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小校來報,說:“曹校尉派人禀報,西涼馬騰已帶着家人進了許都城,已被帶去為馬騰分配的府中去了。”
曹操一聽笑道:“有馬騰在許都,這西涼又被抓牢了幾分。原來還害怕,馬騰與韓遂結合,占據西涼。如今看來,這種可能又小了許多了。不!簡直是沒了可能。
這韓遂雖被稱人稱為九曲黃河,也到了無計可施的地步。馬超年輕,初掌大軍,斷無與韓遂結合的可能,涼州刺史,有馬超的支持,必然能夠抗巨韓遂,再加上劉石的高壓,這韓遂該老實了。再過一段時間,将韓遂也調入朝中,讓韓遂的女婿掌握這支部曲,涼州就再無變化了。”說完興奮不已。
荀彧驚疑道:“這閻行難道主公已有聯系?”
曹操笑道:這閻行是個很有趣的人,他自己希望來朝入仕,是我讓他再等一段時間。”衆人一聽,晃然。
隻是郭嘉皺皺眉頭道:“這馬騰與董承曾有過交往,隻怕他們會聯手一起就麻煩了!如今多事之秋,不得不防。”
曹操點點頭,這個他翻不出多大的浪,馬騰雖任職執金吾,但他手下之人,全部是我許都之人,馬騰這點不能不明白。倒是這劉備的二弟關羽要将他安排在何處為好?”
程昱奸笑道:“這劉備當初不是舉薦袁紹長子袁潭為孝濂嗎?說明這劉備與袁紹暗裡是相通的。我們不如将關羽調往白馬、官渡一線阻擊袁軍。隻要關羽斬殺袁軍大将後,這個仇必然記在劉備身上,讓袁紹對劉備懷恨在心,斷絕與袁紹的聯系,又能增強我們防禦袁軍的實力,可謂一舉多得。”
郭嘉笑道:“仲德兄此計可謂毒也。剛好剛才接到東郡太守劉延急報,說是袁紹派大将顔良欲過河擊白馬,請主公速派人增援,主公不如就此事上表天子,表奏關羽與張遼帶兵前去阻敵,有他們兩人,這白馬絕對無事。
倒是主公的親戚張飛就不好調了,此人性格粗魯,雖好書法、繪畫,但對劉備的情義無人能比。要想分離他們,還得主公讓妙才以親情來動搖他。除了妙才,可能無人能夠說服!我想就是妙才恐怕隻有兩分的把握。難辦!難辦!”
曹操歎口氣道:“這個冀德,說起來是夏侯家的女婿,妙才的親侄女婿,與我曹家也算是親戚。可張飛自來到許都就沒有主動拜訪過妙才,更别提我們了。還是在劉備的督促下,與劉備一起來過一次,算是認了個親。
我也不知我那侄女怎麼會看上他那個黑炭頭。雖說張飛對我那侄女有救命之恩,以夏侯家的聲望要找個像樣的夫婿還不容易?偏偏看上他,還是我們的對頭,真是孽緣啦!指望妙才是不行了。就讓他跟着劉備吧!這幾人不知是不是前輩子約好的!”
郭嘉笑道:“隻要不放猛虎出籠,跟着劉備又能怎樣?還不是天天跟着種菜摘果,何況張飛好酒,一旦鬧出事來,還是劉備的個麻煩!”
“好!明日上朝,我就表關羽以中郎将的身份假揚威将軍,與張遼一起領軍出征,救援劉延。以關羽忠義自許,性又高傲之人,看他怎麼推脫!”曹操笑道。
第二天早上上朝,曹操表奏道:“袁紹派大将顔良領軍似有入侵白馬之勢,東郡太守劉延上表請援。”
皇帝看了一下在堂的各位,開聲道:“愛卿可有人選?派何人方能阻止顔良?”
曹操道:“顔良本是冀州大将,武功高強,一般人實難抵擋,非揚威中郎将雲長莫敵!隻是這雲長一般并不上朝,其他人也難以勸說得動他,隻有請左将軍玄德公方能有用。如雲長能去,再加上建忠中郎将張文遠。有這兩人,必保無事!”
劉備一聽,心裡一驚,暗道:“昨天還在怎樣防着曹操暗中害自己,今天就打注意到二弟雲長身了。這明明是離間之計,妄想将雲長調開,再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偏偏無話可說,不能阻止。此計是誰想出來的?哼!一定是程昱這一毒人。罷了!聽天由命吧!”
這時見天子看過來,忙道:“雲長是我二弟,向來以忠義聞名。既然朝庭有難,當匹夫有責。我自去說服二弟前去迎敵。”
天子劉協笑道:“關中郎将當初能三個回合就力斬西涼大将華雄,這顔良想來不會比華雄強,關中郎将自會馬到成功!班師時孤當為他述功。”
劉備上前一步道:“臣代二弟多謝陛下了!”
曹操看劉備一臉苦澀,暗笑道:“任你奸似鬼,還是一樣上了老夫的圈套!隻要雲長離開你,我就不信征服不了雲長。你能給的,我都能給,你不能給的我卻能給!到時雲長雖是說留在朝庭,自然留在我曹某人這裡了。”
曹操也上前一步奏道:“揚威中郎将能為朝庭分憂,實應嘉獎。同時為能讓揚威中郎将帶好部卒。為此,臣建議除揚威中郎将為假揚威将軍。同時為鼓勵士氣,上次征剿呂布時得到的一匹名叫‘赤兔’的千裡馬,就請天子獎勵給他,以此鼓勵前方将士更好的為朝庭出力、盡忠。”
劉協笑道:“難得司空能如此為朝庭着想,就按司空所奏,賜揚威将軍為假揚威将軍吧!同時将呂布所騎過的戰騎賜予假揚威将軍,好在戰場上早立新功,揚我大漢威嚴!”
雖見這年輕的天子極善借杆爬樹,提高自己的威信。但這許都還是自己說了算,沒有我的同意,恐怕天子連一口水都喝不上。想到這裡,見自己的目的達到,也就不在計較這些小節。就讓這小皇帝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吧!當即道:“謝陛下成全,陛下能這樣想,就是為臣的福氣,朝庭的福氣,大漢百姓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