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雲家。
雲思禮被捆住手腳,罰跪在雲家的祖祀之外,身上滿是傷痕。
作為暴露出奪權心思的家族次子,還得罪了如日中天的柏家,這其實應有之意。
他隻是沒想到,家族竟然會在結果沒出來之前,就這麼快動手......
按照他的想法,父親怎麼也要等到林先生和司徒江分出個高低之後再做決定的。
失算了啊。
但......他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所以,哪怕沾了鹽水的鞭子抽在身上再痛,他依舊死死的咬著牙一言不發。
“我最後說一遍,現在去找那個林城斷交,再發公告宣布你們沒有一切關系!”
雲思禮的二叔怒喝道。
其實雲家這般豪門大戶爭權完全不少見,現任家主也不是靠著順風順水得來的。但雲思禮錯在引入了外人,還同時得罪了柏家和司徒江!
這讓整個雲家都相當的被動。
前者就不說了,依靠著靈液聚集了幾十位宗師強者,已然是港島超然存在。後者更是坐鎮港島幾十年,無人敢捋其虎須的玄門大真人!
這一家掏出來就足以讓港島上下震動了,何況是兩家齊出?
所以,雲家現在要做的就是讓雲思禮去劃清界限,最後再將他拋出去當做消彌火氣的禮物,如此才能在風波當中平穩下來。
“雲思禮,你耳聾了嗎?!”
見雲思禮還咬牙不說,雲家二叔不由怒上心頭,再次連抽了好幾鞭子。
但雲思禮依舊死咬牙關。
讓雲家二叔愈發惱火,就在此時,一道身材高大的身影快步走進了祠堂,正是雲思文。
“二叔,他還不願意?”
“狗東西嘴巴硬的很,再給我一點時間。”二叔有些惱怒的道。
“不如換我來?”雲思文臉上浮上一絲陰霾,伸手就要接過鞭子。
“這......”
二叔面露猶豫之色。
他打雲思禮雖然狠,但還知道輕重。但雲思文和雲思禮的衝突,可就打了。
別最後把人打死了。
“放心吧二叔,我心裡有數,頂多就打他個殘疾而已。”
雲思文笑眯眯的道:“而且二叔你覺得,發生了昨天那樣的事,這小畜生最終還能活下來的機會嗎?”
二叔最終點了點頭。
也是,雲思禮做了這麼一場,結局基本上已經是死定的了。
就算家主再有舐犢之情,最終也免不了被‘流放’的結果。
還不如賣個人情給大侄子,等他繼承了家業,說不得還要給自己加加擔子!
“多謝二叔了。”
雲思文笑著接過鞭子,繼而臉上就露出了猙獰的神色,甩起就是一鞭直接抽在了雲思禮的臉上。
‘啪!’的一聲,雲思禮本來還算是能看的面龐,頓時出現了一道粗壯的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