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永輝堂堂主冷皿的心腹,平日裡都被安排打理産業生意的,怎麼在這了!”
“有傳言,他還是冷皿的私生子,”
“宋先生,你那小學妹可能遇到麻煩了。”
“無妨,我去解決。”宋瀚微微一笑,站起來整理一下衣領,走了過去。
“小學妹,不要怕,我來了。”
宋瀚安撫柳玉雪情緒,跟着走到陳虎嘯面前,聞到他身上的酒氣,眉頭微皺:
“虎哥,這還沒到半夜呢,就喝了這麼多酒啊!”
“滾開!别妨礙老子泡妞!”
陳虎嘯一把推開宋瀚。
宋瀚連退三步,臉色陰沉下來:
“看來虎哥喝了不少酒啊,連我都不認識了。”
如果是永輝堂的普通人,宋瀚已經直接翻臉了。
隻是他收到過消息,這陳虎嘯,是堂主冷皿的私生子。
冷皿對其極其愛護。
所以,宋瀚還是忍住心中怒火。
“你是什麼玩意,我憑什麼認識你?”
陳虎嘯看過去,看清宋瀚相貌的時候,他愣了下,酒醒了幾分,露出笑容:
“原來是宋大少!”
“宋大少來我酒吧,怎麼不和我說一聲,我開幾瓶洋酒,招待一下。”
宋瀚,金陵第一大少,背靠世家宋家。
就算陳虎嘯是永輝堂的人,也要給幾分薄面。
“不愧是宋先生啊!”
“是啊,你看那陳虎嘯,剛才還一臉酒醉狀态,認出宋先生後,立馬醒酒,态度一百八十度轉彎!”
李詩曼和何雲眼中出現崇拜。
“我隻是和幾個朋友來這簡單小聚一下,犯不着勞煩虎哥招待了。”
宋瀚淡淡一笑,儒雅随和:
“旁邊這位美女,也是我的朋友,還望虎哥給我個面子,不要為難她。”
“宋大少的面子,我自然是要給的。”
陳虎嘯咧嘴笑着:“但這裡,畢竟是我們的地盤,我那麼多小弟看着。”
“這兩人膽大包天,在我的地盤,讓我滾,使我丢了顔面。”
“如果宋大少一句話,我就放他們走,那樣,我在屬下面前,何來威信可言?”
“宋大少為這兩人出頭,總要付出點什麼吧。”
宋瀚瞬間明白陳虎嘯話中的意思了。
“虎哥,說個數吧。”宋瀚道。
陳虎嘯伸出一根手指:“我不要多,一百萬。拿到錢,我立馬放他們走!”
“可以,成交。”
宋瀚拿出手機轉賬。
一百萬,對他來說,不過毛毛雨。
“不愧是宋先生啊,花點小錢,就把柳玉雪的麻煩解決了!”
“再看那葉天,就知道狗叫!還讓陳虎嘯滾!”
“若不是宋先生出面,就葉天那才的話,現在已經頭被錘爛了!”
李詩曼和何雲滿臉崇拜,跟着又是譏嘲葉天。
“好了,錢到賬了,我不為難你們了,二位走吧。”
陳虎嘯給葉天柳玉雪讓路。
宋瀚教訓葉天:“葉天,禍從口出的道理懂不懂!”
“虎哥可是永輝堂堂主冷皿的心腹!”
“你對他不敬,和找死沒區别!今天要不是我在場,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當然,你也不用感謝我,我是看在小學妹的面子上,才出手的。”
“等等,你剛才說,陳虎嘯是誰的心腹?”葉天忽然問道。
“永輝堂堂主冷皿的心腹!”
“冷皿知道嗎!金陵地下勢力的龍頭老大!”
“你得罪他心腹,就是找死!”
宋瀚聲音拔高,不耐。
葉天忽然抄起桌上煙灰缸,照着陳虎嘯的腦袋就是砸過去。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