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孫周跟了上去。

  顧緻遠看着空無一人的門口出了一會神。

  沒一會子許甯言又轉回來了,後頭跟着孫周,仗着許甯言看不到,跟顧緻遠擠眉弄眼的笑。

  許甯言手裡的黑魚沒了,多了一套半幹的衣裳,還提着他昨天換洗的衣服。

  進來之前許甯言已經想明白了。

  俗話說得好,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

  要刷大佬好感,不在這一天兩天的功夫。

  以後日子還長着呢,大佬總要回生産隊的。

  到了生産隊,可就是她的天下了!除了她還能有誰去照顧幫助大佬?

  那豈不是妥妥的個人表現高光時刻?

  那還失落個啥?整個人都充滿了幹勁好嗎?

  一邊将顧緻遠的衣服挂在了窗戶邊上,一邊笑盈盈地叮囑道:“顧同志,魚我已經交給食堂的大師傅了,讓他幫忙炖個湯,一會讓孫同志去取就行了。黑魚湯對傷口恢複最好,你要記得喝!我一會就回生産隊去,你有沒有話要我帶給大隊長的?”

  看顧緻遠受傷都不着急的模樣,估計這次來縣城是跟大隊長打過招呼請過假的,許甯言才有這一問。

  顧緻遠想了想:“那麻煩你跟大隊長說,我受傷了還要請幾天假,恢複一點了就回去!”

  許甯言點點頭:“那你安心休養!我回去跟大隊長說,他人好,不會計較的!我早點回去也好,回生産隊給你換幾隻母雞,再托人打幾條魚,保管你回去營養也跟得上!”

  說完,裹好了自己的那套衣服,沖着顧緻遠揮揮手,就往外頭走。

  孫周沒急着跟上去,搖搖頭歎了口氣:“唉,要是有人這麼對我,勞資命都可以給她!隻可惜了,碰到你這麼一個鐵石心腸的,可憐小丫頭被拒絕了還要強顔歡笑——”

  丢下這句話,孫周轉身跟了出去。

  留下顧緻遠一個人,本來應該心情輕松的,好歹将許甯言給送走了嘛。

  可最後孫周的那句話,讓顧緻遠如芒在背,怎麼都不得勁。

  等孫周走了,一下子就坐起來,開始反省自己,真該死啊!

  那還是個小姑娘呢!自己說話怎麼就不能更婉轉一點?或者等沒人的時候,再跟她說清楚?為什麼非要當着外人的面說呢?小姑娘臉皮薄,天知道得多難受?

  這頭孫周将人送到了車站,掏錢買了票不說,眼看中午吃飯的時候了,在許甯言等發車的時候,離開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提了一大包東西,塞給了許甯言:“謝謝你救了老顧,這點東西路上吃。老顧這人啊面冷心熱,他那話可都是為你好!許同志,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許甯言眨巴眨巴眼睛,不太明白:“孫同志,顧同志是個好人,我知道!不用以後,我現在就明白的!”

  孫周:“……”

  當他什麼都沒說。

  一言難盡的擺擺手,看着客車帶走了許甯言。

  這才回到醫院。

  剛好趕上藥水打完,護士拔了針。

  孫周扶着顧緻遠先去了趟廁所出來,将人放在了床上,就急忙又去食堂打飯菜,将魚湯給端回來。

  毫不客氣地先給自己舀了一飯盒嘗了一口,忍不住贊歎了一句:“小丫頭果然沒說錯,這按照她給的法子熬出來的魚湯果然不腥,真鮮——”

  扭頭看到顧緻遠面無表情地看着他,這才反應過來,忙給顧緻遠也盛了一飯盒,特地将魚頭放在飯盒裡:“吃魚頭,魚頭補腦!”

  顧緻遠冷哼了一聲:“我看你才要補腦!先打水給我洗手!”

  孫周嘀咕了一句:“臭毛病!”

  到底放下碗筷,去打水回來,給顧緻遠投了毛巾擦手。

  他毛手毛腳地随便糊弄了兩下,就算完事了。

  顧緻遠隻覺得沒擦幹淨,哪裡像昨晚許甯言給他擦手指,掌心,每一根手指頭都仔細擦拭……

  不能再想了!

  顧緻遠黑着臉,想要喝湯呢,滿滿的一碗,也不好端。

  孫周還沒眼色,隻顧着自己吃。

  這知道的是他來醫院照顧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來醫院混病号飯吃呢!

  顧緻遠隻覺得從許甯言走就在心裡堵了一口氣,越堵越難受。

  指望孫周還不如指望自己,開口讓孫周按照昨日許甯言一樣,給他搭了簡易桌闆,把飯菜端上去,總算吃着了飯。

  孫周去還瓦罐洗飯盒,忙完回來,顧緻遠又覺得屋子裡味道大,讓他開窗戶透透風。

  孫周一邊開窗戶,一邊翻了個白眼:“就你破事多!”

  才坐下,顧緻遠又讓孫周給自己涼上一飯盒開水,等下午渴了好喝。

  水才涼上,顧緻遠就皺皺眉頭看着飯盒裡飄起的油花和聞着淡淡的魚腥味:“飯盒沒洗幹淨!”

  孫周:勞資這輩子都沒這麼無語過!

  忍不住吐槽:“誰住院像你這樣講究啊?你這麼挑剔,誰伺候得來?”

  顧緻遠冷笑一聲:“自己邋遢還嫌棄别人?還天天說自己是城裡人講究,連鄉下小同志都不如!”

  孫周跳腳:“是誰?勞資怎麼不如鄉下小同志了?”

  看顧緻遠隻冷笑不說話的模樣,他悟了。

  将手裡的飯盒往桌上一頓,嘲笑道:“是許同志吧?可惜,人家許同志不是被你趕回生産隊去了嗎?如今可就我這個大老粗了,你就忍着吧!該!”

  顧緻遠臉黑了。

  隻說許甯言這邊,抱着孫周買的一大包東西,路上也不好打開看裡面到底有些什麼。

  搖搖晃晃的到了公社,下車後尋了個沒人的地。

  打開一看,喔嚯!

  裡頭有一斤大白兔奶糖,一斤雞蛋糕,一斤江米條,還有一斤餅幹和一包紅糖,一包白糖,還有兩個白糖的鍋盔!

  也不知道孫周從哪裡搞來的。

  白糖鍋盔悶在包裡這半天,已經軟塌塌的,不如剛出鍋的焦脆。

  許甯言幹脆放回去,等着晚上回去放在爐子上烤一烤當晚飯吃。

  至于午飯,看看四周沒人,從空間裡偷渡出一份自熱的米飯扒拉,看着太陽沒那麼大了,才慢吞吞的往團結大隊走。

  路上沒碰到幾個人,一直到了生産隊外,許甯言才将存放在空間裡的東西給拿出來背上。

  鐵鍋一口,鍋鏟,還有零碎的油鹽醬醋之類的,都放在一個背簍裡。

  一進生産隊,此刻已經是快要下工的時候,剛走到岔路口,迎面就碰到了幾個半大的孩子,正是上次去欺負顧緻遠,被許甯言給怼回去的那幾個。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