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

《全家偷聽我心聲殺瘋了,我負責吃奶》第719章 邪祟頭子跑斷腿

  姚靜婉被押上一輛灰撲撲的馬車。

  

  秦聞溪到底是秦姚兩家皿脈,雖被聖人斥責,但兩家卻不敢做絕。

  

  隻能將她養在府中,隻等及笄嫁出去。

  

  姚靜婉面色蒼白如喪考妣的坐在馬車上,沒走幾步,馬車便靠在邊上。

  

  “前邊有貴人,貴人先行。

  

  “那是李探花吧?
”馬車外,小攤販正小聲的議論。

  

  “對,現在要叫李大人咯。
他可是陛下眼前紅人,和陸硯書一般,是陛下的左臂右膀。

  

  姚靜婉鬼使神差的掀開簾子。

  

  兩輛馬車交匯時,微風拂來,掀起幾分簾子。
露出李大人真容……

  

  姚靜婉陡然捏緊簾布。

  

  她曾見過李自溪的。

  

  那時姚家在讀書人中很有些清譽。
姐姐訂婚後,自己正好及笄。
父親便時常請讀書人過府一敘。

  

  當時,父親很看重李自溪。

  

  怎麼說呢?
當時的李自溪孤兒一個,妻子與他兄弟跑了,連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一副窮酸秀才模樣。

  

  但他那張臉,姚靜婉直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極少見到有這般出衆的容貌。

  

  待李自溪離開後,姚靜婉便與父親大吵一架。
當日正好燈會,便央求姐姐帶自己出去散心。

  

  後來,山匪下山作亂,她問姐姐要護衛,姐姐被擄……

  

  回府後,她驚慌失措的在祠堂跪了三天。

  

  後來,她再未見過李自溪。

  

  想來,父親將自己的拒絕告訴了他。

  

  誰能想到呢,當初的李自溪竟有這般造化。
如今的他,看不出當年的青澀模樣,也沒有了當年無意中看向自己的驚慌,那時他連耳根子都羞紅了。

  

  現在呢?

  

  他眼神朝自己撇來,姚靜婉想要放下簾子。

  

  她莫名的害怕兩人相見。

  

  李自溪似乎並未將她認出來,隻對她點了點頭滿臉笑意:“多謝夫人讓路。

  

  馬車遠去,她卻遲遲迴不過神來。

  

  她擡手摸了摸臉頰,她嫁給秦嘉言後,第二年就生下秦聞溪。

  

  那時正是李自溪奮力科舉的時候吧?

  

  這些年,她再是保養得宜,但在李自溪面前,也失了曾經少女時的模樣。

  

  “李大人真厲害啊,現在還不及三十吧?

  

  “誰若嫁給他,便是享福咯。
府中沒有老人,李大人從不流連煙花柳巷。

  

  “哎喲,別說了。
李大人和陸大人,這兩人全京城都盯著呢。
也不知花落誰家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姚靜婉淚流滿面。

  

  如今的李自溪滿身官威,早已不復當年模樣,恐怕都想不起來她是何人。

  

  誰能想到,當初卻是自己看不上的人。

  

  她那時才十五,正是憧憬美好愛情的年齡。

  

  家貧又失去雙親的李自溪,哪裏能入她的眼。

  

  她捂著臉低低的哭出了聲,原來最好的,早早就送到了她身邊。

  

  待她哭過後,姚靜婉才道:“勞煩走慢一些……”

  

  車伕雖不耐,但姚靜婉到底是姚家女兒,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也不敢招惹姚靜婉。

  

  “夫人,再慢,天黑前到不了客棧,要露宿野外了。

  

  姚靜婉紅著眼眶四處張望。

  

  她的聞溪,聞檀,一個也不曾來送她。

  

  秦聞溪今年十一,從小就寶貝心肝的養著。
當初因害了姚靜儀,她懷孕時一直心生不寧,導緻聞溪早產。

  

  她自責萬分,也不敢讓乳母帶,是自己一日一夜熬大的。

  

  如今,兩個孩子,竟一個來送行的都沒有。

  

  姚靜婉失望的離京。

  

  李自溪坐在馬車上,方纔掀開簾子,對方馬車中的夫人滿眼淚痕,讓他有幾分熟悉。

  

  “方纔過去的馬車,是哪家的?

  

  小廝低聲回稟:“大人,是姚家的。

  

  李自溪搖了搖頭,他並不認識姚家人。
況且,對方瞧著比他還大幾歲,應當不認識吧。

  

  “快一些吧,等會看不上陸家滿月宴了。

  

  說完,李自溪嘟囔道:“容大人嘴巴可真緊,每日上朝,也不曾聽說他家又生了啊。

  

  “這突然送個帖子,要喝容老六的滿月酒,倒讓人措手不及。

  

  小廝笑嘻嘻的打趣:“您還說呢,您這個年紀,旁人孩子都十歲往上了。
就您還孤家寡人一個……”

  

  李自溪眼睛一瞪:“還敢打趣我不成!

  

  “再說,還有陸硯書,怕什麼?

  

  小廝擺擺手:“陸硯書可比您小好幾歲呢。
再說,您倆誰也甭說誰……陛下都快催婚了。

  

  “您可是即將奔三的人。
”小廝偷偷嘀咕。

  

  李自溪瞥他一眼,小廝纔不敢再鬧。

  

  沒一會兒,馬車停在陸家門前。

  

  “這大喜事兒也不辦喜慶點,怎麼這般清靜?
”小廝扶著李自溪下馬車。

  

  “想來是鎮國公情況不大好,隻簡單辦一場吧。
”李自溪與陸家關係好,倒知曉些容家情況。

  

  小廝狐疑的瞧了又瞧:“不對勁啊,清淨的過分了。

  

  門口連個迎人的下人都沒有。

  

  正待上前敲門,便聽得大門內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

  

  隻見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娃娃一邊跑一邊哭嚎,手裏還撈著一條狗。
正滿臉鼻涕眼淚的手忙腳亂的往外爬。

  

  “嗚嗚嗚嗚……”

  

  “娘要殺人啦……”

  

  “爹爹救我……”善善扯著喉嚨哭,哪裏還有大邪祟頭子的囂張霸氣。

  

  李自溪慌亂上前攔:“許夫人,今兒是貴府喜事,先饒了他吧。
況且您才生完孩子,總得休養一段時日,怎麼這就下牀了。

  

  許時芸撐著腰大喘氣,齜著牙,被氣的毫無主母儀態。
聞言更是氣得額角青筋直跳。

  

  “什麼喜事!
生生生,生什麼生!


  

  “給……給容老六滿月宴啊?
”李自溪吶吶的看著她。

  

  怎麼許夫人越聽越氣了。

  

  “容老六就是他懷裏那條狗!

天殺的,他居然給滿朝文武送請柬,給一條狗辦喜宴!


  

  許氏越想越氣,善善鞋子都跑掉一隻。

  

  “嗚嗚嗚……狗也是我兄弟,我給它辦滿月宴怎麼了?

  

  “嗚嗚嗚……爹爹救命啊。

  

  “善善生氣了!

”小傢夥扯著喉嚨狂奔。

  

  “嗚嗚嗚,將來你和我爹死了。
我給爹埋東邊,給你埋西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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