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顧緻遠哪裡好意思讓一個小丫頭給自己喂飯?更何況,是男人,就不能說不行!自己雖然一隻手不能動,這不是還有另外一隻手嗎?頂多就廢點事罷了。

  因此果斷地搖搖頭:“不用,我自己可以!”

  許甯言見顧緻遠拒絕,也不好強求。

  她能理解,男人的好勝心!不能說不行嘛!

  說自己可以的大佬,卻隻能一隻手拿着饅頭啃,旁邊的飯菜實在不好夾,一不小心就掉到床上和身上了。

  見大佬這個費勁,許甯言看不下去了。

  琢磨了一下,讓顧緻遠稍等,跑了出去。

  顧緻遠不知道許甯言要去做什麼,還來不及攔着,人就跑沒影了,隻得苦笑。

  沒過多久,許甯言就一陣風似的又夾着一塊木闆回到了病房。

  将兩把高背的椅子在顧緻遠的床邊一邊放上一把,然後将木闆擱在了椅背上,一個簡易的小桌闆就成了。

  再将飯菜都放在了木闆上,然後沖着顧緻遠賣好:“這樣你就能自己吃飯了!我厲害吧?”

  顧緻遠看着許甯言跑進跑出,額頭上冒出一層汗都顧不得擦,沖着自己傻樂的模樣。

  心裡一動,語氣也不由得柔和了幾分:“辛苦你了,快坐着歇會吧!”

  許甯言卻擺擺手,她看出來了,顧緻遠還是有幾分要面子的,自己坐旁邊看他吃飯,估計他也不自在。

  索性拎着暖壺:“你吃着,我出去打壺熱水回來。”

  說着不等顧緻遠說話,就拎着暖壺出去了。

  這個時候的醫院也沒有開水房,開水也不是免費的。

  拎着暖壺到鍋爐房裡,花了一分錢,打了一壺開水,慢悠悠地提回來,故意還繞了一個圈。

  估摸着顧緻遠應該吃完了,才回到病房。

  時間掐算得剛剛好,進門的時候顧緻遠剛放下碗筷。

  應該是真餓了,也是不浪費糧食,三個饅頭和兩飯盒的菜吃得幹幹淨淨了。

  見許甯言進來放下暖壺,就忙着收拾屋子。

  桌闆一收,放在了門後邊,椅子歸還原位,還打開了窗戶通風,散去屋裡飯菜雞湯的味道。

  又将飯盒和筷子拿出去洗刷幹淨了拿進來,十分的爽快利落。

  顧緻遠等許甯言忙碌告一段落,忙從兜裡掏出一疊錢和票來,放在了床邊的櫃子上:“今天真的是麻煩你了!還讓你幫着墊付了住院費,又給我買了飯和菜!這些錢票你收着——”

  許甯言也沒客氣,錢倒是不缺,就缺票。

  這年代,買啥都要票!沒票是寸步難行!

  因此很痛快的接過了那一疊錢票:“這些我先替你拿着,你要好好補補身子,我明天一早去給你買點魚回來炖湯,傷口保管好的快!”

  顧緻遠緩和了神色,解釋道:“這錢票是還給你的,你收好!今天辛苦你了,天色也晚了,來不及回生産隊,還要委屈你就在醫院暫時住一晚上。明天早上你就快回生産隊去!我這裡不用你照顧了!”

  許甯言一愣,“那怎麼行?你一個人,胳膊也傷了,腿也不方便了,要是沒人照顧,你吃喝拉撒怎麼辦?”

  顧緻遠臉頰一陣抽抽,這丫頭說話,怎麼就這麼虎?

  許甯言才不想走呢,大佬受傷,多麼好表達忠心的機會,怎麼能走?打死也不走!

  一時僵持住了。

  顧緻遠眉頭皺了又皺,他此刻渾身的不舒坦,吃飽喝足了,又挂了一瓶水,這半天了,尿意洶湧。

  想去廁所,可廁所還在門外走廊,他兩條腿一動就疼得直冒冷汗。

  本想再憋一會,可膀胱不堪重負,隻憋得他坐立不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偏又不好當着許甯言說出口。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你,你不用管我,去護士那邊問,有沒有空房間,借着歇一晚上。”

  許甯言本就一直在關注顧緻遠,看他這模樣,福至心靈,一拍手:“顧同志,你是不是要解手?我扶你去!”

  顧緻遠臉都黑了,夾着腿換了個姿勢,膀胱都要爆炸了。

  “你去看看隔壁病房有沒有其他人,找一個人來幫忙。”

  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許甯言見顧緻遠憋得臉色都變了,也怕憋出個好歹來,忙出去問了一圈。

  可巧了,今晚病房裡除了他一個男病号,其他病房都是女病号,陪護也是女同志。

  護士站也不用說,都是女護士。

  前頭值班的醫生也是女醫生。

  隻得回來,給顧緻遠宣布這個噩耗。

  顧緻遠到底抵不過生理需求,閉閉眼睛,破罐子破摔了:“那麻煩你扶着我到廁所門口就行了。”

  說着就要翻身下床。

  許甯言見顧緻遠松了口,忙上前,彎腰伸手,起——

  就将顧緻遠公主抱在了懷裡,大步走到了男廁所門口,沖着裡頭喊了兩聲:“裡頭有沒有人?”

  沒人答應,許甯言就抱着人堂而皇之地進了廁所。

  顧緻遠整個人都炸裂開了,不知道說什麼好。

  直到被許甯言将他放在了地上,還問了他一句:“需要我幫忙嗎?”

  一下子給驚醒了,“不用了,你快出去!”

  廁所裡隻安了一個瓦數極低的白熾燈,燈光昏黃,勉強能看清腳下不掉進坑裡。

  許甯言不放心,叮囑了兩句:“顧同志,你扶着些牆,解完了就喊我,可千萬别逞強!萬一掉坑裡——”

  “出去——”顧緻遠額頭青筋亂跳,隻說了兩個字。

  許甯言立刻捂住了嘴,出來了。

  站在外頭,還忍不住沖着裡頭喊了一句:“顧同志,你放心,我就在外頭等你——”

  “閉嘴!”裡頭傳來顧緻遠忍無可忍的聲音。

  好吧!許甯言委委屈屈的站在門口,側耳聽着裡頭的動靜。

  嘩啦嘩啦半天後,又傳來悉悉索索應該是系褲子的聲音。

  許甯言不由得心中感慨:聽這聲,大佬的腎可真不錯的!

  聽着裡頭沒動靜了,許甯言又貼心的等待了幾十秒,才開口:“那我進來了——”

  裡頭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許甯言又進去将顧緻遠給公主抱了出來。

  此刻生理問題得到了解決,沒那麼窘迫了,顧緻遠本意是被許甯言攙扶着慢慢蹭着回病房。

  沒想到還沒開口,許甯言進來抱起他就走,讓他拒絕的話都來不及說出口。

  隻得僵硬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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