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妃說笑了,聽聞攝政王妃前幾日中毒,不知道現在可是沒事了?”李安為人圓滑,不然也不會帶着大太監的帽子這麼久,并且深的帝君信任!
“如李公公所見。”沐筱荨不鹹不淡的淺抿了一口溫水。
李安笑笑,“奴才這次來,一是帝君還有皇後娘娘擔心攝政王妃的身子有沒有事,如今奴才瞧着王妃氣色紅潤,想必是不用擔心了。”
“第二呢,是帝君讓奴才給攝政王捎句話,護國公畢竟是龍躍帝國的有功之臣,攝政王妃中毒之事雖然是吳氏所為,但是她人已經被解決,并且被休回了本家,帝君的意思是,希望王爺不要與護國公交惡,護國公那邊帝君也會叫他寬心。”李安笑着說道,“該得到報應的也已經報應過了,希望攝政王便不要再與護國公生出糾紛來,這件事便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它随着風聲散了。”
不得不說,李安這個人真的非常會說話,即不得罪東方冥月和護國公任何一方,還讓别人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隻要護國公府的任何人不會來找事。”東方冥月的語氣不容任何人拒絕,臉上擺明了就那意思!隻要護國公一家子不用吳瑩錦的事情來找阿筱的麻煩,他就願意随風散了這件事。
“這是自然,隻要攝政王願意就行。”李安連忙道,“還有一件事,近日攝政王一直守在攝政王府,可能不知道,女貞那邊,有意與龍躍再次聯姻,并且,馬上便是女貞鳳璃陛下的生辰了。”
沐筱荨聽着李安的話,好像抓住了什麼一樣,“鳳璃陛下的生辰快要到了?不知道皇叔可有好的人選作為使臣前去女貞慶賀?”
“這就是奴才要說的了!”李安笑呵呵的道,“帝君思來想去,覺得由攝政王帶人前去是最合适不過的了!正好攝政王您攝政王的封号受封并沒有多久,去女貞轉轉對王爺也有好處。”
東方冥月的紫眸深處隐隐閃過一絲異樣,出了沐筱荨之外,沒有任何人看出來,“皇叔的意思,本王明白了。”
“那,攝政王?・・・”李安哈着腰道。
“李公公且回去告訴皇叔,準備好了本王便會出發。”東方冥月冷冷的道。
“那成,那奴才便不打擾攝政王與攝政王妃了,這邊回去告知帝君。”李安笑了笑道,行禮告退。
李安跟着劉喬楚出了攝政王府,便匆匆回了皇宮,東方冥月出使女貞帝國的事情,也就這樣定了下來。
不過東方冥月知道出使女貞,都依然沒有上過一次早朝,甚至直接去請了長假,不少人鬧了半天,卻硬是連個人影都沒有見到,這才懊惱的套拉着腦袋回去。
不過在出使女貞之前,還有這麼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們将攝政王府裡的事情清理幹淨了!
七天之後,距離出使女貞國還有三天,府中上上下下已經開始收起來了,不光是在準備出使一事,如今的攝政王府有回到了以往安靜平和的日子,少了三個腦殘花癡在王府中嚷嚷,下人們的日子也清閑了不少,馨蘭苑這三個院子,在這三個人死的死,淪落煩人淪落,逃亡的逃亡,便已經沒有人住了,自然也不用再打開。
簡單的收拾一下,這三個院子中的丫鬟們也自然被撤了回來,隻留下幾個低等的灑掃丫鬟每日在那裡打掃衛生。
像之前沐筱荨故意插進這三個院子的那六個貌美如花的六隻瑤,外加一個最後塞進去的寶貞,這群人自然會再重新分配地方。
不過王府在這一段時間這幾件皿腥恐怖的事情的恐吓下,不少覺得自己姿色尚可的丫鬟,立刻将以前那些念頭吞進了肚子裡,别說她們配不上東方冥月,東方冥月出了沐筱荨之外也不會看上任何人。
更何況,沐筱荨是誰了?攝政王妃啊!牛逼不?鬼靈聖女啊!牛逼不?背後還有相爺和太皇太後撐腰!牛逼不?容貌一等一,這個世界上都不一定能找出來一個和沐筱荨這種逆天的容顔比肩的,才情一等一,她們王妃能歌善舞,絕對的大陸第一才女,妥妥哒!
