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七零嫁大佬,嬌嬌一胎又一胎

  一直往前,到了軟卧車廂,推開了一個包廂示意:“你們就在這個包廂裡,把門關上,就沒人來打擾了。快到站的時候我會來提醒你們的,有什麼事情,随時來找我們!”

  顧緻遠道謝後,又跟着列車長走到一邊,辦理了補票,目送列車長離開,這才回到包廂。

  軟卧這邊人少,清淨,安安靜靜的。

  顧緻遠拎起小桌子下的暖壺,“我去打點開水來,你把門從裡頭反鎖上,我回來了敲門,你确定是我了再開門。”

  許甯言點點頭。

  等顧緻遠打來熱水,示意許甯言關好門,把窗戶也關上,拉上窗簾洗漱,示意他就在外頭守着,讓她不要害怕。

  許甯言有些尴尬。

  不過還好她有空間,反鎖上車廂門,先進空間裡痛快地洗漱了一把,換了裡面的衣服。

  外頭也換上了另外一套看起來破舊不起眼的棉布的襯衣和褲子。

  這些衣服t是她特意準備的,一是為了路上看着不起眼,不被小偷盯上,少惹麻煩。

  二來則是為了去西北軍區給許長風一家子上眼藥去。

  洗漱好出了空間,她怕顧緻遠懷疑,又燙熱了毛巾洗了一把臉,收拾好之後,才拉開了車廂門。

  顧緻遠大約是為了避嫌,也是怕許甯言不好意思,并沒有就守在車廂門口,而是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靠在車窗旁,看着車窗外的夜色。

  外頭已經徹底黑下來了,兩邊都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楚。

  偶爾一閃而過,看到幾點微微的豆大的燈光。

  他看似悠閑,還有幾分心不在焉,可大部分的心神都放在車廂裡。

  許甯言在裡頭擰開鎖,他就聽到了,立刻站直了身子。

  看着車廂門拉開,許甯言的臉頰紅撲撲的,帶着水汽,頭發也被打濕了一點,貼在臉頰邊上,一雙眼睛也濕潤潤的看過來。

  顧緻遠心跳加速,咬了一下腮幫子,讓自己清醒了些。

  見許甯言端着小盆的水要去倒,順手就接了過來,示意許甯言回鋪位上坐着。

  他将自己的那條毛巾撈過來搭在肩膀上,讓許甯言又關好了門,才放心的離開。

  沒過十分鐘,他就回來了,也大緻洗漱了一下,頭發濕漉漉的還帶着水珠,将盆放好,毛巾也搭好了。

  猶豫了一下,坐在了對面的鋪位上。

  車廂狹小,兩個對鋪之間距離很近,這樣對坐着,似乎都能感受到對方呼吸的氣息。

  不知道是不是把窗戶關了的原因,許甯言覺得這車廂一下子變得既狹小,又悶熱起來。

  她不由自主的拍了拍自己有些發燙的臉頰。

  顧緻遠也有些坐立不安。

  以前他輔導許甯言作業,兩個人在一個屋子裡,圍坐在火爐邊,也沒有現在這樣讓人緊張,手足無措。

  還好車廂門此刻沒關上,顧緻遠一下子站了起來,到走廊裡站了站,似乎才将心情給平靜了下來。

  回來後,兩人都鎮定了些。

  顧緻遠沒話找話:“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或者我去餐車給你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吃的?”

  許甯言一臉無語:“不用了,我不餓!”

  “那,要不,你先睡?”顧緻遠看了看手表,“過一會就要熄燈了!”

  許甯言這才意識到,這軟卧包廂是安靜安全了,可這孤男寡女的,無端端的就生出一點暧昧出來了。

  好在她見多識廣,并沒有忸怩下去,反正大佬的人品是毋庸置疑的,也就爽快的答應了一聲,爬到上鋪去了。

  果然才爬上去,躺好,蓋好了被子,外頭走廊的燈,和頭頂的燈一下子就熄滅了。

  眼前一下子就暗了下來。

  然後聽到悉悉索索的動靜,啪嗒一聲,顧緻遠打開了床頭的小燈。

  車廂裡燈光昏黃。

  顧緻遠将車廂門虛掩,并沒有關嚴實,筆挺的坐在了下鋪,眼神柔和:“你睡吧,我守着。”

  許甯言甕聲甕氣的開口:“你也早點休息吧!”

  然後翻身朝着裡面,沒有再說話了。

  車廂裡安靜的隻能聽到火車行駛在鐵軌上的聲音,窗戶被打開,隻留了一條小縫,白色的紗簾被風吹得搖搖晃晃,一如顧緻遠此刻的心情。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許甯言平緩下來的呼吸聲,應該是進入了夢鄉。

  顧緻遠一直幾乎是屏着的呼吸才徹底放松下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借着燈光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八點二十分了,外面也安靜了下來。

  顧緻遠這才小心的關上了車廂門,反鎖上後,坐在了許甯言的下鋪。

  深吸了一口氣,才脫了鞋,半靠在了被子上,眯上了眼睛。

  鼻息間是若隐若現的肥皂的味道,帶着一股說不出的淡淡的甜香。

  顧緻遠忍不住抽動鼻子多聞了兩下,才意識到,這是許甯言方才坐在下鋪,她身上的味道。

  臉一下子就紅了,還好燈光黯淡,而且許甯言睡着了,無人發現。

  他似乎能聽到自己兇腔裡,那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深刻的意識到,他和許甯言,此刻共處在這狹小的封閉的空間裡,是一件多麼幸福又折磨人的事情。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憑借傲人的自制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本打算這一夜就這麼閉目養神的守過去,可聽着外頭“框次框次——”的聲音,車廂搖搖晃晃,夜晚的風太溫柔,而許甯言綿緩的呼吸聲更是如同催眠曲一般,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還是車廂外頭有人說話走動,驚醒了他。

  顧緻遠眼睛睜開,隻有那麼兩秒鐘的迷茫,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看看手表,已經是早上六點了。

  外頭天色已經大亮,顧緻遠驚出了一身冷汗,苦笑着揉了揉眉心,他居然睡得這麼沉。

  從回到京城後,他的睡眠就又不好起來,孫周他們都以為他是工作壓力大,隻有他知道,其實在荊山縣的時候,他的睡眠一直都很好。

  如今他似乎才發現,他不是在荊山縣睡眠好,而是,在許甯言身邊,他能很快的安心的睡着。

  悄然無聲的翻身而起,晨光透過薄薄的白色紗簾,将車廂裡照得亮堂。

  許甯言還睡得很香,似乎光亮有些擾人,她嘟嘟嘴,皺着眉頭翻了個身,又睡得平穩了。

  顧緻遠輕手輕腳的将裡頭那層藍色的厚窗簾拉上,擋住了外頭的亮光。

  然後也不敢離開,繼續躺回床上,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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