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碧,天堂價格最高的人妻,沒有之一。
她的老公在幾年前因為工地發生的事故變成了植物人,而工地方拒不承認這次事故,也沒有賠償任何損失,溫碧一個人又要照顧婆婆還有老公,同時還得肩負起女兒的教育,日子過的非常的苦。
後來甚至差點被鄰居給強暴了,她拿着剪刀把鄰居捅成了重傷,巨額的賠償加上周圍鄰居的輿論攻擊,讓溫碧一度差點走上絕路。
是天堂的經理在最關鍵的時候拉了她一把,不僅讓那個鄰居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同時也幫溫碧要到了一大筆的賠償費用,幫她度過了難關。
不過老天爺仿佛故意跟溫碧作對,好日子沒過幾天麻煩的事情又來了,老公的兄弟姐妹聽說她得到了一大筆錢,紛紛上門來讨要,各種荒誕至極的借口都用上了。可憐溫碧一個女兒家,那裡是這群豺狼虎豹的對手,加上婆婆對她的意見很大,認為是她克了自己的兒子,絲毫沒有顧念溫碧的照顧之情,反而幫着自己的子女逼迫溫碧把錢拿出來。
絕望中的溫碧終于爆發了,她把得到的所有錢全部拿了出來,分給了老公的兄弟姐妹,又讓他們把婆婆接走,最後簽下了斷絕所有關系的協議。
那些人,包括溫碧的婆婆都很幹脆的在協議上簽字,對她們來說,沒有了錢的溫碧就沒有任何價值,至于床上躺着自家兄弟,對他們而言更是巨大的累贅,現在溫碧願意把這個累贅留下,是最好的結果。
溫碧帶着丈夫跟女兒搬了家,然後找到了曾經幫助過她的天堂老總,答應來天堂上班。
當晚,溫碧就被客人點了,一晚上的收入一萬六!
溫碧回到家,抱着這摞錢痛哭了一整晚。
天堂的老總也不逼他,從來不會硬性要求溫碧出台。所以到目前為止溫碧一共就出了三次,共計賺了十二萬多。
所以說,溫碧雖然很低調,但卻是天堂最紅的人妻。
也是蕭徹今晚運氣好,否則那輪得到他。
穿着打扮都很素雅的溫碧走入了蕭徹的房間,絲毫沒有在意對方熾熱的目光,很坦然的坐下,說:“老闆喜歡怎麼玩?”
蕭徹揉了揉鼻子,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挺有意思的。
眼裡明明寫滿了不樂意,甚至是極強的抗拒,不過大腦卻在命令自己的身體做出一些配合男人的舉動來。
雖然穿的很素雅,可是該有的誘惑一點也不少,甚至比那些直接裸露重要部位的穿着更有誘惑力。
随着這個行業的發展,各式各樣的癖好也層出不窮,有些客戶就熱衷于偷情……于是各大娛樂場所也就相應的推出了這樣的服務,模拟這樣的場景,讓客戶體驗到至尊一般的享受,為了逼真,甚至還會找來人客串小姐的老公或者是男朋友。
有的客戶要求極高,普通的小姐根本滿足不了他們的欲望,但是溫碧這種就很好,都不用演,站在那裡就足以激發客戶最原始的欲望。
蕭徹也算是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的價格會這麼高了。
“不着急,先坐。”蕭徹走到床頭點了支煙,笑呵呵的看着溫碧。
溫碧冷冷的說:“老闆,我今晚還有其他的事情,沒有多餘的時間跟你玩。你要做就快點。”
“有性格!我喜歡。不過小妹妹,你就不擔心這樣的态度會引起客戶的投訴嗎?”蕭徹問道。
溫碧的眼神中閃過一抹掙紮。
她打心眼裡厭惡這份工作,甚至是鄙視。
可是這份工作卻可以給她帶來巨額的收入,丈夫的病,女兒的學費都可以得到充分的保障,這樣的日子放幾個月前她根本想都不敢想。
天堂的經理雖然包容自己,可是也沒到無休止的地步,而且他的包容也不是自己肆無忌憚的借口。
“對不起老闆……”溫碧低聲緻歉。
蕭徹笑笑,走過去輕輕的挑起了溫碧的下巴,看着她一雙水汪汪大眼睛裡面的掙紮,忽然有了種莫名的快感。
“媽的,這女人果然是天生尤物啊,這雙眼睛簡直勾死人了。不過想要征服這個女人,首先得命硬才行,他老公命太薄,所以壓不住呢。”
蕭徹在心裡感慨道,旋即說:“你先洗澡吧……”
“老闆不一起洗嗎?”溫碧問道。
“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很想跟我一起洗?”