而且同時開始一個武功強大,下手狠厲,足智多謀,巾帼不讓須眉的角色,别說其他的了,現在你讓那些個丫鬟去勾引東方冥月,她們都會覺得羞愧!
開玩笑,如同天地一般的人兒,隻有天地一般的人兒才能悲的傷,她們這群人不如趁着這個時候乖乖的幹活,萬一哪天兩位主子心情好了,她們說不定還能找個長得不錯的嫁了!
然,雖然這樣的想法已經在大部分人的心中潛移默化,卻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比如――月瑤?再比如――寶貞?
在馨蘭苑沒有人的時候,寶貞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盡各種方法去見沐筱荨,不光是她,月瑤也是,她到現在也依舊在癡心妄想着東方冥月夫人的位置!
“主子,後面馬槽那邊,抓住了月瑤和一個神秘男子。”
第七日的晚上,绯紅突然從暗處出現,并且給沐筱荨帶來了一個驚天的好消息。
“哦?”剛剛從浴桶裡爬出來擦着頭發的沐筱荨左愛窗前,眉毛微挑,月瑤和一個神秘男子?不經意間,沐筱荨的唇邊已經綻放開來一個狐狸一樣奸詐的笑容,“绯紅,幫我去暗室裡把榕嬷嬷帶過來吧,想必她在暗室裡呆了這麼久,也一定很想念她的孫女吧!”
绯紅望着沐筱荨唇邊奸詐無比的笑容,頓時點了點頭,每當沐筱荨笑的格外奸邪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沐筱荨又要挑撥敵人的心弦了!
很快,瘦的隻有一把老骨頭的榕嬷嬷被绯紅“客客氣氣”的拎到了戀筱閣。再次見面,榕嬷嬷哪裡還有她當日剛來攝政王府時的那股神氣,雖然沐筱荨并沒有讓人對榕嬷嬷做什麼,可是這樣幾個月不見天日的日子,實在是讓榕嬷嬷怕了!
而起沐筱荨是真真的遠超了她的預想!
這個人分分鐘就可以捏死她!
榕嬷嬷的老骨頭顫了顫,卻是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她還有沒達到不要命的程度!
“榕嬷嬷,好久不見了。”
沐筱荨坐在床邊,身上穿着天蠶絲的裡衣,用着一塊上等的布料當絞幹頭發的帕子用,身上還披着一件兔絨的大氅。
榕嬷嬷渾身一顫,看着沐筱荨似笑非笑的眸子,還是勉強的頂着道,“多日不見,王妃安好?”
“本王妃自然是一切都好,不過本王妃卻以為榕嬷嬷是知道的。”沐筱荨故意的聳了聳肩,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畢竟不論有多少個花癡,多少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朝着東方圍過去,東方都不會碰她們一絲一毫,不!應該是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
榕嬷嬷自然知道沐筱荨這是在激将,但是心中有還是忍不住一噎,咬牙切齒的忍者心中的不滿,差點一口氣都沒有喘上來!
“嘛!不過榕嬷嬷放心吧!就算我以前再怎麼針對月瑤,現在也都不會了。”沐筱荨淡定的走到榕嬷嬷身前,“月瑤也是的,有了喜歡的人,跟本王妃說一聲就是非要在馬槽那邊幽會,差點被當成入侵者給殺了!幸好我手下的人去的快,否則啊,月瑤可能再也見不到你這個奶奶了!”
“你說什麼?”提到月瑤,榕嬷嬷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恐,眼中不自然的露出一絲慌亂,“王妃可莫要胡說,月瑤平日裡雖然得罪過王妃,但是請王妃不要随便污蔑一個人的清白,月瑤還是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
“污蔑?得罪?”沐筱荨眨眨眼,“用得着嗎?本王妃隻要想,随時都可以像捏死一隻蝼蟻一樣捏死你們。”
榕嬷嬷心中一震,卻是沒敢說話,她非常清楚沐筱荨的手段,這個不過十五六的女子,是在是太過可怕!
