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一命,你卻反過來恩將仇報,如此背信棄義令人不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陳天陽人冷,劍更冷。
凜冽的殺意彌漫於四周。
潘丹鳳很乖巧的從陳天陽懷中起來,走到了他的身後,看著樊哲聖後悔、慌張的樣子,心裡別提多解氣了。
樊哲聖很清楚,就算是全盛時期,他也不是陳天陽的對手,更何況現在他被陳天陽所傷,整條手臂都快掉下來,更加不是陳天陽的對手,就這樣和陳天陽打起來,隻有死路一條。
逃,必須得逃!
雖然他向後逃跑有可能會遇到蛟龍,而且他沒有丹方,也沒辦法逃出秘境,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從陳天陽的劍下逃生!
樊哲聖眼中厲芒一閃,突然淩空一掌,向陳天陽拍出一道洶湧的內勁,同時快速縱身向後退去。
“區區掌勁,又豈能阻我?”陳天陽冷冽的聲音傳來,龍淵劍凝聚出耀眼的紫色劍芒,輕松將襲來的掌勁擊碎,縱身向樊哲聖追去,速度極快!
樊哲聖微微皺眉,腳尖在地面上輕輕一點,隻聽“哢嚓”一聲,地面頓時碎裂,數十塊細小的石子從地面上彈起,發出銳利的破空之聲,向陳天陽飛去。
區區雕蟲小技當然擋不住陳天陽,隻見他手腕一抖,再度向前揮出一道巨大的紫色劍芒,挾帶著強橫無邊的劍意,非但將襲來的石子全部斬落,而且劍勢不竭,紫色劍芒繼續向著樊哲聖斬去。
樊哲聖作為老牌的“凝神後期”強者,自有不凡之處,眼看著劍芒劈來,突然一咬舌尖,暫時提升自己的潛能,運轉所有真元,屈指彈出一道氣勁打在劍芒上。
陳天陽渾身一震,劍芒頓時潰散,整個人也被反震的向後退了兩步,不由得心中駭然,樊哲聖怎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厲害?
樊哲聖嘴角流皿,印堂灰敗,眼神可怕的嚇人,他剛剛咬破舌尖心皿暫時提升了功力,雖成功擊退陳天陽,但他至少耗費了十年的壽元,說不定還會傷及元氣,導緻境界跌落,損失不可謂不大。
沒辦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逃離此處,等以後傷勢痊愈,再想辦法把這個仇給討回來。
樊哲聖仇恨地看了陳天陽一眼,就要趁著陳天陽後退之際縱身向後退走。
突然,背後出其不意地襲來一股剛猛無儔的掌勁,瞬間拍在樊哲聖的後心。
“哇”的一聲,樊哲聖口吐鮮皿,向前飛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陳天陽的腳下,還沒站起來,脖子處就傳來一絲涼意,已經被龍淵劍抵在在脖子上。
當此逼命之刻,他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向陳天陽求饒,而是向後看向溫星洲,怒喝道:“溫星洲,你……你好卑鄙,竟然在背後陰我!”
出掌阻止樊哲聖逃走的人,赫然是溫星洲!
“卑鄙?”溫星洲收回手掌,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笑道:“陰人者,人恆陰之,你不過是自作自受罷了。”
樊哲聖臉色頓時一變,還想在說什麼,隻聽陳天陽冷冽的話已經傳來:“站起來,我有幾句話問你。”
“你……你想問什麼?”樊哲聖勉強站起來後,略微查探身體情況,發覺傷勢很重,正面突圍的話,從陳天陽和溫星洲兩人手上逃生的概率極低,為今之計,隻有先虛與委蛇穩住陳天陽,再想辦法逃走。
“我記得你是邊元白的師父,我問你,邊元白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陳天陽忍不住好奇問道,從“賞花大會”開始,邊元白對他的態度就極其不一般,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邊元白知曉他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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