溫碧連忙鑽入了洗手間。
外面傳來了蕭徹的大笑聲音。
一件件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看着鏡子裡自己依舊完美的身材,溫碧長長的歎了口氣。
一旦走上了這條路,就基本上無法回頭了。
自己到底還在堅持什麼呢?
意味少陪客幾次,就還能繼續當良家婦女麼?
蕭徹端着紅酒杯,裝着在屋内踱步,實則是在觀察屋内的監控設備。雖然天堂号稱最在乎隐私的娛樂場所,可是監控這種東西是絕對少不了的,隻是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發現罷了。
但是這些小手段卻逃不過蕭徹的雙眼。
很快他就找到了兩個針孔攝像頭。
當然,找到了也不能做什麼,那些人肯定通過監視器正在觀察自己,自己的一舉一動全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如果毀掉針孔攝像,結果就是對方帶着一群人沖進來把自己拿下。
蕭徹放下紅酒杯,撓了撓頭,眼神忽然瞄到了溫碧的外套。
“我日你大爺啊,不至于吧。”
溫碧穿的大衣紐扣,居然也是一枚針孔攝像。
而且對準的位置正好是床頭。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跟她嘿嘿嘿了,就等于現場直播了一場春宮啊。
監控室内的人也真能忍的,天天看春宮……
此刻屋内一共有四個監控,房間西南角的天花闆上是總控,可以通覽全屋的情況,床頭、電視牆上各自有一個針孔,溫碧的大衣上還有一個。
真是哔了狗了。
想要離開看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蕭徹的大腦在急速的旋轉,思考着對策。
這時,溫碧裹着浴巾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氤氲的霧氣配合上她如牛奶般潤滑的肌膚,有種仙子下凡的感覺。
蕭徹此刻居然冒出了一個非常荒誕的想法。
要不然先來一發?
做戲嘛,自然是要力求逼真的說。
當然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他壓了下去,現在可是不是尋花問柳的時候。
溫碧是尤物不假,但是蕭徹本人還是有點情感潔癖的,說白了就是處女控,被别人上過的女人他興趣不是很大。
得想辦法把這一關圓過去。
首先要搞定的就是攝像頭。
蕭徹讓溫碧坐下,然後走到角落裡指着頭頂的攝像頭,比劃了一個中指。
陰謀不行,那就直接來陽謀。
把所有事情都攤開了,那些人反而不敢對自己怎麼樣。
他們不是号稱最私密麼?那就更要擔心監控的事情被捅出去。
果然,蕭徹這個中指比劃了沒一會,就有人敲門了。
打開門,樓層的經理帶着兩個保安站在門口,臉色很複雜,嘴角卻挂着讨好的笑容。
蕭徹冷冷的說:“我來這裡消費,就是沖着保密性來的,你們倒好,居然在屋内暗藏監控設備,幾個意思,想要錄下我的視頻然後要挾我嗎?這事兒你要不給我解決了,别怪老子翻臉!”
樓層經理臉上的笑容比哭還難看,連忙道歉,隻是他說來說去也沒有解釋清楚攝像頭究竟是為什麼安裝的。
本來這事兒就沒有辦法解釋,他們根本今晚沒想到蕭徹的眼睛會這麼敏銳。
“行了行了,少說這些有的沒得,直接說解決辦法。要麼退錢,要麼把攝像頭給我拆了。”蕭徹嚷嚷道。
也是這裡的隔音效果非常不錯,否則就蕭徹此刻的嗓門,肯定得引起其他房間客戶的注意。
“蕭先生,息怒息怒。這都怪我們馭下不嚴,馬上就拆,馬上就拆。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今晚所有的消費統統六折。”經理讨好的說。
蕭徹冷冷的笑了笑:“我是那種花不起錢的人嗎?你瞧不起我還是怎麼地?以往我是在訛你們?”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們隻是單純的想要表達一下歉意罷了。”經理連忙解釋道。
蕭徹擺了擺手:“這道不用,爺不差錢。麻溜的把攝像頭給我拆了就行。”
兩個保安七手八腳的把攝像頭給拆了,剛準備走,蕭徹又喊住了他們,啪嗒一聲把燈關了,那個紅外線的手電掃了一圈牆壁。
“這就準備走了?還有兩個留着過年啊。我說你們做事能不能敞亮一點?”蕭徹冷笑。
經理汗水的出來了,還是頭一次碰見如此專業的客戶,居然連紅外線的手電都随身攜帶,這不會是故意來找茬的吧。
不過蕭徹放過了溫碧衣服上的那枚針孔攝像。
等房間内的攝像頭都去掉了之後,蕭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行了,這兒沒你們什麼事兒了,該幹嘛幹嘛去。”蕭徹心滿意足的說道。
經理帶着保安回到了監控室,蕭徹房間的一切依然清晰可見。
這都是溫碧衣服上那枚針孔設想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