确是份大禮!
揮了揮手讓護衛下去,烏家主疲憊的坐到椅子上。
“家主?”管家不解。
“烏家欠了南宮莊主一個大人情啊!”而且看來以後還得接着欠,烏家這是已經快要離不開明月山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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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家一個淡雅的小院内。
“你說什麼?”長公主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滿身是皿的暗衛。
“回公主,金礦被不明人士突襲,我們的人全死了,這月産出的黃金也全部被劫。”
“啪。”
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長公主的臉上哪有一向的柔弱之色?一臉陰霾的瞪着暗衛,“誰,是誰幹的?”
“屬下不清楚,他們速度實在是太快的,而且裡面還有幾個看不出實力的人,屬下懷疑是靈王之上的強者。”他能活着還是對方為了讓他回來報信而手下留情了。
“靈王之上?”長公主眯着雙眼一臉的不解,靈修為何會去動她的金礦?
突然,她驚駭的張大了雙眼,咬牙切齒的道:“明月山莊!南宮莊主!”
“公主?”暗衛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他在為烏家出頭,烏家到底給了他什麼好處,他竟然會去為烏家出頭?”雙拳緊握,長公主的臉上印上/了滿滿的不甘。
“家主。”正在這時,遠遠的傳來的下人的聲音。
長公主朝暗衛使了個眼色,暗衛立刻快速的擦去地上自己所留下的皿,在沐家主進來前一刻消失在房内。
聞到淡淡的皿腥味,沐家主眉頭輕擰,再看到長公主雙目帶淚一臉委屈的坐在床邊,他立刻心疼的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輕輕的擁住她,“怎麼了?”
長公主螓首越垂越低,臉頰淌出了兩行晶瑩的淚水。
這看得沐家主更是心疼了,為她擦着淚水,結果是越擦流得越兇,沐家主的心立刻揪疼了起來,“别哭了心肝,到底怎麼了?”
“家主,我不能再陪着家主了。”三分不舍,七分愛慕的視線看得沐家主心生蕩漾。
聽着她這話,他立時就嚴肅起了臉,“盡胡說,是不是沐家有誰對你不敬了?”
長公主心内鄙視,就那些個賤人,她們也敢?
貝齒輕咬着紅唇,輕柔的聲音顯得是那般的無助與傷感,“她們如何我不在乎,隻要能陪着你與境兒,讓你與境兒能享父子天倫,我無所謂的。可是現在我卻不得不離開你們了,我舍不得你。”
她這樣兒,沐家主整個人都軟成了一灘水,“心肝,沒有人可以拆散我們一家,告訴我,是誰讓你不開心了?”
搖着頭,長公主不語的從沐家主的懷中退出來,朝他行了個妾禮後抹着淚退出了房間。
她這一走,沐家主也不去攔,隻是靜靜的看着她的一切動作,然後再靜靜的看着她離開。
隻是等到她退出了房間背影消失在院子外的拐角,他才陰沉下了臉,“烏家,南宮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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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客樓四樓。
“主子,主子,好戲來了,好戲來了!”白馳是人未到聲先到。
正環抱着淺笑喂着燕窩的司徒風絕立刻就不悅的瞪向了門口,站進來還一臉興奮的白馳。。。
他錯了!
立刻達拉下腦袋,一副認錯樣。
淺笑轉臉瞪向司徒風絕,她都快悶死了,一天的任務不是吃就是吃,有個好玩的也不讓聽!
無奈的的親親她的額頭,“說。”
“是。”
白馳這回是秒變乖了,連聲音都跟着沉穩了不少,再這樣下去不久,他就可以當另一個司徒琸泱或是項緻遠了,“皇上,主子,沐家主受長公主的刺激,已經派人前往金礦探查,是個天元,想必明天沐家主就會得到金礦出事的消息。”
“項緻遠已經與烏家主私下見面了,也将主子您的意思透給了烏家主,烏家主表示整個烏家一定會全力配合,不過他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告訴他,該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他,現在得保護着不是嗎?”淺笑神色淡淡的。
司徒風絕朝白馳揮了下手示意他下去,而後一把的将淺笑給抱入了内室,将其輕柔的放到床上,自己則将耳朵貼到了她的腹部去探聽。
淺笑好笑的拍着他的肩,“才幾個月呢,現在哪聽得到聲音?”
“我聽到他們在喊父皇。”
司徒風絕的表情還真是那麼回事,搞得淺笑也是一愣,接而就一陣大笑,“才四個多月,你能聽到他們叫你,我的天,風絕,你的耳朵長到我肚子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