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瀾淵聽了她的話有點兒想笑。
“所以,你跑到哪裡去了?龍影衛都搜不到你?”這一點讓蕭瀾淵很是好奇。
“反正你不是說我是屬耗子的嗎?你就當我在地洞裡藏起來好了。”
傅昭寧飛快地轉了話題,“不過你就這樣用了龍影衛,還是直接跟溶月夫人的後台抗衡,就不怕得罪皇上?”
人家皇上皇後要護著的月溶樓,他就直接這麼給封了,也怪不得皇上一直防著他呢。
“怕?”蕭瀾淵看著她,驀地笑了,“我因為擔心王妃,大失分寸,整個人都急慌了,這是可以理解的吧?再說,龍影衛在我手裡,他還能管到我怎麼用?”
有本事就把龍影衛收回去。
這一句話蕭瀾淵沒有說,但是傅昭寧聽出來了。
“呵,現在皇上不就是一直想要收回你手裡的權力嗎?你也不悠著點,萬一哪天龍影衛真的被收走了,那你可就慘了。”
“擔心我?”蕭瀾淵問。
“呵呵。”
傅昭寧回了這麼一聲。
“話說回來,通知你一聲,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會善罷幹休的,”她很是認真地對蕭瀾淵說,“我可不是一個吃了虧還會悶聲不出的人。”
宋雲遙是徹底惹怒她了。
她後來在制藥室裡想了想,估計先送來的貼子上那香氣的藥是藥引,她先吸入了那種藥,再吸亭子裡的那些,還不知道是不是會有更慘的後果呢。
想到了這裡,傅昭寧頓時就待不住了。
“我要回月溶樓一趟。”
她要去提取一下炭爐裡的毒,看看兩者結合出來會有什麼效果。
既然要跟宋雲遙算賬,那當然就得把她要做的事情都確定。
“回去做什麼?”蕭瀾淵皺了皺眉。
“怎麼,我說不會放過宋雲遙,你是不是不舍得了?”
“胡說什麼。”
傅昭寧轉身要走。
蕭瀾淵把面具戴上,快走兩步追了上她,“我跟你去。”
這麼晚了她一個人再去月溶樓那還得了?萬一再有什麼事,萬一人又失蹤了呢?
傅昭寧抗議無效,被他騎馬帶著去了月溶樓。
他在亭子外面舉著燈籠,看著她在亭子裡面一陣忙活,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做些什麼。
回去之後傅昭寧就奔回了蒹葭院,鑽進制藥室裡檢測起來了。
直到結果出來,傅昭寧臉都黑了。
果然,這兩種藥效疊加在一起會有更可怕的作為,人會失去嗅覺味覺,而且眼睛也會漸漸看不清楚,可是當時她對男人的索取會更激烈。
也就是說,如果真的是她和蕭炎景在一起,中了那麼強的藥效的她會一直纏著蕭炎景。
到時候別人進來一看,都不用說什麼,她自己就可能醜態百出,所有人都能夠作證,是她不知羞恥纏著蕭炎景的。
宋雲遙雖然也是把蕭炎景算計進來了,但竟然多少還考慮到了他?
真是可笑。
傅昭寧直接就弄了些藥出來。
既然宋雲遙這麼樂意做這種事情,那她也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正她又不是什麼聖母。
第二天起來,傅昭寧剛洗漱好了打開房門,竟然就看到蕭瀾淵站在她門外,把她嚇了一跳。
“你在這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