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丟垃圾一樣把她丟在副駕駛上!全無剛才的憐惜!
他的表情和動作切換的太快,她完全來不及反應,被甩懵了!
“龍梟你這是什麼意思!”楚洛寒後背撞擊在椅背上,當即痛的她倒抽一口冷氣,龍梟你發什麼神經!
他繞到車子那邊,大力開門,粗暴的坐下,門窗關閉,狹窄的空間成了兩人的戰場。
龍梟冷眸鉗制她的目光,“你問我什麼意思?你和他做的事,就不該跟我好好解釋解釋,什麼意思!”
楚洛寒心中一凜,剛才的溫暖瞬間變成了末世的冰霜,他自始至終,從未信任她,就連剛才的懷抱,都是刻意為之,他的懷抱都是報復!
一顆心,被他踩踏的四分五裂,楚洛寒真的想笑了,她真是蠢!龍梟怎麼會心疼她?!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
他既然不信,何必解釋!
龍梟薄唇如刀鋒,“你......很好!”
他插入鑰匙,瘋狂的啟動車子,疾風般飛馳而去!
站在原地的唐靳言被遠遠甩開,儒雅溫暖的臉上,微笑消失。
她過的,不幸福。
而馬路對面,龍澤的車安靜的停泊,他視線看著車窗外,一直目送勞斯萊斯消失在轉角。
骨節分明的手握緊方向盤,越來越緊,龍澤懊惱的咬牙。
車子行駛的方向是怡景別苑,楚洛寒看著路標,心裡隱隱不安,“龍梟,戲演完了,你停車,讓我下去!”
路燈飛逝,外面已經是十裡燈海,燦爛的燈光倒映在車窗上,點綴著主幹道上別樣的盛世繁榮。
而他們的臉上,卻是寥落的月光。
“給我坐好。”他始終聲音不大,威嚇都那麼慵懶高傲。
楚洛寒用力拽把手,她不介意跳下去,粉身碎骨也罷。
“一向強勢的楚洛寒,現在學會輕生了?我提醒你,你的命是我的,想死?你有那個權利嗎?”
楚洛寒包裹著淚光的眼睛硬是把淚咽了下去,“龍梟,有意思嗎?在我身上做這麼多戲,有意思嗎?”
他輕哼,“沒意思,三年前你爬上我的床的時候就該知道,沒意思。”
他又一次舊事重提,堵得她口不能言。
沉默的片刻,他突然說,“如菲身體不適,是誤會你了?”
嗯?
話題一轉,她竟然沒回過神,“你相信我?”
他沒回答,而是又把矛盾的箭頭指向了她,“即使她不小心搞錯,誤會了你,你也不應該當眾和那個男人勾勾搭搭,我看你是把自己的身份全忘了。”
他一字一頓,譴責都可以那麼矜貴。
“所以呢?你在乎嗎?梟爺,我這個掛名的老婆和什麼人在一起,你在乎嗎?名義上的妻子而已,不,在外人看來,名義上都談不上,你和莫如菲出雙入對的時候,你們在媒體外面親親我我的時候,你在乎過我?既然如此......”
她清醒了一下大腦,“又何必幹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