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段重可是灌了那種藥的,他絕對不會給段重的身體碰到傅昭寧的半點機會。
有人拿了恭桶過來準備著,還提了水。
段重看到明艷無比的傅昭寧,頓時雙眼發紅,盯著她像是一隻狼要把她拆吃入腹。
“蒙了他的眼睛。”蕭瀾淵一看到他這樣的眼神,臉色一沉,立即就命宮人拿了黑布過來。
要不是現在不合適,他都想把段重那雙眼睛給挖掉!
他這麼看著傅昭寧的眼神,他都覺得極不舒服。
傅昭寧看了看他。
這是幹什麼?
段重看著她也不會影響到她啊。但是她也沒有提出什麼意見,沒有阻止。
段重被綁了眼睛,再看不見了,但他還是隱隱約約聞到了女兒香,一直拼命地扭動著。
百官們都看得有點兒不自在。
傅昭寧拿了針,讓人按著段重,眾人就看到她的手法極快,手起針落,連碰都沒碰到段重一下,已經給他紮滿了針。
每一支針她都彈了幾下,過了一會兒收針。
“恭桶準備。”
段重的頭被摁到桶裡,很快,所有人就聽到了一陣可怕的嘔吐聲。
段重吐了個天暈地暗。
等他吐得快要虛脫,扯了開來,傅昭寧已經把準備好的一碗藥給了宮人,“灌下去。”
藥灌了下去。
再過了一會兒,段重無力地躺在地上,動都不動了,但宮人輕輕踢了踢他,他還是有反應。
“誰踢老子。.”
這句話就證明他的意識已經清醒了不少,雖然還是沒有想起來自己是在什麼地方。
他再也沒有怎麼扭動求歡了,也沒有再念著那些姑娘的名字了。
“藥,就這麼解了?”
有人喃喃地問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看起來真的是解了啊。”
傅昭寧說,“迷心解了,隻是身體會虛弱幾天,要好好休養,但藥性解了,大家都沒有意見吧?”
眾人都十分震驚地看著她。
藥真的解了,而且就是她親手解的。
他們都不知道傅昭寧還有這一手!
“之前賭藥盛典,有人說雋王妃醫術過人,我還不相信。。”
這句話一出,不少人都點了點頭。
他們也都聽到了那事,但是大部分人都不相信。
以前可從來沒有聽說傅昭寧會醫!
要是知道她會醫,蕭親王府會這樣拒絕她嗎?
蕭親王和蕭世子是走了,要是他們還在這裡,不知道會不會悔青了腸子?
“所以,以後誰要是再污蔑安姑娘,那我可就要建議安禦史查查對方家裡有什麼兒子女兒到了婚齡了。”傅昭寧說,“可得出去吹一波這家人的品性惡劣,讓別人不要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