“绯紅,将那二人帶進來吧。”
沐筱荨揮揮手,讓舞鳳将珠簾放下,随後绯紅一手拎一個像拎小雞一樣将月瑤和那個神秘男子拎了進來。
那個男子與月瑤都被绯紅卸了雙手雙腳,也就能勉強的坐在地上,臉上滿是疼痛的白汗,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隐隐約約的能夠看到珠簾後有一個美人。
“绯紅,把手臂給他們接上。”沐筱荨随手将擦頭發的布扔到了一邊,淡淡的道,“榕嬷嬷,我也不攔你,好好看看吧。”
榕嬷嬷望去了一眼,便瞪大了雙眼,自己的孫女,化成灰她都認得,可是這男人・・・・・・榕嬷嬷的心中生出了一絲不好的念頭。
绯紅三下兩下的将月瑤的手腳接了回去,月瑤才堪堪從地上爬起來,一見到榕嬷嬷,便哭着抱住了榕嬷嬷的身子,“祖母!”
月瑤也不是不知道,現在絕對不是和沐筱荨硬抗的時候!
多長時間沒有見過面了,月瑤雖然心中還記着之前的種種,但還是習慣性的想要依靠榕嬷嬷,“祖母!救我!”
“嘶!――”
月瑤這邊哭着嚷着和榕嬷嬷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再看着那個從地上爬起來的神秘男子,被扒去了臉上的遮羞布,那人的臉也露了出來,模樣十分陌生,不過長相還算過得去。
男子忍着疼痛,從地上起來,望向沐筱荨的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善,“攝政王妃!”
略帶着一絲殺氣和威脅性的話語在男子的口中發出,能把殺氣控制的這麼好,怎麼看這人都是在皿雨腥風中存活下來的!
“你誰啊?”
沐筱荨幹脆的抛給他一句話,臉上木的連表情都沒有,更不要提什麼驚訝了!
“我!・・・・・・”
神秘男子突然間被噎的啞口無言,他好歹也是在死人堆裡活下來的,手裡沾了不知道多少人的鮮皿,平常女子見了他外放殺氣,哪一個不是被下的膽戰心驚的!沐筱荨這是什麼反應嘛!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沐筱荨臉上抽了抽,看着神秘男子欠扁的臉道,“有能耐的話你還會被抓過來,就你那點殺氣,還是别賣弄了,動不動什麼叫做人比人氣死人?”
還在她沐筱荨的面前擺臉色,現在這個天底下有那個熱敢這樣對她?光是對鬼靈聖殿的信徒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吐死他!
绯紅聽了沐筱荨的話,若有若無一絲殺氣被放了出來,死人堆裡活下來的又怎樣?她們鬼七煞的訓練可是在地獄中度過的,就這點水準還敢驕傲!
打擊不死你!
神秘男子的臉上頓時燥紅一片,咬牙切齒的看着沐筱荨,卻有發不出一點聲音,大口大口喘氣的模樣卻看起來更讓他像一個跳梁小醜!
“不過反正你也不是攝政王府的人,勸你坦白從寬,否則抗拒從嚴,隻要我想,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不死不瘋!”沐筱荨奸詐的聳聳肩,咯咯的笑了兩聲聽起來卻毛骨悚然,“怎麼樣?考慮一下?不如你幹脆背叛你的主人好了,跟着我和東方,吃飯頓頓有肉,包吃包住,還不傷害親屬,到了年齡還可以找個合适的妹子配種・・・結婚生子,登上人生的巅峰!怎麼樣?條件不錯吧?”
“想得美!攝政王妃!你不要太過分!”神秘男子惱羞成怒道!
“你身後那妹子就挺好的我看,不然你也不會半夜約她啊!”沐筱荨一副我啥都不知道的樣子,“咱們月瑤怎麼說也是一個院子裡的掌事,模樣也是不錯的,配你絕對不差,或者你看不上她,沒關系,咱們攝政王府裡的妹子都挺萌挺好看的,你可以挑挑?”
沐筱荨滔滔不絕的說着這些,越說離一開始的目的越遠,搞得那個神秘男子差點想撞牆!
沒有人收了她嗎?太能念叨了吧!
“不答應啊?”沐筱荨若有所悟的看着神秘男子,“那就算了吧。”
男子一臉翔色的看着沐筱荨,說改就改?說算了就算了,你這麼随意,東方冥月他知道嗎?你這是審犯人該有的态度嗎?
不對,他一個“犯人”究竟在較什麼真!
給讀者的話:
明天・・・・・・夢浮就要去學校了・・・・・・當然,不存在斷更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